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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而那敌人也不是泛泛之辈,虽然那强大的灵力被自己极力的躲闪而略微抵消了一些,但是,衣夕稚可不是泛泛之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被对手打伤,敌人的身上也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吃痛的他,身体不禁后退了一些。
又是“碰”的一声,灵力再次撞上敌人的身体,这一次,敌人的身体也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吃痛的他,脚步也不禁又后退了几步,似是不敢相信这事实,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区区一个高中生居然会有这么强的灵气值,要是在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二话不说,霖觅化为雾气匆匆逃离。
看着远走的敌人,衣夕稚不禁黯然失色,“看来,背后的那位更为棘手!”
结束一场恶战后,让原本面目全非的设施增添几分狼藉。
轰隆,远处的摩天轮钢管支架支撑不住转轮的重量,整个转轮重重的掉落在地上,圆滚滚的转轮从山顶上滚落下来,像轮子一样,朝着下坡滚落,再这样下去,转轮肯定冲出游乐场,冲撞马路中央,来往的车辆定会遭殃。
井暮溪在惊恐之下,不小心喊了衣夕稚的小名,“衣衣!”
衣夕稚点点头,咻一声,站在离转轮五十米远的地方,使用一直想使用的绝技。
“塔塔希尔!”
“在的!”
“精准计算absolute lava!”
塔塔希尔,“好的,已经开始计算absolute lava数据。”
衣夕稚整合熔岩点与元灵素,伸出右手,掌心凝聚熔岩点,元灵素包裹全身。
塔塔希尔:灵气点为百分之十,熔岩点为百分之十!
听到塔塔希尔的简报后,衣夕稚左右手的能量做了调整。
灵气点为百分之十八,熔岩点为百分之二十三。
衣夕稚还没有完全停下来,塔克跟威克斯心惊胆跳的看着衣夕稚使用这么危险的力量。
塔塔希尔:灵气点为百分之六十,熔岩点百分之三十!
“absolute lava”
掌心中发出一股强烈的黑色元素,元素吞没转轮,几乎要把半山腰给炸毁。
衣夕稚愣在原地,双眼盯着远处被自己差点毁掉的半山腰,再看看支离破碎的转轮在四处散落。
只是用到百分之三十就有这般的威力,要是灵气值起来,再使用百分百的absolute lava,岂不是要逆天了?看来不能随便使用这股导弹一般的力量了!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刚刚那股火焰又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人是一名少年,清冷的声音传进耳里,衣夕稚缓缓转过身子,一个长得冷峻的少年出现在衣夕稚的眼底,身上飘出淡蓝色的灵气,是水属性的灵异者,只见他推了推笨重的镜框,清冷的眼底透出狼一样犀利,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头猎物。
在少年出现之时,塔塔希尔早已消失不见。
“你又是谁!”衣夕稚反问,“又怎么会在这里!”
本尼微怒,身上的灵气越来越浓郁。
躲在衣夕稚身后的塔塔希尔立刻钻进空间。
本尼双手凝聚成两个水球,双眼盯着衣夕稚,“刚刚的火焰是怎么回事!”
在说话期间,对方的眼睛四处张望,像是寻找什么,衣夕稚不能确定对方的目的,只能以暴制暴。
衣夕稚展现自身的灵气,黑色元素与白色元素在体外缠绕在一块,本尼挑了挑眉,很快收起手中的水球,见对方没有杀意,自己收起了灵气。
本尼似乎感应到什么,便迅息离开。
正好,衣夕稚也捕捉到了什么,但她没有跟上去,而是等待从不远处走过来的几人。
井言吃力的搀扶着被敌人打成重伤的威克斯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井暮溪则是背着脊椎骨断裂的塔克,一步,一步,艰难的来到衣夕稚跟前。
井言看着被毁掉的摩天轮,心中不禁一阵感慨,井暮溪则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衣夕稚全身上下,见到跟前的女孩没有受伤,暗地里松了口气。
“他们都受伤了,我得送他们去医院才行!”井言故作镇定的说,实际上,内心早就害怕得不行。
“不用!送我们回家吧!”
“可是。。。”井言很是担忧,“他们受了很重的伤,就这样回去,恐怕不好吧!”
“不用担心,他们会好起来的。”
在衣夕稚的一番推脱下,五人走出废墟,打开车门,把威克斯跟塔克轻轻放进车后座,井暮溪跟着挤了进去,衣夕稚站在副驾驶,两眼看向一片狼藉的游乐,一股水灵气的气息还没散去,看来那家伙应该在现场调查关于火焰的信息。
回过神后,衣夕稚坐进车后座,随手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脑海里再次浮现那个冷峻的少年,加上那双犀利的眼神,敏锐的直觉,身体散发出水元素的少年看起来并非简单,这个人绝对不简单,肯定接受过严苛训练,在搞清楚是敌是友后,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现在要做的事情得治好他们。
两瓶药水凭空出现在衣夕稚的手中,毫不犹豫的将两瓶药水灌入威克斯与塔克嘴里。
咕噜,咕噜,昏昏欲睡的两人在不知情下将药水喝完,身体里的药水发挥神奇的作用,修复细胞,修正错位骨头,直至两人恢复如初。
前面两人再次看到这种现象也不足为奇,毕竟经历过恶战的两人深知灵异者的特殊能力。
车内一片沉寂,井言专心开车,井暮溪两眼看着前方的衣夕稚,突然两眼一黑晕厥过去。
在回去的路上,井暮溪的额头冒出虚汗,心跳越来越慢,察觉不对劲的井言立马掉头。
“阿暮他,好像不对劲!”
车缓缓停靠在马路变,开启双闪,井言透过后视镜注意到井暮溪现状很糟糕,好像是在发烧,“抱歉,我要送阿暮去医院了。”
看来井暮溪是惊吓过度才会发烧的。
“小爱,导航去就近医院!”
“导航就近医院!”
“已经为你规划新的路线,路线在前方两公里,大约十分钟就到。”
衣夕稚危险的眯着眼睛,从井暮溪身上感受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灵气藏在体内久久未去。
“井暮溪同学并不只是发烧这么简单,是被灵气附身才会这样,我这就给他排除体内的灵气。”
但是,寻常人一旦被灵气入侵会立刻暴毙,但。。。井暮溪却没有。。。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井言侧着身,向后座的女生投来感激的眼神。
衣夕稚双手凝聚灵气,白色的灵气在双手之间冒出缕缕青烟,飘渺的青烟从井暮溪的鼻腔中进入口腔,直落在胸腔内,想要将这股驱除,但这股灵气似乎认定这副身体,怎么赶也赶不走。
几分钟后,衣夕稚被伏在体内的灵气给反噬,口吐鲜血,见到这种情形,三人胆颤,你一言我一语的关心起对方。
“怎么会这样。。。”衣夕稚擦拭着嘴角边的鲜血,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为什么。。。”
塔克担忧道,“衣衣,你没事吧。”
“我不得不这样做了!”
衣夕稚开启空间,一束光将车里的所有人包裹起来,把他们带入另一个世界。
无边无际的草原出现在眼底,一股清爽的风迎面吹来,四季如春,没有黑夜,只有白天的世界。
衣夕稚直接将人拖到圣泉里,让井暮溪浸泡在圣泉中,让圣泉水驱赶体内的异样。
井言没有在意这么多,一心总想着井暮溪在发烧的问题,“这真的有用吗?”
衣夕稚冷着个脸,没有说话,自己是冒着暴露的危险带他们进入空间的,要知道井暮溪体内被雾气附身,一旦附身,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被对方一一掌控,若不是自己无能为力,怎么可能让他们知道空间的事情,再说了,井暮溪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圣泉水开始为井暮溪驱除体内的异样,将紫色的雾气从头顶处排除在外,没多久,体内的异样彻底排出,井暮溪的意识开始清醒,高烧逐渐褪去,附着在体中的雾排除得一干二净。
等井暮溪完全回过神智后,井言一把抱住了差点阴阳相隔的弟弟,“阿暮,刚刚真的吓死我了,幸好有小衣在,要不然我们阴阳相隔了。”
井暮溪怔怔的看着爱哭鼻子的井言,又把视线落在衣夕稚身上,茫然,无措的看着坐在地上休息的衣夕稚。
“但是,好奇怪。。。”
正当塔克说出事实时,威克斯赶忙打住,“我也觉得好奇怪,衣衣,难道你就不怕把空间的事情暴露给对方吗?”
衣夕稚低着眼睛看着跟前的圣泉,“要是井暮溪同学一直被对方的气息附着于身,那跟行走中的摄像头没什么区别,我要做的,只不过把最大的弊端排除掉而已,好了,此地不宜久留,趁别人还没发现,赶紧走出空间!”
一伙人走出空间,再次回到车中圣泉水开始为井暮溪驱除体内的异样,将紫色的雾气从头顶处排除在外,没多久,体内的异样彻底排出,井暮溪开始苏醒。
发动引擎声,保时捷在寂静的马路上飞驰,一路上没有人说话。
经过漫长的一个小时,保时捷停靠在锦园小区,衣夕稚,塔克,威克斯走下车,目送他们离去后,又轻手轻脚的回到b座1202房。
站在门口前衣夕稚并没有立马进屋,而是愣在原地好几秒,同样,威克斯也感受到一股飘渺的灵气在两边扰动,不是很清晰,却让人无法忽视。
塔克一脸疑惑的看着舅舅不坏回神的两人,“咋了?”
衣夕稚默默的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走进玄关处竟是一片漆黑。
生怕打扰衣父衣母的睡眠时间,三人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衣夕稚轻轻关上门的那瞬间,若隐若现的哭泣声音从主卧传到次卧,正在哭泣的那人是母亲,她再也抑制不住情绪开始哭诉,而卧室中的衣夕稚背靠着墙,呆呆的看着地板。
主卧里,衣母跟衣父坐在床边,衣母把头埋进衣父的怀中小声抽泣着。
衣父安慰着,“不要哭了,孩子已经长大,有自己的事情,有自己的社交,不是挺好的嘛?”
衣母却是很忧伤,“有什么好不好的,这孩子刚出生到大没让人操过心,就连撒娇都不曾有过,哪怕是受过委屈也不会向我们告状,想做的事情,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会主动在我们面前提起过,别说讨厌的东西,或者不擅长什么,就连孩子的喜好,兴趣,特长,作为家长的我们竟像张白纸一般空空如也,没有留下任何色彩!”
衣父神情凝重,似乎戳穿心中的伤疤。
“是啊,我们只管忙东忙西,对孩子的成长不管不顾,当时只觉得孩子长大了,懂事了,让人省心了,万万没想到,上了高中后,尽管我们每天一块吃饭,看电视,低头忙碌,可从嘴巴里说出的话绝不会超过十句,就连平时的问候只在于成绩方面,明明是有血缘的一家三口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是陌生人一般疏远,在别人看来,我们是一对成功的父母,实际上我们败得一塌涂地。”
衣母听到这话,哭泣声稍稍变大。
衣父哽咽道,“是我们太天真了,太天真了啊!”
衣母带着哭腔说,“我们还有挽回的机会嘛?”
衣父摇摇头,眼底透出一丝忧伤,嘴里叹出一股沉重的气息。
“一切都晚了,晚了哎!”
衣母擦拭眼角边的泪水,抬眼看向满脸愁容的衣父,“好希望,能看到衣衣像其他同龄女生一样,活泼,开朗,把喜怒哀乐写在脸上,而不是藏于心中。”
衣父感慨道,“到了青春期,我们很难跟衣衣接触,这年龄段,每个孩子需要一个私人的空间去发展自己的潜能,我们只能远远的看着就好。”
衣母再次偎在衣父的怀中小声哭泣。
在卧室偷听的衣夕稚低下眼皮,心情变得更为复杂。
相隔着一道门,却不愿意让他们走进自己的世界,面对未知数的危险,甘愿一人背上荆刺,光着脚丫走在刀刃上,也不曾想过让最在意的人陷入火海中,谁知自己所做的一切竟然会让这个时代的父母更为难堪,更为悲伤欲绝。
好几次,她想打开这道门,冲进去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拥抱,哪怕一句缥缈而虚假甜言蜜语,哪怕是自认为虚情假意的谎言,她也好想大声的告诉他们,说出心中对他们的喜欢,说很庆幸能够成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可是她不能够这样做,更不能在未出现的敌人面前显露弱点。
衣夕稚用灵气打开房门,又悄无声息的关上房门,躺在一张只有一米宽的床上,辗转反侧,脑袋里断断续续重复了两个字—变强。
今夜的月光很清冷,没有星星的陪衬,显得格外孤寂,晚风拍打窗户,竟让人心烦意乱。
一夜无眠的衣夕稚决定进入空间进行修炼。
塔塔希尔看得出小主的情绪低落,选择在一旁默不作声,安静的陪她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