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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个没钱的姑娘。
卓苒撇了撇嘴，现在肯定不能去当他的助理的。于是她点点头说道：“好的，我看饮水机。”
“饮水机旁可只有学习。”陈冬还没想到她真的选择看饮水机。
“还有，当我的助理很委屈你吗？”
“也不是委屈，就是现在还不能当你的助理，那种大权在握的感觉我不适应，而且时机还没到，不行的。”
大老板助理，那可权力太大了，卓苒连自己家公司都不想要，别说是陈冬的公司了。说是冲咖啡，可到哪别人不得看自己脸色，宰相门房七品官。
“那就来学！”陈冬说完便径直走出了会议室。
“学不来学不来。”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卓苒还是跟着上了29楼。
看着那本比自己脸的宽度还要厚的书，虽然卓苒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但是她还是做不到适应。
20分钟后，她眼冒金星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倒霉倒霉倒霉，卓苒心里重复的就是这两个字。
她正准备收拾东西去饮水机旁，可随即便有两个人把饮水机搬到了自己的工位旁边，总监也过来安慰她道：“让你多学习一下也好，大老板重视你才让你这样的。”
真好啊，这游戏对自己还是可以的，至少以后不用为工作上的事情发愁了，专注地准备自己的攻略。
忽然间，她的电脑弹出了一个窗口，是张泉明的。
大白天也有剧情吗？卓苒看向周围没有什么人，自己所在的角落还有个饮水机遮挡，于是她点开了弹窗。
听茶轩。
“所以说你大白天的来干什么？今天我没记错的话应该你们休息吧。”每周一方然晚上也要执勤到很晚，所以周一便是乐队的休息日。
“这不是休息日没办法来酒吧打卡吗？所以就白天来了，省得晚上你忙没空和我聊天。”张泉明笑道。
“白天我也没空和你聊天，我忙着呢。还有你说的打卡，是什么意思，虽说你确实在我这上班，但我可不考勤。”黄可汀放下手里的板子，有些无奈地说道。
面对张泉明的时候，黄可汀似乎都懒得发动自己的恶趣味技能，大概是不想让张泉明觉得自己有希望吧，她低下头，接着在板子上画着自己的画。
画上是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弹吉他，她画得并不好看，也就是大概能分辨的水平。张泉明一看，瞪大了眼睛说道：“你喜欢吉他手？我这就把方然的位置抢了！”
黄可汀有些愣了愣，她抬起头说道：“不是你们乐队的，这家伙几年前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张泉明试探性地问道：“你喜欢他呀？”
“嗯，是不是感觉有些失望？我这么大的年纪了，有个正在等的人不是很正常吗？”黄可汀淡淡地说道。
“这样啊，那我就多努力一点，今天我可以喝两杯吗？我已经能够熟练驾驭一杯的量了，今天我想试试加码。”
“嗯？”似乎没想到自己摊牌后张泉明依旧这样，黄可汀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没理由拒绝客人想喝什么饮料。
张泉明慢慢地喝着杯子里的苦瓜汁，说道：“你不知道，我喝完之后觉得自己都变自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虽然这玩意儿确实味道不是很好。
我觉得吧，大概喜欢你也一样，虽然过程不一定很好，但是我相信，结局一定不是坏的，所以，拜托了，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