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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的。”
以及包臀裙加身时,要没选对,很容易露出痕迹。
姜浓以前都是穿半身裙,款式宽松些的,极少穿得这么正式。
她说着就咬唇,想从傅青淮手里夺回来,谁知他面不改色放进了西装裤袋里,随即,又从一旁的盒子翻找出了东西。
姜浓猛地紧张起来,纤细的手指攥紧他衬衫,扯出凌乱折痕。
“你不是嫌……那个脏吗?”
傅青淮扶着她后腰,不轻不重地,伴着微哑而过于冷静的语调说:“不是套。”
那是什么?
姜浓借着昏暗的光瞧不清,很快只看到他指骨如玉,拿着的盒包装上一闪而过润滑两个字,很快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傅青淮将丝绸刺绣的领带解开,覆在了她这双含情的美人眼之上。
姜浓脑袋磕碰在真皮的座椅背里,乌锦的头发如数散下,丝丝缕缕贴着极薄的衬衫,半遮半掩间,最后只露出了过分精致的脸颊和下巴。
下巴艳得仿佛熏染过的,一滴极小的汗珠顺着轮廓直直淌了下来。
“三哥!”
这一声叫,引得傅青淮薄唇擦过她的鼻尖,逆着光被照亮的瞳色略深,反衬得俊美的脸孔轮廓精致中又透露着极度的危险。
知道她紧张担心着什么,溢出的声却是淡笑:“放心,山顶别墅里里外外都没有人。”
过了数秒。
姜浓又叫,却生生止在了喉咙处,消了音。
华美冰冷的别墅客厅悬挂着一个古董钟,随着夜越浓,时针悄无声息指向零点整。
新年到了。
外面的环境幽暗而深邃,园林那边有只野生孔雀缓慢散步过来,似被前方的限量版黑色劳斯莱斯吸引着,就好奇,拖着沾了寒霜的长长尾羽走近。
那细长的凤眼眨了眨,盯着剧烈在震的冰冷线条车身,渐渐地移向了透明墨色的玻璃。
一只极稠艳的红高跟鞋尖踩在了车玻璃上,看着它,自堪堪不稳到连雪白足背都瞬间绷直,细细的尖泛着狠,那层玻璃仿佛要一寸寸地细碎裂开似的。
车内昏暗瞧不清人影,却把如高岭雪般的孔雀惊吓了大跳,浓雾里,拖着长长的瑰丽尾羽直接开了屏。
-
月明星稀,下半夜之后。
姜浓意识彻底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怎么躺回了别墅二楼主卧的那张床上。
暖黄色的夜灯被揿亮,照在薄薄眼皮上觉得刺目,想要关。
于是雪白的腕骨从黑丝绒被子里探出,伸了半天,摸的都是空气,直到傅青淮从浴室里冲了冷水澡出来,缓步走过去碰到了她指尖。
姜浓一瞬间就清醒几秒了,带着潮意的呼吸往他修长脖侧贴。
人是软的,骨架是散的,还有点儿微麻余韵。
傅青淮已经替她整理好半遮不住的睡袍,彻底挡住了那些靡艳至极的痕迹,又去掀开她黏在额头的几缕乌黑发丝,这儿被磕到,加上姜浓肌肤白又水嫩,稍微磕重了就容易留下块瘀血似的颜色。
检查完表面,傅青淮就问她:“有没有脑震荡?”
姜浓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脖子,也分辨不出,就觉得昏沉沉的。
傅青淮跟她说十句话里,可能就只能听进去三句。
随即,表情迷糊地问起了他:“除夕夜过去了么?”
“嗯,你睡一会……天就亮了。”傅青淮用被子包裹住她,身姿懒散地靠在床头,倒是终于把暖黄的夜灯熄了,宽敞华丽的主卧里此刻,只有窗帘外洒进些浅浅的光影。
姜浓莫名地不想入睡,垂了很久的眼睫毛像承不住露珠的重量,却固执地要抬起,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完美下颚线条。
这次她没再问会不会怀孕这种傻话了,手指微凉,很是霸道地从他丝绒睡袍的缝隙伸进去,凭借着记忆,去摸索傅青淮左肩的那道旧疤。
然后,就跟想到哪里就说,吃着浓醋,毫不掩饰自己:“以前外面有女人想搭讪你,三哥是怎么应对的?是不是有很多,想嫁你的,想把你骗进胭脂堆的……”
这醋意来得猛了些,傅青淮低头去看她,如玉指骨覆在了白皙额头:“说一堆胡话,确定没脑震荡?”
姜浓蜷起小腿贴着他,几秒安静过后,也清楚是有点儿迁怒傅青淮了。
也清楚,他已经低调神秘到鲜少在外界露面,连山顶别墅都不接待女客的,否则主动上门要“报恩”的女人恐怕会更多……
又静半响。
她彻底屈服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独占欲,哪怕那个叫蔺雅的女星只是想虚假的跟傅青淮隔空扯上一丝绯闻关系,都不想看到。
“三哥,我想用傅家主母的身份——去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