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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哭诉完,又转而问李德水:“李将军口口声声牵扯到老夫,那你可有人证物证?”
李德水心一横,便道:“来往书信都是通过周全传送的,战王去搜查周全周遭事物,就能查到蛛丝马迹!”
左相:“那就是还没有能指证老夫的罪证了?!那你现在就是诬告!”
左相:“皇上!您都听到了吧!老臣冤枉呀!”
崇德帝:“通敌叛国、贪污渎职,都是朕的好臣子呀!阿恒,此事由你牵头,大理寺协助,其他部门配合。朝政庶务上不明白的,就去请教太傅!”
赵亦恒:“是!”
崇德帝:“老师,要辛苦您坐镇了!”
沈太傅:“皇上言重了,能尽点绵薄之力,当是义不容辞!”
两大案件,牵扯官员众多,需要很长的时间去查证,还得防止他们暗通款曲,时间是刻不容缓。
接下来一段时间,不管是京都城内还是京都城外,风声鹤唳。青营卫所到之处,人人自危。反抗不配合者,就地格杀。配合的视情节轻重,或是诛三族、或是流放。
——
沈灵婉太耀眼了,为了她的安全,沈太傅勒令她在家,不得出门。起初一个月还能忍受,接下来两三个月,急的她在府里直打转。
沈二夫人江氏:“哎哟!你别转了!转的人头晕!”
沈灵婉撒着娇的扯着江氏的袖子:“二婶儿,我就出去看看嘛!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嘛!”
江氏拽回自己的袖子:“不好!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情况呀!多少人盯着你,你不要命了?”
沈灵婉:“这是大白天,又不是晚上,谁这么大胆!”
江氏:“你是不知道人心险恶!这件事没得商量!”
沈灵婉绕过桌子,扯着大嫂李氏和二嫂钱氏的衣袖,祈求道:“大嫂,二嫂,帮忙求求情嘛!”
李氏拉着沈灵婉坐下,开口道:“这是为你好!你要是想买什么,我去给你安排!”
钱氏接了话:“她买个鬼!她就是在府里憋的,要去转转,放放风。”
沈灵婉抱着钱氏,头搭在她的肩头,撒起娇来:“知我沈灵婉者,钱老板是也!帮忙求求情嘛!”
钱氏扒开沈灵婉抱着的手,沈灵婉又要上手,钱氏立刻起身,言辞色厉:“坐好!”
钱氏:“我听咱爹说,那日朝堂静王要给左相求情,被皇上罚禁闭,到现在都还没解禁。知道为什么吗?”
沈灵婉一语道破:“皇上怕静王参与其中,有意保护静王一脉,如果没了静王,云王那边就会一枝独秀。帝王制衡术,所以贵妃、左相不会有事,只是他们的党羽会折损很多。”
钱氏:“你这不是什么都知道嘛!”
沈灵婉:“知道呀!所以我没出门呀!都这么长时间了,我就在家门口转转,不走远!”
钱氏戳戳沈灵婉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您心真大!那些已经被判刑的,还有家人在。他们妻离子散总要找个地方出气。”
沈灵婉:“就是没我,战王也会把事情查出来的!”
钱氏无奈的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