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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他们又有人去缆车上,把大嘴抬了出来。
这个现场确实需要处理,但都是后话了,我们仨被这些特种兵架着,一起往直升机下方走去。
直升机又抛下来一个软梯。我顺着软梯往上看看,直升机离地少说三十米高,我心里打怵,心说自己大风大浪都熬过去了,别因为一会爬不动梯子再摔下来,那真就是折在小阴沟里了。
我看这帮特种兵还给大嘴身上系了个结,这跟内裤一样,兜着他的屁股,之后直升机上有人拽绳子,大嘴被一点点拉上去了。
我心说这招不错。而且有时候人不能太要面子,不然活受罪。
我就跟这帮特种兵说,也给我兜个内裤,把我拽上去吧。
这帮特种兵很配合,立刻行动起来。等我们都上去后,直升机全速飞走,最终停到市郊的部队里。
我们仨接受了部队医院的治疗。
大嘴比较严重,直接被医护人员推走了,我和妲己被检查一番后,都输着液被送到了重症病房。
我挺不解的,还问医生,“我自己没感觉到大碍,咋还去重症监护室了呢?”
医生不多解释。而且我和妲己被分开了,我这监护室里还专门守着一个小护士。
我自己待着无聊,就跟护士问了问情况,比如还有谁被送来医院了。护士跟我描述一个人,尤其这人肤色很黑。
我想到铁军了,心里咯噔一下,又问她,“那人在哪呢?”
护士说在急救,而且她也多透漏一句,说那人现在脱离危险了。
我挺难受的。其实想想也是,当时铁军一个人,跟一群土匪在矿地里周旋,他就算身手再厉害,也是单枪匹马,怎么可能不受伤?
我一时间见不到铁军,也只能压下心思,积极休息。
这样一晃过了一周,我终于明白医生为啥让我住重症监护室了,我的脑子绝对出了点问题,渐渐变得特别沉,就好像里面有铅粒一样。
我身体也变得不太协调了,说白了,就是不咋听使唤。
我怀疑是不是头部有淤血,但医生还是不说啥,让我放宽心积极治疗。
至于妲己、大嘴和铁军,更是甭提了。妲己和铁军都被转院了,去了省里的医院,我连他俩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而大嘴原本昏迷了好几天,最后醒来时,竟然是半身不遂和植物人的节奏。按医生的意思,要给大嘴做一个高科技微创手术,原理是在脖颈上割开一个口子,再下入一个软金属的管子,这管子被电脑控制,直接延伸到脑部,再把脑淤血的地方清理了。
我乍一听挺害怕,手术那天,我一直拖着不咋好使的身子,坐在手术室外等着。我掐表算着,一共经历了六个多小时,等大嘴出来后,我第一时间问医生怎么样。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大嘴需要几个月才能调养过来。
我就没急着出院,一直跟大嘴作伴。最后我发现医生并没骗我,大嘴确实慢慢恢复着。
我知道他会没事的,所以偶尔也敢跟他开玩笑,比如在他面前蹦跳一下,还跟他说,“兄弟起来,没事学哥这样走两步!”
另外,我跟漠州警局也没断了联系,一直打听海螺屠夫案的结案情况。
我知道海螺屠夫案有点复杂,还牵扯到了一指残这帮土匪。而最终的结案,也挺出乎我意料的。
警方把这起案子定义的很简单,只是一桩变态杀手的连环凶杀案。至于海螺屠夫到底有什么背景,还有艺术团和土匪的事,结案里只字不提。
但我也相信,这不代表警方糊涂,组织上一定出于什么考虑,把这个案子真正的东西全封禁了。
我当然不会多说啥,只是跟大嘴私下讨论时,能涉及几句。
而且自打大嘴手术后,另一个大嘴就再也没出现过。我从个人观点来考虑,隐隐担心邪叔的情况。
我更联系不到邪叔,但猜测在我们去矿地做任务时,他一定带着另一拨人,把卫海一指残的老窝端了。
这样一晃过了三个月,我和大嘴又都回到家里修养,这天晚上,我正无聊的看电视呢,副局打电话来了。
他心情不错,接通后就问我干啥呢?还说他想请我和大嘴搓一顿,地方随便我俩选。
我本来挺高兴,急忙应了下来。而且我的意思,既然副局请客,地方还是他挑吧。
我俩很快撂了电话,副局说接着再给大嘴打电话。而我看着挂掉的手机,尤其看时间都八点多了。
我突然觉得不对劲,心说要是请客也得请晚饭吧,这次明显是临时突然想找我俩,所以才请的夜宵。
我猜又有什么事需要我俩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