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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迹,而我也会用最崇高的敬意感谢你,我是保留地达拉赌场的黑石,今后无论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请打给我,我以我黑石历代祖先名义向你保证,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我都会去完成。”黑石留下电话后说道。
“嗯,如果我真有需要你帮助的时候,我会打给你。”伯特说道。
嘉丽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再来这个地方了,一天见到了两次死人,就好像美丽的天堂中有一处不为人知的地狱,诡异的感觉。
次日一早,一个佝偻的老人来到了农场,他曾在琼恩父亲的手下工作过,是个老实的牛仔,从不会闹事,而且不喝酒不赌钱,这可是最稀奇的事,一个没有恶习的牛仔。
老人名叫多金·威尔逊,来的时候伯特刚起床下楼吃完饭,昨晚安抚嘉丽可是花了不少时间。
“琼恩先生,请允许我的冒昧打扰,但是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多金说道。
“多金,你先坐下说,发生了什么事?”琼恩问道。
“你知道的,自从我的妻子死后,我整个家都毁了,我的孩子们要么死了,要么就在监狱,现在我唯一的孙子吉米也马上要跟随他父母的脚步,所以我恳求你让他到农场来做事,我不奢望他成为一个真正的牛仔,只希望他别死在我的前面。”多金脱下帽子恳求道。
琼恩知道吉米是个什么货色,一个毒虫,琼恩最恨的就是毒虫,原本想直接拒绝,不过伯特在旁边说道:“琼恩,答应他吧,吉米我认识。”
见伯特说话,琼恩也直接答应下来。
多金走后,琼恩就说道:“既然是你答应的事情,那么你就要自己去做。”
伯特自然答应了。
夏延城郊外的一辆房车内,吉米正在享受当那管药水注射入身体后的快感。
不过很快,吉米的笑脸就消失了,伯特一脚踹开了房车门,然后一拳将吉米打倒,干瘦的吉米哪里禁得住伯特的拳头,跪在地上哇哇吐着酸水。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我们还一起打棒球,以前的你起码是个正常人。”伯特质问道。
吉米见来人是伯特后勉强爬起身后道:“那我能怎么样?你有家人,有钱,还有帅气的外表,我呢?我矮瘦,丑陋,没有父母,没有家人,没有工作,除了麻痹自己我还能做什么?”
“你爷爷要是听到这话估计会被你当场气死,他不是你的亲人吗?”伯特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他只个会养牛的老头,我已经说过要和他断绝关系了。”吉米捂着肚子说道。
伯特骂道:“fuck,老子真是后悔答应你爷爷来这里,以前的你再怎么混蛋也不至于这样,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坐牢,你有过两次进监狱的经历,加上这辆偷来的车和这些毒品,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要么就跟我去农场,学会做一个人后再选择自己的人生。”
显然监狱的经历并不好过,再加上听到伯特是因为自己的爷爷来这里后,吉米犹豫了几秒后答应了下来。
之后伯特拿出一个F字母样式的烙铁,放在火炉上烧着问道:“见过圣西的烙印吗?”
吉米见此也咬着牙拉开衣服。
“吉米,如果你是个男人就别叫出来,我不想听你的嚎叫。”伯特见烙铁烧红后就拿起走到吉米身前道。
随着烙铁烙印下F字母的烙印后,吉米浑身都被汗水湿透。
“我算个男人吧。”吉米强忍完整个过程后道。
“你还差的远,真正的男人不会问这句话,真正的男人是别人主动的评价,而不是从别人的口中问出的答案。”伯特甩掉烙铁后道。
见吉米又有些失望的低下头,伯特还是说道:“不过也算半个男人,希望你能在农场找回自己。明天早上八点农场报到。”
丢下一盒药膏后伯特就离开了房车,其实对于吉米伯特蛮有感慨的,这个吉米就像曾经的自己,或者说前世的自己,一个找不到方向后只会往深处堕落的人,当时的自己得到了朋友的挽救,伯特觉得自己也该挽救这个儿时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