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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煜少的女朋友罢了，也敢把架子摆得这么足，凭什么叫我们放下手头的工作给她倒咖啡？”其中一个说着，似乎不甘心地呸了一口。
“你要不就往咖啡里呸，”另一个说，“让她尝尝你的口水，反正她也不知道。”
“叫煜少的女朋友喝我的口水？”第一个说话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笑话，直接笑出了声，“好啊，能喝我的口水，那是她的荣幸。”
“嘘，小声点，万一有人过来听见了，我们就死定了……”另一人提醒。
话没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我看，你们已经死定了。”
说话的是夜凝，她就没见过有谁这么迫不及待找死的，背后嚼小暖夫人和云小姐的舌根也就罢了，居然均还敢往云小姐的咖啡里吐口水？
简直都不是找死这么简单了，一时间夜凝都不知道是该佩服她们的胆量，还是鄙夷她们的眼力和智商。
两人冷不防听到门外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到夜凝，一下就认出了这是夜家的保镖。
夜凝平时经常来玄魅，这里的员工十个有九个是认得她的。
“往咖啡里吐口水，亏你们想得出来！”夜凝满脸鄙夷。
“你……你说什么，谁往咖啡里吐口水了？”那端着咖啡杯的一个，心虚地把咖啡一下全倒进了水槽里，倒完之后似乎一下子多了几分底气，“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哪只耳朵听到了！”
“我两只耳朵都听到了，不只是我，云小姐也听到了。”夜凝说着，侧了侧身。
那两人这才看到她身后的云晴兮，顿时一齐变了脸色。
“兮兮，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安小暖的声音。
云晴兮回过头，看到安小暖正朝这边走过来。
“这是怎么了？”安小暖看出她脸色有些不对劲，接着目光转向咖啡角里头，落在其中一个女孩脸上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是你？”
“小暖阿姨，你认识她？”云晴兮皱眉问。
她还以为对方是像饶雪青那样，和夜家有渊源的人，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哪晓得安小暖指了指其中一个，接着朝她说：“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人，没想到这么快就又遇上了。”
云晴兮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初犯啊？
也是，如果是初犯，哪会这么牙尖嘴利？
“怎么了，”安小暖反应过来，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兮兮，她们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是，”云晴兮点了点头，“她们往我的咖啡里吐了口水，被我抓了个正着，做贼心虚就把咖啡全都倒了。”
安小暖对云晴兮的话自然不会有半点怀疑，看向那两个女孩的眼神带上了厌恶：“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不是的，小暖夫人，我们没有……”那拿着咖啡杯的一个连忙摆手，一副楚楚可怜受了委屈的样子，“我们是冤枉的，云小姐一定是看不惯我们给煜少当秘书，每天跟在煜少身边，所以……所以才会故意这么说，想把我们赶走！”
云晴兮嗤笑：“谎倒是撒得挺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