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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要清楚。
不多时，成沐源跟余婻就喝光了一整瓶的威士忌，余婻叫过侍应生，有点了好几瓶的酒。
很快的，侍应生把酒拿上来，然后当着余婻跟成沐源的面开瓶。
余婻给成沐源倒了一杯酒，然后道，“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成沐源拿着酒杯，看着杯中红酒浓郁的颜色，他细长的眸子中露出了出神的样子，几秒之后，他这才出声回道，“在这场感情之中，我从来都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
要怎么样，该怎么办，全都是文婷熙说了算的。
余婻想到文婷熙跟她说过的话，心中不由得更为酸涩，她总不能现在就告诉成沐源，其实……文婷熙想要跟他分手。
沉默良久，余婻这才道，“互相体谅一下吧，婷熙还误会你跟别的女人了呢，你们找个时间把话说清楚就好了。”
成沐源闻言，面色不改的回道，“如果只是误会，那就好了。”
他跟文婷熙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曾经，他天真的以为，迟晋延不在了，那么一切都结束了，但却未料到，迟晋延的死，反倒是成为文婷熙心底永远都拔不掉的一根刺，纵使他有千万般的能耐，但却无法跟一个不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斗，那种一记重拳打在空气中的滋味……让他几欲抓狂。
余婻闻言，除了叹气，她还能做什么？
没法说太多安慰的话，她只能举起酒杯，陪着他一起喝酒。
许是喝到第二瓶的时候，余婻就觉得自己的眼皮很沉，头也有些晕，看着坐在对面的成沐源，他的身体已经出现了重影，她不由得摇了下头，双影又变成了一个。
成沐源说了些什么，余婻的耳边有些嗡嗡作响，没大挺清楚，所以她出声道，“什么？”
成沐源的眼神也有些恍惚，抬眼看着余婻，他薄唇开启，很低的声音道，“阿婻……为什么我爱的人不是你？”
余婻闻言，几乎是浑身一震，耳边嗡嗡作响的声音变大，看着他的脸，也开始变成了一对。
成沐源直直的看着余婻，他脸颊发红，眼中也带着模糊了迷醉和虚幻的神情，隔着桌子，他伸手抓住了余婻的手腕，然后道，“阿婻……”
余婻浑身的汗毛孔都要竖起来了，身体的某处，开始隐隐发烫，她眉头一蹙，心底深处，闪过了一抹什么，不过很快的，这抹清醒就被滔天的**给淹没了。
反手握住了成沐源的手，余婻出声道，“我爱你……我早就说过，我爱你……”
成沐源眯起视线，眼中露出了彻骨的伤痛，过了数秒，他忽然道，“我也爱你……”
成沐源跟余婻觉得，整个人都是飘忽的，眼皮很沉，很沉……不知何时，他们一起趴在了桌子上面。
酒吧的侧门处，一抹颀长的身影闪过，他修长的手指上夹着一根刚刚点燃的香烟，见状，他站起身，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跟在他身边的人道，“东哥，楼上准备了房间。”
“送他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