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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碎碎念：
读者群无门槛，敲门砖是：艾晴
拼婚读者qq群［>
－－－－－－题外话－－－－－－
“我没办法出庭，因为当时没有可以移植的肾脏。我根本离不开那些仪器。”她闭上眼睛，觉得那段时间真的是比掉进地狱还要恐怖的日子。
“你当时因为治疗，所以没有出庭。”艾晴知道三年前的事件，好几个受害人没有出庭。
艾晴知道这样的遭遇是犹如梦魇一样，可能日日纠缠着她，让她根本无法入睡。而现在自己让她重新回忆一遍，可以说是残忍至极的举动。可是，无论如何她都要知道真相，让这三年前后的案子，全部水落石出。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躺在满是冰块的浴缸里，浴缸的扶手上放着一部手机和一张纸条。让我不要惊慌，打电话报警，并且求救。如果直接离开浴缸，就会失血过多而死。所以，我就用手机拨打了110和120。”
殷剑蓉抿唇深呼吸，接着道，“然后，我就见到了一个长相不错的男人，也就是现在还在坐牢的叫梁振华的人。他把我带去大酒店吃晚饭，我以为自己遇到了帅气多金的青年才俊。没想到刚吃完饭，我就昏昏欲睡了。他就说安排一个房间给我休息，我是拒绝的，刚想回去，就被一股刺鼻的味道弄晕了。现在我知道，那是叫做三氯甲烷的化学药剂。”顿了顿，眼神变得无比惊恐：
“继续往下说。”
艾晴立刻想起了王坤的那个网名，同样是这个“初见美好”。
“初见美好。”
“网友的名字。”艾晴打断她，问了这个问题。因为现在被杀的三个人，米凡和王坤都是玩网游，交网友的人。尤其是王坤标准宅男，明明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却同样被杀了。那么她有理由怀疑王坤其实跟三年多前的盗肾骗局有关。
殷剑蓉被她的气势震了一下，完全没有办法拒绝，深吸了口气说，“那天，我和网友约了见面。”
“请你再说一遍！”艾晴一字一顿地说着，表情非常认真。
殷剑蓉拧着眉，脸色很难看，“我当时录口供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想知道你当时为什么会被带到酒店客房？”
“那个案子不是已经破获了吗？那个犯罪团体也被一网打尽了。”殷剑蓉双手扶着杯子，看起来是因为害怕，浑身透着虚寒之气，感觉很冷。
“谢谢。”艾晴等她坐下，才接着说道，“可以说一下那天的事情吗？”
“坐吧。”殷剑蓉给他们泡了茶，“喝茶。”
艾晴和施国平跟着她进了办公室。
殷剑蓉的瞳孔明显缩了一下，脸色有有点苍白。她推开办公室的门，说：“进来说吧。”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三年前的7月12日的事情。”艾晴缓缓说道，声音很平静，听起来却非常的压抑。
“是，我是。”殷剑蓉点头，蹙眉道，“有什么事吗？”
“殷剑蓉医生吗？”艾晴和施国平同时出示了警察证件。
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后，殷剑蓉摘了口罩，从手术室走出来，回到办公室。她看到施国平和艾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请问，你们找谁？”
两人只好在她的办公室门口等着。
不过，这个时间刚好有一台剖腹产的手术，是殷剑蓉执刀。
艾晴和施国平第一个要去见的就是妇产科的殷剑蓉。人民医院离警视厅比较近，大概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到了医院。
“明白。”任五用两指敬了个礼，立刻滑动座椅，回到自己的座位，快速按动键盘，开始核查最近一个月从m国来c市的航班记录，并且用黑客软件进入航空资料系统，进行核查每个人的护照真假性。
她知道的秦言的能力，所以如果黎娇或者薛菊其中一人是凶手的话，绝对有可能易容之后，利用假护照回国。
“先针对这五个人，逐一问话。”艾晴直接分配任务，“晓雯，你和胡瑞去调查水玉姚，我和施队找殷剑蓉和景乐问一下。至于另外还在海外的黎娇和薛菊，小五你上网看一下最近回c的飞机航班中有没有那种用假护照入境的人。”
薛菊，心脏内科医生。
黎娇，脑科医生。
景乐，解剖学教授。
殷剑蓉，妇产科医生。
水玉姚，医大读研。
“那么现在就是有五个人从事医学解剖方面的工作。”胡瑞把五个人的名字列出。
艾晴微微点头，道：“我也这么想，被害人都被偷走过肾脏，这些被医生救活，赋予重生一样的第二次生命的人，都对医生这个职业持着崇高的敬意，所以都选择了从医这条路。”
“应该是经历过那样的伤害之后，觉得医生才能挽救自己的生命吧。”姜晓雯这么做出推测。
“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任五撇了撇嘴说，“这些受害者，都从事着跟医药有关的工作。”
“移民海外的两个受害者呢？从事什么职业？”艾晴接过任五递上前的平板电脑，微微蹙眉道，“也是医生？！”
艾晴看了一下，才知道这个叫做万佳佳的是个“小姐”。
“没有，她的职业不光彩，所以不可能有什么亲朋好友，恩客倒是可能有不少。”胡瑞说得有点尴尬。
“她有别的亲人吗？”
“她是第一个受害者，可能就是因为已经是四十多岁了，所以她没有等到警察和医护人员到场，已经死了。”施国平说着自己了解到的资料。
艾晴又看了其他人的档案，说，“这个被害者，为什么年纪比其他人大了很多？”
“殷剑蓉，是现在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医生。”任五继续道，“而这个景乐，是大学解剖学教授。好像还在国外留学，跟尹医生有点交情。”
“是。”任五点头，说，“这三个人，都是从事医药工作的。”
“水玉姚，原本就是医大的学生。”艾晴看到她出事前就已经是医大大二的学生了。
艾晴听着任五的叙述，接过那三个人的资料看了一遍。
“还有五个。”任五点开平板电脑，说，“有两个移植手术之后，出现了排斥反应，死了。两年前，家人移民国外，再没有入境记录。”顿了顿，说，“另外三个，是移植了父母的肾脏，目前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其他呢？”
“还有这里两个，家境不错，得到了移植肾脏的机会。所以已经跟着家人移民海外了。”胡瑞拿出两份送到艾晴面前。
“可是，其中有几个是孤儿，没有亲人。住院期间，也没有朋友探视，后来因为等不到移植的肾脏，死在了医院。”任晓雯把其中三份名单拿出来，放到艾晴面前。
艾晴没有说话，对着围坐在一起的全部组员说：“把这些被害人目前的情况，以及他们的亲友都罗列出来。我要一份详细的名单。”
“小晴，你觉得凶手跟这些受害人有关？”胡瑞坐在她对面的位置，看着她的表情，心里有点在打鼓。似乎自从艾晴警官学校毕业之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么严肃冷沉的表情。
他们回到重案组，就把整理好的十几起盗肾的案件资料交到艾晴手上。
施国平点头，应了一声：“好。”
“那就找出证据，就从这次的案子入手！”艾晴的眼神非常坚定。
“没有证据，上面不会答应翻案的。”
施国平看着她，先开车离开了裕街。
艾晴坐进车里，表情非常严肃凝重：“回重案组。我要把那起骗子取肾的案子翻出了，重新调查！”
“好吧，那就看着吧。”说着，挂了电话。
“我知道，反正能做的都做了，真的被查出真相也就不是我们的责任了。”
她拿出手机，直接拨了一个电话：“三年半前的骗案可能会被重新调查。”
苏梅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看着缓缓关上的房门，脸色冷沉严肃：“真是头犟驴，撞了南墙还要把南墙拆了！”
施国平微微皱眉，苦涩地笑了笑，说：“我知道，我不在意。”抬脚走出去。
“那丫头对你不是男女的感情！”她直白地点明了这点。
施国平看着她，说：“对于小晴来说，真相比什么都重要。她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我就会陪着她一直查下去。”
“施队，如果可以的话，别继续查这个案子了。”苏梅看着他，眼神很认真，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小晴！”施国平叫了一声，立刻跟了上去。
艾晴看她的表情也知道，不管自己再问什么，她都不会再多说一句。她只好站起来，道了声谢，离开苏梅的办公室。
“当然。”苏梅答得很干净利落，起身道，“好了，如果问题问完了，请离开吧，不要影响我算这个月的账目。”
艾晴听着她的回答，微微蹙眉道：“真的只是这样？”
“嗯，那是可以把人迷晕的药品，但是迷晕之后可以做很多事。”苏梅继续抽了两口眼，放下交叠地双腿，说，“但是会用到那种药品，绝对不是做好事的。当时他手上有几个可以做一楼一凤的单位，所以我才跟他分手。还为了阻止他，把他砍伤了。”
“三氯甲烷……”
苏梅看着她，抿唇笑了笑，说：“我真的不知道。只是，当时发现陈桑藏了一瓶三氯甲烷，然后看了几起事件的新闻，才有了怀疑。不过，他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全都只是我个人的推测而已，没有证据。”
“梅姐，你是重情义的人，也是最有原则的人。那些伤天害理的冤屈，你真的看得过眼吗？！”艾晴的声音很有力量，表情异常严肃。
“我不知道。”苏梅的回答非常淡定从容。
“三年半之前，那十多起的骗女学生到酒店，然后取走她们肾脏的案子，其实主谋并不是那个被枪决的厉强，对不对？”艾晴直接摊开来询问。
苏梅静静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又取出了一支烟，点着之后抽了一口，说，“你想知道什么？”
“可是，如果让警方抓到凶手，猴潇或许会坐牢，但是至少那个孩子还能见到自己的父亲，等他刑满出狱之后，可以在裕街找份差事，养家糊口，这样不是更好吗？”艾晴的眼神坚定透亮，是一种对未来充满希望的眼神。
“如果他出事，我会帮忙照顾他的妻儿的。”
苏梅知道艾晴用的是激将法，不过听到这段话的时候，眉心还是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猴潇可能是下一个死者，他的老婆临盆在即，你真的觉得让一个刚出生的孩子，直接失去了父亲，就是所谓的因果吗？那样一个女人，要如何带大一个孩子？”艾晴知道猴潇很早就跟着陈桑了，那么苏梅对他也一定是熟知的。这个女人看似冷漠霸道，其实应该是极重情意的。她不可能见死不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因果报应，那是命，谁都逃不了。所以，没必要太在意生死。”苏梅垂眸，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淡漠。
“即使还会继续死人，也无所谓吗？”艾晴的表情变得严肃，蹙眉看着她。
苏梅的眼里多了一分审视，将手上的烟直接掐熄在烟灰缸里：“我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人已经死了，那么所有是非对错，都应该随风而散，不需要再追究下去。”
艾晴并没有回避她的视线，一脸专注地凝视着她，道，“梅姐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你这么聪明，还需要我帮你解释这句禅语吗？”苏梅笑了笑，眼神却依然清冷，没有半点笑意。
“什么意思？”
苏梅的眸光暗了几分，优雅地抽着烟，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真的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
艾晴点头，说：“被人杀死在酒店浴缸。另外，肾脏和心脏被取走。”
“那在我回答之前，你可以告诉我，陈桑怎么死的？”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变得严肃锐利，透着慑人的冷意。
“咳咳，咳咳咳……”施国平被呛得厉害，毕竟他这样的男人，看着粗狂豪迈，其实从来都没有抽过烟。
苏梅倒是没想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会有这样的眼神。这是怎样的自信，才会有的霸道？她微微扬起唇角，点了一支细长的女烟，抽了两口，烟圈故意吐向施国平。
“不信。”艾晴非常肯定地回答，眼神直直地跟她对视着，同样给人一种霸道的感觉。
“喂！”施国平板着脸喝斥，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苏梅笑了笑，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施国平的下巴，“我说，为了他，你信吗？”
“我只想知道，你三年前为什么跟陈桑分手？”艾晴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提问。
“当然可以。”苏梅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叠着。因为是高开叉的旗袍，所以看起来非常性感。
苏梅淡淡扫过艾晴，又看了一眼施国平，立刻明白了他们两人的关系。也就是施国平喜欢这个小丫头，可是小丫头却没有任何感觉，估计只是把他当成朋友或者哥哥那样尊重。
艾晴实在搞不清楚这两人是苏梅关系，低头清了清嗓子，为施国平解围：“那个，梅姐，可不可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喂，苏梅！你别太过分！我是警察，你再乱来，我就以妨碍公务罪把你抓起来！”施国平觉得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脸颊烫得都快可以烧烤了。
“我们好着呢。”说话的同时，苏梅已经勾住了施国平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施国平黝黑的脸颊一下子就浮上了红晕，连忙把人推开，并且手足无措地向艾晴做着动作：“那个，小晴，你别误会，我和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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