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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红色,步伐蹿踉的朝他走来,捡起地上的蜡烛,从他的掌心掰出打火机,点亮蜡烛,目光诡异的盯着他下腹收紧的地方……萌兽来袭
言千璇脑子里有些发昏的看着床上被捆住的男人,体内拼命的叫嚣着扑上去,想到这个男人从相识以后,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让她每次气得咬碎了牙齿和血吞,恼恨让得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体内因为酒精勾起的欲火都暂时被压了下去。好不容易这男人落在她手中,就恨不得在他身上戳穿一个和她一样的痛楚和屈辱,他凭什么那么对她。
红蜡照着男人完美如撒旦的俊脸,从结实的胸膛往下,张合有度的人鱼线。手腕标准的倾斜四十五度,一滴滴滚烫的蜡油隔着男人膝盖上方的布料滴在隆起的地方……
苍啸焰倒吸一口气,他一向对男女间的情事除了她以外都是很冷淡,此刻在这女人的专注带着酒醉妩媚的眼神下,身体上的灼热、痒、痛,滔天的愤怒中带着复杂难耐的兴奋,既想将这女人挫骨扬灰,又期待她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纤白的手指在男人的下腹游走,触到那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手腕处的小刀再现,旋转如一只轻盈的风车,手法熟练,布料纷飞。滚烫的蜡烛再无隔阂的与男人脆弱处亲密无间。
“啊!你这个女人。”苍啸焰感觉腹部急剧颤抖,兴奋又痛苦,冲着言千璇咆哮。
“原来男人的叫声也能这么好听,多叫几声!”她看着那具黄金比例的身体,手指由下而上,指尖划过的地方留下一排的蜡油,直到用滚烫蜡油包裹住男人上身那两个橡胶夹子下面的肌肤。
“言千旋,你到底要做什么?”苍啸焰身体颤抖着,冰火交加的鹰眸看着这女人屈辱的玩弄着他。早知如此,他宁愿冒险在枪林弹雨下冲出去,也不要落在这疯女人的手中。
“做你,这不是之前我问你时候,你的回答吗?现在我也一样!”云淡风轻的语气,话里却透着嘲讽和寒意。
苍啸焰双手紧握着,手上套着的绳子拉着胸膛隐隐的颤抖,鹰眸中凶残的寒光乍现,胸膛前小麦色的皮肤通红一片,正中间凝固的蜡油下呈现青紫色。
“接下来玩什么?”丢掉手中的蜡烛头,一饮而尽杯中的酒,饶有兴趣的挑选着那些成人用品。
“不如试试虫蛀菊花?应该不错!”言千璇似乎想到一个有趣而恶劣的游戏,眼底绿光闪耀的诡异。
苍啸焰满眼阴霾,冷冷的看着她:“你当这辈子你真的没有在落在我手中的机会,你……啊……”。
酒能壮胆,言千璇根本懒得听男人放狠话,手腕用力让男人侧身,一个小巧的跳蚤直接塞入男人的身后、庭中。
房间里只听得见男人粗重、隐忍、愤怒、嗜血的喘息声,五官扭曲,全身青筋凸起,紫脉清晰、像一头发怒的雄狮,张牙舞爪恨不得将女人撕碎。
被绑住的双手极力扭曲挣扎,胸膛被夹子拉扯的破皮,男人精壮的双腿以倒转的弧度猛烈踢向女人的胸口,放道具的柜子被男人那一铁蹄砸个粉碎。
言千璇后退几步,捂着之前被子弹差点要命的地方再次剧痛,来不及多想,一跃而上,用尽全力压制住床上那个不顾一切挣扎的男人。
她仅存的理智只知道:现在的他,如果挣脱了,那接下来的她,就死定了!
身上的薄纱红裙被她撕成长条结绳,顾不得春光外泄,翻身上床,曲腿迅猛力道坐在男人的身上。手如魅影交错,腿如藤蔓纠缠,紧紧压制着男人的蛮横的力道,撕裂的红纱裙一道道的缠上男人精壮结实的腿。
看着被她慌乱缠锁住的男人,固定的没有丝毫松动可能,才拿着一旁装饰的镣铐铐住男人的脚腕,累的满头大汗的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就近躺在男人的手臂旁休息。一袭优雅的红裙只剩下稀松的几块破布挂在身上,光洁如玉的肌肤大方的展露在男人一双喷火焚烧的兽目下……
言千璇手脚虚浮无力的躺在男人的身旁,累得大口的喘气。夜晚的凉风徐徐,露在外面的肌肤感觉到丝丝凉意,她从床上坐起,抽出一条被单裹在身上,无视床上男人狰狞的表情,起身、下床,一气呵成。
苍啸焰拧着眉,感受后面那充气发胀一般的痛痒,等到那个东西的震动幅度减缓,面色才微霁。看着这女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姿态优雅高洁,一杯又一杯的烈酒畅快淋漓的灌下肚,修长白皙的脖子微仰着,粉颊通红,目光迷离而蛊惑。
苍啸焰忍着身体的不适,本以为她只是气愤,却谁料到她平日的浅笑下压抑着层层情绪,他冷眸淡扫了一眼窗前的女人,看着她把酒当水喝,双颊绯红,周身却笼罩着一层看似落寞的悲伤,凄凉却又美得惊人。
言千璇放下已经空了的酒杯和酒瓶,裹紧身上的被单,体内的情潮叫嚣,她只想把自己浸到一桶冰水里。可是,生日这晚如果再像以前那样醉过去,明天估计又有媲美十万台轰炸机的噪音虐待她的耳朵。努力打起精神,醉眼朦胧的看着床上被她捆着如待宰羔羊一样的男人,浑身衣物早在之前被她毁得粉碎,胸膛小麦色的肌肤在男人的盛怒中上下起伏,上面的小铃铛轻轻的摇晃。
这是个极为好看的男人,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她看着床上赤身*的男人心里默默想着。
“苍啸焰……”她轻盈的嗓音在寂静的夜色中响起,微带点酒醉茫然的沙哑,水眸迷离潋滟着别样的风情。
苍啸焰在她那轻细泉水般的嗓音中身体一绷,看着她热切的目光,不知是体内那颗震动的跳蚤原因还是其他,心脏莫名的剧烈跳动起来。
苍啸焰暗骂了一声自己鬼迷心窍,无数的美女脱光在他面前眉头都不曾皱过,他竟会被这个不知死活、没心没肺的女人蛊惑。想到她之前一副无害的模样干着找死的事,戒备着滚落到床上的棍子,胸腔剧烈的起伏,眼内的怒火熊熊燃烧。
言千璇看着男人胸前青紫一片,醇厚的酒香在他肌理上趟过激起轻颤,看着小铃铛从粉晕滑过停在腹肌处……
“呃……”她咽了口口水,看着铃铛上的酒滴从腹肌的沟壑下滑……
看着水滴消失的地方,她冲动的想去拨开浓密,裹在身上的被单悄悄滑落,冰凉指尖刚碰到男人火烫的肌肤,猛地一颤……苍啸焰额上的青筋抽搐,女人火热的眼神他见识过,像这女人这般坦荡的如此让他焚身抓狂,他还是头一次。无视身体被这女人勾起的反应,强健的身躯一耸一耸的颤抖,极力想弄出体内的东西。
“苍啸焰……”言千璇收回火辣的目光,看着男人被汗水湿透的俊脸。
苍啸焰猜不透这女人难以捉摸的心思,黑眸漆黑平静的看着她,道:“你还想干什么……”。
“你、要求饶吗?”言千璇咽了咽口水,她如果吃了他应该没什么大不小,反正该做何不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多一件。
苍啸焰喷火的双眸看着那个不知羞耻撩拨他的女人,薄唇起伏咬牙一字一顿的道:“苍龙会还没有求饶这一说法。”
言千璇听完反而松了一口气,眼角泛着醉人的笑意,皓齿明眸笑意然然:“本来打算你求饶的话,满足一下我的自尊心,虫蛀菊花就到此为止,既然苍老大喜欢的话那个就送你了。”
心情很好的看着那张俊脸一僵,黑发上闪烁着荧光的水珠,从耳侧滑落。
苍啸焰闭上眼,不想理会那个让他恨得咬碎牙此时却又无可奈何的女人。
言千璇似醉非醉看着闭眼的男人眨了眨眼睛,从地上爬上床,滑嫩的小脚用力踩上男人弹性的小腹,让男人身后的小物品……
苍啸焰隐忍着体内再次动起来的物体,目光阴沉的看着那个跌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沉声吼道:“你到底要做什么?”言千璇水眸带着幽幽的光芒看着苍啸焰,玫瑰瓣的唇泛着迷人的酒香,吐气如兰在男人的唇边魅惑的开口:“属于我的今晚*极致的尤物呢?”
苍啸焰呼吸燥热看着与他相距不足一厘米的香唇,看着那双迷离漂亮的眸子:“在床下……”。
苍啸焰一开口,火热的薄唇拂过她冰凉的柔软,白玉无瑕的脸距离很近,他能嗅到她身上浓烈醇厚的酒香和白皙光洁肌肤上的女儿香。
言千璇低头在男人火烫的唇上舔了一口,拉开距离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小手慢慢摸上那具火热的身体:“你不比头牌牛郎差”。
这女人一拉开距离,苍啸焰烦闷的开口:“你又、想闹什么?”
言千璇小手毫不迟疑的从男人的……滑过,一路而下往后,男人身体一阵疯狂的颤抖,急忙关掉……
“苍会长,你的皮相长的不错。”她在男人再次鄙夷的目光下拾起男人衣服的碎布擦拭干净手指。妖娆神音师
苍啸焰在这女人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摧残里明白,这女人的问话根本就不需要回答,鹰眸闪烁着嗜血的锋芒,这女人……
“苍会长,我要做你!”
苍啸焰在这女人正大光明的宣布下一愣,即使身体再诚实,凌冽的眸子微眯,透露着阴沉至极的森冷:“滚!”
“唔唔……”。
言千璇抓起床边那根闲置一旁抹布直接塞进男人的嘴里,堵住那难听的话语,她好不容易在喝了那边多酒的情况下才稍稍有感觉,为了今后耳根子清静她今晚一定要成功。
将身上剩下的布料脱下,学着记忆中看过的画面,在男人身上一步一步的实行……
苍啸焰鹰眸喷火看着身上脱得一丝不挂的女人,曲线曼妙的身材,白里透红的水泽肌肤,水眸迷离醉意晕染。性感的喉结忍不住的上下滑动,注视着她惹火的动作……
片刻之后,女人脸色苍白忍着那撕裂的痛楚,贝齿咬着粉唇溢出血丝,艰难的想起身从那……移开……
男人感受着她的湿热的温暖,忍不住的动了动……
“啊……”房间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咚!”粗暴的一拳直接挥上了男人的眼睛:“别动”。
“……”
苍啸焰剑眉拧起,抬眼意外的看着这女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女人,她今天不是不方便的需要……
满眼疑惑看着这个闭眼忍痛的女人,鹰眸危险的眯起,她……
痛过之后,一场疲惫至极的鱼水之欢落幕,言千璇连手指都提不起一丝力气,蜷缩在苍啸焰的身边沉沉的睡过去。
半夜,苍啸焰在女人指甲的掐下醒来,以为这女人又开始变着法子折磨人。睁开鹰眸,锋芒微敛,似乎察觉这女人的不对劲。
苍白如纸的脸色冷汗直冒,全身卷缩成一团,痉挛的颤抖,一只手用力的撕扯着床单、松开、再一次抓紧;另一只手发疯的捶打着胸口,仿佛只能这样减轻心口那痛不欲生的苦楚,隐隐能看见胸口那道浅粉色的疤痕。
“言千璇,你怎么?”之前的恼怒被担忧替代,剑眉皱的很深很深,手腕勒的红肿!
苍啸焰看着身边此时这个痛不欲生的女人,他却只能无能为力,目光危险的深不可测……
直到那一阵痛过去,她的手慢慢松开,只剩下身下皱着一团的被单和男人身上几道血痕……
苍啸焰寒芒注视着她,确定她不是装病的新招数,才合上鹰眸沉沉睡去……
翌日早晨,洁白的大床上一男一女酣睡……
苍啸焰看着床边的一脸坦然的女人,对昨晚的行为没有丝毫的在意,鹰眸幽深的看着她:他甚至有一种恩客嫖完后神情气爽的错觉。
言千璇穿戴整齐,察觉到床上人不善的目光,勾唇笑道:“苍会长,外面来的应该是你的人吧。”
苍啸焰闻言,毛骨悚然的看着她,无声的杀意和警告。
言千璇一脸从容的与床上的对视,水眸的温柔对上鹰眼的冷冽,两人气势上丝毫不让,下一刻一个干净的笑容从女人的脸色绽放。
苍啸焰看着女人绝美的笑靥一愣,心里一惊,这女人绝对有阴谋……
“苍会长,我们这才算是算清了,我知道你恨不得现在就把我挫骨扬灰,你猜这次还能这么容易的抓到我吗?”
白色的床单在空中扬起,将床上的人从头盖到尾,白森森的像一具尸体。突然想到什么,嘴角勾勒一个好看的弧度,弯身将床底那个晕过去的男人拖出来,脱光光的塞进被单里。
推开十八楼的窗户,扫了一眼楼下的黑车长龙,掏出背包里一把音质手枪,一根铁丝朝对面的办公大厦发射出去,带上黑丝手套,拉住铁丝上的滑索,一道白影凌空而过。
苍啸焰透过扫了一眼那女人消失的地方,目光凌厉而残忍,凶残之后想着那女人昨晚的动作,不悦中有多了一丝宠溺……
酒店门口,上百辆的豪华黑车停驻,最先下车的四个俊逸迥异的男人,引得酒店的招待战战兢兢。这是传说中苍龙会的四大领事,随便动一下手指,再豪华的酒店也能瞬间灰飞烟灭。
“确定会长在这里?”一名栗色头发的男人看着其他三人,温柔不达眼底的笑容,是苍龙会四大领事之一的林旭日。
墨晖性子烈如火同为四大领事之一,扫了一眼酒店,“我查到的,老大最后的信号实在这里断的。”
薛皓月一身优雅清贵的,举止如画拍了拍自己白色的西装外套,骨节分明的手指纤长晶莹,“虽然我不认为以老大的能力会出什么事,只是连昨天安排之后再也没有声息难免让人担心。”
紧身黑衣黑裤装扮的男人,从下车开始四周透露着血腥的肃杀之气,他是苍龙会里除了老大苍啸焰外最让人畏惧的存在,眸子里空洞死寂激不起半点涟漪。黑眸中泛过一道危险的蓝光,微微仰头,惨白的唇如欧洲的吸血鬼那般帅的惊悚:“去看看。”
四个散发不凡气势的男人走入酒店,身后跟着无数的黑衣人。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辆银色的跑车如箭一般从喧闹繁华的街市消失……
十八楼突如其来的一声爆破声,让整个楼层震了震。四人进屋看着床上被白布单裹起来,手在不停挣扎的……
墨晖一马当先的上前,大手抓住床单掀开:四大领事和身后跟随进来的苍龙会下属集体惊呆了……
“不可一世的老大…被蹂躏了…,还是一个男人给…强了!”集体的心声。
苍啸焰一身煞气,看着冲进来的下属,神情骇人!
“先退出去!”
林旭日最早醒悟,抢过墨晖手中床单盖住老大一身的难堪,对身后涌进来的下属道。
墨晖这才反应过来,将床上昏迷的男人一只手提起来,骨头咔嚓一下抛在地上,抽走苍啸焰被堵的发声处,着急的问:“老大,这人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
苍啸焰手脚恢复自由,脸色黑得吓人,让一旁想继续问的墨晖住嘴,狠踢地上昏迷的男人。
苍啸焰脸色平静的有些吓人,慢条斯理的解开挂在手指上的细线,扣掉凝固的红蜡,取下挂着的铃铛,扯掉夹出一片青紫色的夹子。接过薛皓月递过来的睡袍,坐直身子的时候,浑身一僵!
四人惊悚的看着他们不可一世的老大,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拔出的身后那颗‘东西’,心里一致认定那人死定了。
苍啸焰捏着桃红的塑料球,连同手柄一起捏碎,笑意幽寒:“给我抓住那个可恶的女人,死、活、不、论!”
四人集体打了个寒颤,他们已经很久没看到老大的脸上出现过这样的神情,那个胆大包天的人死定,心里为那人默哀了一秒。集体惊悚,献上十二分的敬意和怜悯:女人?老大被一个女人给蹂躏了?这么胆大包天的事也只有一个人敢干的出来。
言小姐,我们对你的敬仰再一次滔滔不绝!
苍啸焰危险的眯起眼睛看着脸上兴奋交换的下属。“是!”整齐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房间,四人整齐一致的走出房门,在苍啸焰看不到的地方,肩膀剧烈的抖动,连一向僵尸脸的慕容风,嘴角也忍不住的抽搐。
“天啊,老大被同一个女人给强了两次,本世纪最让人难以置信的事之一。如果那女人不是言小姐,而是丑得五官不全,胖的像一座山,一想到一座白花花的肉山压倒老大健壮*的体魄上……”
门口的四个男人再一次笑得花枝招展,引得身后的下属频频好奇张望,一副不知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事的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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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快乐!昨天停电又断网,最后写完的时候,编辑都下班了,审核过不了!史上最悲剧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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