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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卑羞耻痛苦的情绪纠缠,他在那边气定神闲,安闲自得,耳鬓厮磨。
临江、临江、临江,她都没有这么唤过他,却从另一个女人嘴里那般亲昵熟稔的唤出,左拥右抱,臂膀相依,有求必应。
可笑么?
可笑极了。
她就是个笑话。
敬舒把玉雕鹦鹉给老诚,让他亲手还给纪临江,还有他送给她的那些东西,她尽数让老诚退了回去,与他有关的任何东西,她一个不留。
老诚问她,“有什么话要我转告的么?”
敬舒说没有。
没有必要,全然没有必要。
不管说什么,都是一种自我作贱,不如断了纠葛不相往来,该给他的,她还会给,只是不欠人情罢了。
天气格外的冷,退了婚宴,她去公司转了一圈,没有要紧事,便带着吉雅回家,宋司璞今天回来的很早,穿着高领毛衫坐在沙发上检查吉雅作业。
敬舒不是没有察觉宋司璞潜移默化的变化,他对她的适应已经融于生活的方方面面。
饱暖思胤欲。
这跟男人有钱就变坏是一个道理,如今他没有了后顾之忧,自然会考虑感情问题,陆瑾乔他这辈子是碰不到了,他似乎在某种层面上与自己和解了,这种妥协式的和解似是对敬舒的一种接纳和占有,找了一个给自己治愈伤口的理由。
“外面下雨了,吉雅,帮我把阳台上的衣服收进来。”敬舒系着围裙,说了句。
“舅舅,陪我一起嘛,打雷我怕。”吉雅拽着宋司璞往二楼走去。
门铃声突兀的传来,敬舒看了眼,客厅里没人,二楼也没动静,她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跑去开门,这个时间,有谁会来找宋司璞。
开了门,看清门外的人,敬舒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锅铲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纪临江面色沉沉站在门口,他忽然扳过敬舒的脸深深吻上她的唇,用力的,愤怒的,带着绝对的占有欲,让敬舒被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逼的倒退了几步,窒息。
几乎同一时间,整栋大楼“唰”的停电,吉雅尖叫的声音从二楼传来,“哎呀,停电啦!”
“我去看看。”宋司璞的声音传来。
敬舒从震惊恐惧中转醒,她慌乱地推开他,“你疯了!这是什么地方!”
“闵敬舒,你逃不掉了。”纪临江低沉耳语,“我给过你机会的。”
说完这句话,他抽身离开,在他离开的瞬间,整栋楼突突亮了起来,房间里明亮的有些刺眼,她愣愣地站在原地,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你在干什么?”宋司璞清冷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敬舒恍然惊醒,防盗门洞开着,楼道里空无一人,她下意识摸了摸脖子,那枚玉雕鹦鹉不知何时被纪临江戴回了她的脖子上。
敬舒弯腰捡起锅铲,手颤抖的厉害,太疯狂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纪临江敢做出这样不计后果的事情,亦想不到他也有被激怒的时刻。
“停电了,我开门看看外面楼道有没有电。”敬舒关上门,身体有些瘫软,她扶着椅子坐下,仍然没有反应过来。
这一切像是暴风雨,席卷过她的心头,乱了她的步调,带着惊雷闪过她的世界。
原来,他可以这般疯狂,越来越看不明白他了。
宋司璞看着她青白的脸色,他看了眼门口,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