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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这未必是真的，再者你肯定不会透露情报来源，对吧？”亚瑟微笑道。
“本来就是我独占的情报来源，我没必要跟你分享。”安吉丽娜说。
“这只能说有机会，可是我个人觉得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亚瑟说：“我也记得以前有人跟我说过，转化为巫妖，几乎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
“那只不过是一个由生到死的过程，如果有人实现了由死到生，自然就能够由巫妖转化为人类。”安吉丽娜说。
“问题就是在这个地方卡住了，试问谁愿意放弃近乎永恒的生命，而重新成为拥有短暂寿命的卑微人类？”亚瑟说道。
“没准有人偏偏就不希望继续拥有永恒的寿命，它们想尽快死掉，真的死掉。”安吉丽娜说。
“所以你判断这个逆转过程的研究，会在巫妖当中流传？”亚瑟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的情报说，已经有一些大巫妖在参与这个研究了。”安吉丽娜说。
“这也是其中一个导致巫妖一脉衰退的源头，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很可能从根源上，巫妖一脉的增长就会被迫下降。”亚瑟说。
“所有的巫妖王都拥有着把人类转化为大巫妖的能力，而所有的大巫妖都拥有把人类转化为普通巫妖的能力，也就是说，从理论上来讲，巫妖的生成根本就是完全没有限制的。”安吉丽娜说。
“那么你来说明一下，为何时至今日，巫妖的数量还是那么少？”亚瑟问道。
“因为没有太多的足够强的人类，有价值转化为巫妖。”安吉丽娜说。
“那就对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设想过，其实巫妖转化这事情，更接近类似于师父找徒弟。”亚瑟说。
“师父找徒弟？”安吉丽娜不解道。
“是的，很像。我们会筛选，很严格地筛选和评估。”皮特附和道。
“所以巫妖的增长，远远没有你设想中的那么多。”亚瑟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你本人，也仅仅转化了皮特一个。”
“是，是的。”安吉丽娜点头承认说。
“在以前的关于巫妖的研究当中，都会指出说，巫妖的转化，实际上是需要将巫妖的一部分魔力，转移到新的巫妖个体之上，也投射了自己的精神印记。”亚瑟说。
“嗯，我虽然很模糊，但是对这个感觉还是蛮深的。”安吉丽娜点头说：“我就像失去了一部分的魔力，不过随着时间的增长，这些魔力还是会补充完整的。”
“那就是一个相对时间的衰弱期。”亚瑟说：“每名巫妖转化一个人类成为巫妖，自身就会有一个衰弱期，这也变相限制了转化的总数。”
“我以前听过一个说法，就是巫妖的转化，的确是投射了自己的精神印记。虽然以后可以重新恢复，但转化的总数有限。”安吉丽娜回忆说：“就类似于转化了五名新的巫妖，那么我的精神印记就耗尽了，以后的转化成功率就大幅下降了。”
“五名？你确定是这个数量？”亚瑟问道。
“差不多吧，我猜。”安吉丽娜说：“转化皮特，我曾经很认真地估计过，应该耗费了我四成的精神力。”
“那么菲尔以后的成就将远超我们的想象！”亚瑟忽然说到另外一件事情去了。
“是啊，至高巫妖王的精神印记啊。”皮特马上就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