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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巴掌力道很大。
唐宝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劲风,手臂上的袖箭蓄势待发。
她目光冷漠,只等赵思德碰到她,就将他的手掌射个对穿。
唐宝原打算隐藏实力。
但日子都过不下去了,隐藏实力的意义在哪?
赵思德朝她扑过来。
然而,想象中的巴掌却没有落到她的脸上。
一柄玉笛自下而上,轻轻巧巧地格住了赵思德的手臂。
只听轻微的“咔嚓”一声。
赵思德原本狰狞的表情,瞬间变成了痛苦,他一下子倒在地上,抱着手滚来滚去,嚎起来。
“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众人吓了一跳。
“是不是脱臼了?快去找郎中来看看!”
有个小孩赶紧往外跑,请郎中去了。
赵思德心知,不是脱臼。
农人干活的时候,脱个臼不是什么大事,有时候自己就弄好了,可是这一次,他的手臂明明看起来什么问题都没有,却痛彻骨髓,让他差点晕过去。
赵梁氏吓得腿都软了,她从没看过自家男人疼成这样,“相公?相公,你没事吧。”
赵思德疼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一头冷汗,“手……断……断了……”
唐宝淡定吃瓜。
赵梁氏愤恨地回头看向赵羡之,仗着自己有个大肚子,直接冲到他面前。
“赵羡之!你这个……你对我相公做了什么?若是我相公今天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去告官,让你蹲班房!”
不就是仗着自己的爹是里正吗?
等他蹲了班房,他爹的一官半职,肯定也要丢掉!
“梁婶婶,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大家都看到,我不过是用玉笛挡了一下思德叔。玉笛质地脆弱易碎,怎会让人断手?”
赵羡之将玉笛横在胸口,以此与赵梁氏隔出一段距离,无害地轻笑,“再说,长不长短不短的,不得郎中诊治了之后,才能知晓?”
赵梁氏看了看他“脆弱”的笛子,又对上他冰冷疏离的瞳仁,一时间打了个哆嗦。
哑火了。
倒是赵老太,抱着儿子就大声嚎开了。
“救命啊!杀人啦!里正之子仗势欺人,打断我儿子的手,求求大家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众人都惊疑不定的。
看赵思德疼得不像假的,可羡之这孩子,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他虽为人冷淡,但却心善,每到严冬断粮过不去那两天,还会在家门口施粥。
实在不像是能做出这种欺凌霸道事情的人来。
很快,郎中被小孩子带了回来。
村里的郎中是个老头,背着个药箱跑得跌跌撞撞。
挤开人群,见到哎哟连天的赵思德,更是吓了一跳,急忙把赵思德按住,捉住他的小臂,一寸一寸地按过去。
每按一次,赵思德就跟杀猪似的惨叫一声。
到最后都痛得半晕过去了。
赵老太急忙问郎中,“王大夫,我儿子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是不是需要很多汤药费?”
王大夫:“……”
这个做娘的,不盼着自己的儿子没事,倒像是希望他受伤重点似的。
怎么想的?
王大夫闭着眼睛继续摸骨号脉,好半天,才捋着两撇八字胡须,在赵老太期待的目光下,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