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独白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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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二狗,1995年生,我父母是陈树荣和冯金女。
我大哥陈梓聪1991年出生,我二哥陈梓健跟我是孪生。
根据冯金女所说,我从小体弱多病,所以我父母都是带着我二哥,我是交付给我爷爷奶奶带的,直到四五岁左右才给回我父母带。
我要在此诉说一下我的故事。
1、\t在父母眼里,我从小就不能有自己的意见,也不能有自己的情绪,更要照顾他人的情绪。
我是从小不受宠的那个,可能我是作为女儿身,长得也不漂亮,也没什么优点。
陈树荣和冯金女在我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我要在家小心翼翼的生活着,小心翼翼的照顾着他们的情绪,但不能体现出自己的情绪出来。
每次吃饭,但凡家里有鱼、鸡、烧鸭等等,鱼头鱼腩、鸡腿、烧鸭等等都是陈树荣要吃的,别人是动都不能动的,一动,他就会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你。
每次在家,他们从来不会管过我回不回来吃饭,每次都是他们想几时吃饭,都不会等我回不回来。
但是我二哥,每次都是会等着回来,每次陈树荣都会留着最好的饭菜给他吃。
之前还跟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大狗只是周末回来吃饭,但是每次留给大狗的,都是他们吃剩下的剩菜剩饭。
大狗还要笑嘻嘻的笑脸对人,不能有什么意见。
所以在家我们养成了一个习惯,凡事都不能跟陈树荣争抢,因为每次冯金女都会出来做和事老,都是劝我们不要吵架,但从来不会劝陈树荣,还助长了陈树荣的嚣张气焰。
2、\t在陈树荣和冯金女眼里,我都是那个可以欺负的对象。
在父母眼里,我都是那个受气包,从来不会顾虑过我,之前的事情我不想多说。
就例如最近的一件事,我怀孕了,我大哥和黄梅芳说按照习俗,嫁出去的女儿不能在娘家生产,所以他们逼着我出去,逼着我出去租房,逼着我不能和他们争。
大狗之前因为疫情封控了,我大哥还特意打电话给他,说要他想什么办法都可以,偷溜出来。
意思是怕我接近临产期了,怕我生了,还没出去找房子。
我顺从他们的意见,要搬出去了,然后他们又说搬出去要给他们每人两个红包,说是他们运气才好。
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的风俗,我妈也是附近街坊问过,也从来没有这样的风俗。
我想我妈在我生产的时候,给我煲点水洗澡,黄梅芳一开始就说外嫁女儿不能娘家煲水,最后又说煲水可以,但要给红包。
等我生完,因为外面太吵了,我女儿小牛受不了,搬回了后,住了不到三个月,我大哥又吵着让我搬出去,说我住他们楼上,压着他们了,用陈炜杰来要挟父母。
最后无奈,我只能搬出去了,但是是搬到了漏雨的旧屋。
3、\t有事找女儿,没事女儿滚一边;有好处从来没考虑过给女儿。
我父母从来都是有事找女儿,但从来好处都没有落实给女儿。
因为陈树荣养老还不够十五年,两个儿子都不给他搞,只有我帮他去办理了灵活就业人员。
但是在他们理解范围内,我帮他们是应该的,他们理所当然的接受和接受的心安理得。
但又为何不想想,为什么他的两个儿子都不愿意帮他去办理呢。
最近的一件事,过年的时候,村里微信群说有集体用地,但他们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最后,我跟他提了以后,他就说等队长的纸质文件,然后就没然后了,可能早已淡忘在脑后了吧,毕竟我不是重要的人和这件事不是他们重要的事情。
村的集体分红和福利,从来没有我的哪一份,即使我占有一个名额。
每次村的分红和福利,他都是中饱私囊,从来不会跟我们说分了多少分红和福利,以为不说,然后就袋袋平安了。
按照习惯,儿子、女儿结婚了,分红和福利都应该还给儿子和女儿才对的,但是在金钱至上的人眼里,这就是他的钱。
之前我大哥因为这件事吵过,陈树荣更是凶神恶煞,闹了两三天,冯金女又出来做和事老,最后不了了之,分红和福利还是进入他的口袋。
4、\t我是父母的提款机,区别对待,让我心灰意冷。
我是父母的提款机,每次都是好言好语的哄骗我,等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会变得不理不睬。
新屋是2016年建起来的,他只是建好,但是里面的东西什么都没有。
我自己置办了我自己房间的所有东西,还因为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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