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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一小时之前她还解过另一个男人的绦腰带。
她摸到绦结头,熟练的一扯一拉,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她微动臀,朝他停在她身体内的三根手指顶了下,发出破碎的喘息声,杏眸半垂,送上红唇,吻住他凉薄的双唇,与他唇舌相缠。
她解开他的衣带和内里亵衣的系带,放肆的摸上他袒露的胸膛,双唇离开他的薄唇,一路游移到他胸前赤豆上,伸出舌,轻轻地舔吻。她的一只手又一路下滑到他的腹下,五指虚张,握住他渐渐昂扬起的一物...
张明岘没想到这个女人在他言词及动作特意的羞辱下,出人意料的“不要脸”,将他先前加赋于她的举动反馈于他。她的手法大胆却生涩,吻技虽熟练,但并不精湛。令他不舍放下的她那一处秘穴,紧致无比犹如处子,一如他们在洞里的那一天那一次般的令他*。还有她那若有若无的体香,似乎时刻萦绕在他记忆里挥之不去。
他还有句话没对她实说,自从她离开他后,无数次的夜里,他总是梦到她。梦中的他与她回到了山洞中,重复着六天里他们相处过的点滴片段。
每次梦醒之后,怀中空虚,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最美的时候,亦是每天清晨,她从他怀中醒来,睁着一双迷糊的眼,望着他愕然后的表情,与那转瞬即逝羞涩无比的动人情态。
但是,当她一旦真正的清醒过来,她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他的时候,好比寒月里的冰霜,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和疏离。
这厮目光游离,心不在焉...在她的挑逗下,他居然思想开小差?!
霍青玉心里顿时浮起一股啼笑皆非之感外加一丝意外的侥幸感。
他说二十三来,十四岁起睡过很多女人,看来倒不是夸张之语。
二十三岁,比她上辈子还小两岁。看这厮阴狠毒辣,杀人如杀鸡,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她以为这厮起码有二十七八岁...正当她也思想开小差之际,船外传来划动双桨的水响声。
张明岘这厮也听到了船外有人移近的动静,他手不离她的抱住她,一个翻身坐起,一手把玩怀中女人的一只玉峰,另一手继续先前的动作,三根指头在她体内来回捣弄,等船外的船停在了霍青玉船的三米外,他开口问向船外人,“什么事?”
“启禀大人,我们逮到梁公公的一个手下,梁阿丑。以下的话,大人是否出得船到船外听属下禀告?”船外人的声音,霍青玉有些熟悉,亦是张明岘身边的风侍卫。
风侍卫话里的意思很显明,是试探也是好意的提醒张明岘正事要紧。他话里意思是有她霍青玉这个外人在,她又是个不知好歹妾身未明的卑贱身份,不适合听他们以下的公务信息内容。
在她体内拨弄的三根手指退了出来,霍青玉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到“撕拉”下布棉的撕裂声。张明岘撕掉她碍事的小裤,将那半湿不干的布块随手掉在竹席的一头。
他将干净的如剥了壳的霍青玉轻轻一提,放她躺回席子上,然后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身上穿着的所有的衣物,斜坐于霍青玉的身侧,一只手再度的抚上她的玉峰揉搓,语气不见丝毫起伏的道“没事,她以后就是我的第五房妾,霍姨娘。你说下去。”
第五房妾,霍姨娘?!霍青玉差点尖叫出声。幸好她知道此刻没她插嘴的份,及时地闭了嘴,心却一下子沉陷于冰海之中。
“梁阿丑是雨五带人封住余家巷的时候逮住他,他一见到雪四,雪四没还没给他上刑,他就什么都招了。说梁公公与北国五城兵马的东城副指挥关正天勾结,透露大人南下归来的行踪,后知关正天东西没到手,还被大人所杀,带着他仓皇逃出京城,几日来,一直隐藏这樊城县雀儿码头那的雀村,预等风声过去,便伺机坐船北上,逃出南国。”风侍卫说到此,顿了顿。
张明岘“哦”一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而他瞧着身侧玉体横躺,眼眸空洞,仿佛一下子生机断绝了的女人,眉间轻蹙起。他抓住她一条腿,令她腿大张,私部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下,他俯下身,身下的利器昂立,在她腿根摩擦,一只手狠狠地揉搓她一边玉峰,低声对她命令道“给我说话。”
船外风侍卫的声音又响起“那孔二娘就是长期住于雀村附近的人,雪四和雷一已经带着向樊城县县令铁大人那里借的两百兵士登上大码头的官船,由孔二娘引路,去雀村逮捕梁公公。”
张明岘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下令道“你就在船外待命,一有梁公公的消息马上回禀我。”
“是,属下接令!属下就在十丈之内守着!”风侍卫一说完,划船离开。
霍青玉忍住痛,冷声道“你要我说什么?”
见她答话,他莫名的暗松了一口气,揉搓她玉峰的手劲缓了缓,身下的利器更是昂长了几分。他将她的腿拨的更开,一个挺身,刺入她体内,舒服的轻嘘一声,开始在她紧致无比的夹道里肆意的由慢到快的抽动。他啃吻着她胸前的一朵红梅,语音不清的道“等今晚事了,你便随我回洛阳...”
这厮怎么又来了兴致?霍青玉忍不住的低吟出声,任由体内泛起一*的热潮。
上辈子她活到二十五岁,男朋友交了三个,第一个是十七岁的初恋,懵懂无知的谈了两个月,个性不合分手。第二个是她在上海谈的个安徽的男友,两人同居半年,一天男的卷了家里所有的钱,不见踪影。第三个男友,北京的,家里小康,工作优越,在北京东直门一所招商银行里上班。两人谈了一年,预谈婚论嫁之际,一张癌症晚期的通知书毁了她的婚姻与事业。面对现实,爱情不过是个玩意。当她未婚夫知道他得癌症,陪她去了一两次医院后,一脸灰败的约她在他们第一次约会过的酒店包房见面,两人平淡了吃完一顿丰盛的晚饭,平淡退了各自买给对方的白金情侣戒,平淡的在大酒店门口分手告别,背道而行。直到过了数月,她病危,预感到自己大限要到,最后一次拨了他的手机号码,想来个诀别,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很快乐,他是她第一个口头约定婚姻的男人,也是她真心想过嫁给他携手一生的第一个男人。没料到,他的手机号已是空号。所以,男女之事,对她而言,并不算生疏。
霍青玉的腹腰随着他越来越快的频率律动,她的两条腿蛇曼一样缠在他的腰上,狭小的船舱内只有一阵噼里啪啦*撞击声和奇异的水响声。
“回洛阳,做你的第五房妾...”霍青玉酡红着脸咯咯笑着,道“以后我见到你三叔,我的前夫君,我孩子的爹,我该叫他什么?”
张明岘在她身上驰骋的速度豁然一止,俊面含煞,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他趴着,然后从她身后直接贯穿她,两手五指狠捏她丰腴有弹性的软玉,恶声恶气的道“你不会见到他。他二十年前潜入北朝,十年后回来,献上北朝江山四分之一的地图,皇上龙心大悦,直接封他个七品文官,三天前他已出发,赶去漳州依山傍海的诏安县赴任去做一方父母官,没有三年五载,你是见不到他。”
霍青玉愣了一下,立即回过味,三老爷千里迢迢一回到家就被外放到偏远地带做一七品大的小官,怎么的想,都不符合常理!
这厮疯了不成,使那么大的力,想把她弄死?霍青玉放弃与他拼体力,四肢软下来,哼哼着又问道“三老爷可带家眷赴任?”
在她身后卖力的张明岘,突地又停下,将她的身子再次转过来,对着她又是一下狠插,黑着脸,阴沉的道“他家眷都留在洛阳张府偏园。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你是我的人。记住,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我三叔和我三叔家的任何人任何事。
霍青玉这下哈哈大笑起来,喘气道“那不行,我没羞耻心,但有基本的道德心和职业心。三太太曾是我旧主,一到你们张府,我第一个就去探望张太太与她诉述一下主仆之情。”
张明岘也不与她多话,直接以自己的唇封住她肆无忌惮的嘴,将怒气全部发泄在她年轻曼妙的身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