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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有些伤感,历经公主府的事情,她如今什么都不敢多想。
婢女来报,说是故人来京,林慕白愣了愣,“哪个故人?”
闻言,婢女微微犹豫,道了一句,“您师父。”
林慕白的眉睫陡然扬起,“他怎么回来了?”
蔷薇急了,“主子,您师父回来了,是不是意味着您的病——”
“他未必能有法子。”林慕白蹙眉,师父有多少本事,她心里清楚。论捣乱的本事,师父堪称第一就无人敢称第二。医术上也是奇葩怪人,总走那些偏门左道。
只不过这毒昙花之毒——抚上自己的腹部,林慕白犹豫,“好好盯着他,别让他闹出什么大乱子。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可有所闪失。”
婢女颔首行礼,“是!”
“主子?”蔷薇喜不自禁,“有希望。”
林慕白笑而不语,但愿吧!
的确,是该盯着那老东西才是。
只不过白狐一眨眼,就教人跑出去了,这会子正满大街的找人呢!
“副统领,没找着!”杏子气喘吁吁,当日好不容易从宋明成手底下逃脱,这会子都带着人皮面具,再不敢随意在京城大街上走动。
白狐无奈的捂着脸,“这老东西,估计是折腾去了!”蓦地,她突然盯着杏子,“不会是进宫了吧?这老东西!赶紧去通知统领,让她宫中密切留意,千万千万别让他惹出乱子。”
“是!”杏子撒腿就跑。
白狐揉着眉心,“这老东西到底会去哪儿?这么多年没进京,可别闯出祸来。疯疯癫癫了那么多年,还没疯够?愁死人了!”白狐絮絮叨叨的站在街口,到底会在哪里?
白狐打死都没想到,老头去了南陵侯府。
早前苏婉不是说了吗,若不是这宋明成纠缠,也不至于被容景甫抓到。那么这宋明成就是罪魁祸首,来到京城,老头得立立威,告诉那些个老小子们,他这个老顽童回来了!
坐在宋久清的书房里,老头东翻翻西瞧瞧,好不惬意。想了想,又跑到宋久清的吊睛白额虎虎皮毯子上滚了一圈。许是觉得不痛快,又站起身来踩上几个脚印。
“师父?”坡脚蹙眉,“您把东西踩坏就不好看了。”
“它好看还是师父好看?”老头问。
跛脚眨了眨眼睛,“老虎怎能跟您比!”
“那就不结了!我就喜欢踩着不好看的东西!”老头愤愤,“想当年这宋久清是个什么玩意,不过是个府尹,现在竟然当上了南陵侯,我不高兴我就要踩他的东西!”
跛脚无奈,“师父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把这个放进小贼的水里,让他吃下去。”老头将一小包药塞进跛脚的手里,“快去快去。”
“师父你别乱跑,我这就去。”跛脚虽然是跛脚,可却得了老头子的真传,出了门就没了踪影。这哪里是跛脚,分明是无影脚!旋风脚!
老头趴在软榻上,一脸的兴致缺缺,该找点事儿做才好。
可这南陵侯府啥都有,到处都是富丽堂皇的模样,该找点什么事儿做才好呢?实在没事做,就放把火算了,能烧多少烧多少,破破财也好啊!
思及此处,老头子来了兴致,起身就拿出了火折子,先从这吊睛白额虎烧起。
趁着外头没人,赶紧撤。
撤去哪儿呢?
自然是去看宋明成的笑话,老头心里窃喜:让你小子欺负小丫头,不弄你个半死,我就不姓林。
趴在屋顶上,这个天气虽然有些冷,但好在阳光极好。老头趴在那里,看着跛脚悄悄退出宋明成的屋子。打个暗号,跛脚紧跟着上了屋顶,师徒两个一起趴在那里没敢吭声。
东院那边火势喜人,老头在那沾沾自喜,“瞧,多好看的明火,再大点!烧得再大点!把整个南陵侯府都给烧了才好!”
“师父,要是烧到这边儿来,这屋顶就得塌了,咱们不也得掉下去吗?”跛脚倒是实诚。
老头瞪了他一眼,“狗屁!”
趴在这个位置,既能看到东院的救火情况,又能看到宋明成院子里的情况,果然是惬意非常。只不过,老头眯起眸子,“宋久清这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这鬼鬼祟祟的?”
“师父,好像是信函。”跛脚蹙眉。
宋久清快速将信函塞进了木盒子里,抱着那木盒子快速离去,便是东院着火也没有多大在意。书房都烧了,别的古董物件都不去抢,非得弄一盒信函出来。
“去把那东西拿到手!”老头眸光烁烁。
跛脚应了一声,急忙爬下屋顶,一阵风似的离开。
宋久清厉喝,“到底是谁放的火,吩咐下去严查。敢在南陵侯府里动手脚,看本侯不废了他!”可这话刚说完,就听见卫浅焦灼的声音。
卫浅扑通跪在地上,“侯爷,世子出事了!”
这话一出,宋久清冷哼两声,“他又看中哪家姑娘?”
“世子好像中毒了。”卫浅战战兢兢。
宋久清当下急了,撒腿就跑。这可是宋家唯一的骨血,是他唯一的儿子,怎么着也不能眼见着出事。推开宋明成的房门,宋久清瞪大了眼睛,懵在当场。
宋明成就跟发了情的狮子,见着女人就往上扑。
这屋子里,十多个女人,就这么横七竖八的被扒了个精光,宋明成那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宋久清疾步退出,气得胡子直颤,“到底怎么回事?”
卫浅摇头,“好像是中了药,突然发了性子,怎么拦都拦不住。卑职也不敢拦着,怕万一憋出个好歹,会伤了世子的身子。”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干的!”宋久清愤怒至极,“给我搜,给我搜!凡是可疑之人,立刻乱棍打死!”下一刻,宋久清拂袖,“去请大夫!快请大夫!”
老头趴在那里,底下的动静看的一清二楚,一脸鄙夷,“大夫?请大夫管个屁用。我下的东西,你就算来御医都没用。”
宋明成觉得自己也是疯了,拼命的做着种猪才做的事情,在女人身上寻求释放,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那些女人一个个都趴在他脚下,都已经扛不住,他那千年老二还是屹立不倒。
原本涨红的脸色,逐渐转为青白,最后变成了如今的死灰。
浑身都在颤抖,可偏偏无法完全释放,好像要把这辈子所有的存货,一下子都爆发完全。宋明成开始喊救命,他不想做了,可他涨得难受,不做就得往死里膨胀。
大夫来了也没辙,只好用最原始的办法,跳进冰水桶里降温释放。
老头子在屋顶上笑得不能自制,这法子——真是诲人不倦。一冷一热,是会软下去,只不过嘛——后患无穷。
“师父,到手了!”跛脚抱着木盒子归来,一脑门的汗,可见他费了不少气力。
“走!”老头笑呵呵的起身,“好戏看完了,老头子要回家睡觉。”音落,一溜烟跑得没影,跛脚只好在后头拼命的追。
师父的年纪是越来越大,可这脚程怎么越来越快?
宋明成觉得浑身舒爽,火热的感觉终于下去了。
望着儿子死灰般的脸色,宋久清难免担忧,“没事了?”
宋明成点了点头,“舒服多了,不想再坚持下去,这条命都差点折在这儿。”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外头胡乱搞女人!”宋久清咬牙切齿,望着这房中凌乱的一幕,鼻间满是行房过后的腥味,真让人肝火愈旺,“简直胡闹!”
然而更胡闹的是,宋久清回去之后便发现,信函丢了!
丢的可是他与容景宸的往来密函,如果落在别人的手上,那里面的秘密就会被公之于众,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里面密谋着有关于皇室储位之争的事情,还有如何铲除恭亲王与孟行舟。
宋久清不敢想象,当即下令满城搜捕在南陵侯府的纵火之人。
这事,宋久清可不敢告诉容景宸。
否则以容景宸的谨慎和狠辣,可能会对自己不利。所以这事,就得当纵火罪来解决。南陵侯府调动军士,满城戒严。然则谁都没见过纵火之人,上哪找人。只能说,看谁像贼就抓谁。
一时间,闹得整个京城人心惶惶。
莫名其妙满城搜捕纵火犯,容景宸虽然怀疑,但如今他忙着处理公务,忙着篡权夺位,也懒得理南陵侯府这样的把戏。
倒是齐王容景甫,有些上了心。
这该不是宋明成想抓苏婉,所以才闹出来的鬼把戏?所以他密切留意着南陵侯府的一切,免得到时候苏婉真的落在宋明成的手中,自己悔之莫及。
苏婉是真的没想到,这老头能闯出这么大的祸事来,眼见着老头把信函往她跟前一推,她当下就愣了。
“咱们多抄几遍,到时候给贴得大街小巷都是,这太子和南陵侯府就得被天下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老头喜不自禁,“我这主意好不好?杀人于无形呢!”
“您就不怕把太子逼急了,到时候谁都得死吗?”苏婉轻叹,合上盖子,“老伯,这不是儿戏。朝堂之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稍有不慎都会牵连甚广。如今慕白还在宫里,你若是轻举妄动,万一坏了她的计划,你就不怕她到时候不理你?”
老头挠着脖颈,“这么严重?婉丫头,你不是骗我吧?这么做,小徒弟会受伤?”
跛脚在旁边插嘴,“师父,你就信一回吧!苏姑娘不会害小师妹的,您就行行好,别折腾了行吧?”
“去去去,让你插什么嘴,滚一边去!”老头不耐烦,“哪凉快哪呆着去,没看见我再跟婉丫头商量吗?”想了想,老头道,“那我听你的,便宜了那对贼父子。”
“您都整了他们一次,算是教训。”苏婉笑了笑,“有您在,他们以后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东西你收着!”老头道,“我容易弄丢,到时候又找不回来,留给你,我放心!”
苏婉含笑点头,“这样也行,只不过您得乖乖在这儿待着。如今外头戒严,南陵侯府到处在抓人,您不可擅自行动。”
“听你的听你的!”随口一说又不犯法,答应一句又不会死。老头笑嘻嘻的望着苏婉,心里有自己的盘算。这皇宫嘛——迟早要进去的!
苏婉从农家小院里出来,将木盒子递给白狐,“你亲自把这个送给慕白,南陵侯府到处在抓人,很可能跟这个东西有关。所谓灯下黑,咱们给送到容景宸的眼皮子底下,估计他打死都不会想到这一层。”
“好!”白狐抱紧了木盒子。
“你赶紧走吧,一刻都不能耽搁。”苏婉知道轻重,这东西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到时候反戈一军,会派上大用场。
“那你——”白狐蹙眉。
“有杏子在,不会有事。”苏婉上了马车,“你赶紧走。”
白狐点头,疾步离开。
这东西太重要,所以必须悄无声息,且第一时间送到林慕白的手里。这可是容景宸和南陵侯府勾结,意图谋朝篡位的罪证。
大街上,到处都是南陵侯府的人,挨家挨户的盘问,挨家挨户的搜。
杏子驱车准备带着苏婉回红坊,哪知半路上却被卫浅给拦了下来。毕竟是宋明成身边的人,他知道府里丢了东西,他也知道宋明成在找于蔓。
所以看到一辆马车两个女人的时候,卫浅下意识的拦下了马车。
杏子眸色陡沉,握紧手中的缰绳。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如今二人都带着皮面,想要认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怕就怕被人看出带了皮面。尤其是卫浅这样武艺高强之人,对于这些东西应该有所涉猎。
只希望,卫浅不会看出端倪。
可偏偏,卫浅真的看出了端倪。
视线,直勾勾的落在苏婉身上。卫浅眯起了眸子,“敢问二位是哪里人士?这是要去哪?”
“本就是京城人士,自然是要回家!”杏子对答如流。
“家在何处?”卫浅继续问。
杏子道,“白茶巷,那红漆大门就是。”
卫浅微微凝眉,白茶巷倒是听过,只不过这红漆大门——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哪家门第。不过能报出地名,便也作罢,只不过这两人的表情有些异样,难道是——卫浅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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