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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外三个人皆是为之一震,她倒真是敢说,前不久西郢之战我们连岳方才大捷,朝臣们谁不是在夸耀当今圣上治国有方,国力日益强盛。
老国公只是方才见这个丫头见解独到,但终究是闺阁中人,问出此言本也没想得出什么重要言论。
却不想这丫头却一语反常,字字珠玑,直戳要害。
屋内半晌沉静,还是杨旬邑开了口问起来,“当今我连岳军队强盛,国库充盈,外强中干?表弟妹要从何说起?”
老国公颇有几分玩味的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等着落竹的回答,他亦想看看这个丫头又有什么独到见解。
落竹抬眼看向杨旬邑,目光如炬,“表兄说的是,连岳如今看似强盛,又是新战大捷,总免不了心生侥幸,却是忘了朝中**成性,京城三百里开外,百姓被剥削严重,重赋重刑让百姓苦不堪言。
京城军卫坚固,靠近边关之地守卫却是松懈。此次西郢之所以敢出兵我连岳,一来是新帝登基想巩固地位,二来又何尝不是认定了咱们边关兵力不足,没有那个能力与之抗衡。”
“谁跟你说的这些?”听落竹提及这些,齐业直接一声低斥,这种言论又如何能随便说出来的。
“无妨,这里又不会有旁人听过去,”老国公倒是毫不顾忌,哈哈大笑,“丫头说的不错,继续。”
“若非夫君那时被逼无奈私自从旁处调兵,也不能在最后险胜,便是如此,朝中至今不还是有人对夫君私自调兵之事心生介怀,明里暗里拿捏着不放。”
既然老国公让她说,落竹也就无所顾忌了,语气里还有些不平。卸磨杀驴,杯酒释兵权,不过是皇家惯用的伎俩。
看来眼前这个丫头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见地,齐业这小子这次倒是因祸得福,娶了一个好媳妇儿。
老国公心中高兴,又笑着朝落竹道,“那依丫头你所见,这些该当何解?”
今儿一下说了这么多已是大胆,落竹敛下眉眼,故作无知,“落竹只一介女流,朝堂制衡和国家治理之事,却并不知晓的,故不敢妄言。”
一旁的杨旬邑好笑地看着落竹,摇了摇头,你哪里是不知晓,我看倒是敢说的很呐。
不过落竹说的是真的,这种问题历朝历代其实或多或少会有一点,但看程度如何,她不喜钻营此事,单看当朝皇帝如何折腾了。
好在老国公虽心里觉得意犹未尽,却是并没有过于追究的,不过,今日这番谈话,这个丫头他倒是喜欢得紧。
今儿看来,落竹便觉着这个杨国公府的老国公爷是个极为有趣又很是通达之人,又随便扯了些其他,落竹这才和齐业一道在杨旬邑热切相送之下出了国公府。
齐业今日是直接从军营骑马来的,为了接落竹,扬风特意备了马车在门口侯着。
落竹看了眼门前马车,脑中精光一现,转头看向齐业,“妾身今儿不想做马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