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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攒起的勇气瞬间消失殆尽，脸上也失了保持的镇定。
“这几个视频，沐同学熟悉吗？”老刘推着眼镜走过来问道。
视频已经被处理过。
她相信白姐姐不会害自己。
更何况里面身形与自己再像，一些举动记忆力却没出现过。
很明显有人故意伪造，为的就是逼她自己承认。
沐莉柔深吸口气，目光再次落在屏幕上定格的画面，好半晌才说道，“老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在场扮演吃瓜群众的薛睢忍不住出来鼓掌，“差点忘了，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薛睢一点点靠近，把手机递过去时，嗤笑道，“这段拍摄角度刚刚好，就在储存室对面。”
沐莉柔呼吸倏然一滞。
前几天白姐姐说一开始没注意到对面摄像头，让她放心定会找时间处理掉。
可她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消息，白姐姐更像是人间蒸发般没再出现。
沐莉柔垂落身侧的手收成拳，她避开视线，“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唐柒七坐在椅子上，静静看着面前的一幕。
沐莉柔从踏进校长室便是不慌不忙的姿态，眼神里透的自信明显笃定监控不会被恢复。
可不管是校长还是薛睢递过去的视频，让沐莉柔眸底有一瞬的慌乱。
不管是真是假，已经很成功影响沐莉柔情绪。
制造视频的人，看来不是为了逼供，而是准备从心理上一点点击破。
最后再给对方狠狠一击。
唐柒七目光不觉落在始终没出声说一句，眸底溢出的阴鸷气息却令人不寒而栗的祁彦身上。
“不妨，再仔细看看？”薛睢冷笑道。
对面教学楼的视频，沐莉柔心里没有一点底，害怕点开来会在里面看到熟悉的脸。
可面前的人却还在不停靠近，逼着她亲自点下播放键。
这次，不再是只有相似的身形，她的整张脸，清清楚楚出现在视频里。
“运动会当天规定不是参赛选手禁止踏入，你不断出入，是为什么？”校长问道。
想到压的最后希望，沐莉柔硬着头皮为自己解释，“我喜欢唐柒七，那天他参加比赛，我纯属因为激动想为他加油。”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唐柒七重新开始审视眼前的女孩。
“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薛睢把视频放大，最后停留在沐莉柔手中攥紧的白袋子里。
“那是一些饮料。”
“是么？有谁可以证明？”
有谁可以证明……
已经消失几天的白茜茜就是最好的证明。
沐莉柔这次没有犹豫地回答，“白茜茜，她可以为我证明。”
倏然，倚在墙边似置身事外的人嘴角勾起一勒冰冷弧度。
下一秒，校长室再次被打开。
沐莉柔以为消失的白茜茜毫无预兆出现。
看到来人，沐莉柔紧绷的神经终于松缓下去。
仿佛看到曙光，嘴角忍不住勾起。
校长示意人走进来，“想必刚刚的谈话，你也听见了。”
“沐莉柔那个时候手里拿的，是什么？”
随着白茜茜的沉默，气氛因为冷却而变得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垂着脑袋的人终于抬起头，一字一句：“是自攻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