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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很满意的，就算如此，对方就能一眼看破，可见有些真本事。
“那当然了。”
范闲有些习以为常的说道：“这里可是将军府，能当上这儿的管家，没几把刷子，那怎么能行？”
听罢，言冰云不禁皱起了眉头。
范闲一顿流畅的操作，顶多花了一炷香的时辰，就将信写好了：“明天晚上我要在阅河楼办宴会，你可对那地方有所了解？”
顺手接过范闲手里的信，言冰云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走到门口时，他倏然间回过头，开口就是一句。
“当心。”
望着言冰云离去的身影，范闲不禁笑了笑。
无论是范闲还是言冰云，他们都不知晓，那位管家在送完笔墨后，径直去了后院的书房。
“怎么了？”
“小范大人要了笔墨纸砚，仿佛是要写信用的。”
停顿片刻，那管家又补充说道：“只是小人被赶了出来，并不知晓这封信是要送到哪去的。”
“京都。”
郑卓轻抚着下巴，回头看向了身旁的人：“小雅，京都可有什么事发生？”
小雅虽然换了身衣服，但依旧是一袭紫衣，闻声摇头。
旋即，郑卓自言自语道：“这就说不通了。”
“既然京都没有什么事发生，那这封信是要送到哪儿的呢？”
说着说着，郑卓又把目光投向小雅，眼神里夹杂着疑惑。
这种动脑子的事儿，还是得交给小雅来。
一接收到郑卓的眼神，小雅立刻明白郑卓的意思。
“只可能是苏州，或者北齐。”
小雅语气冰冷，一脸严肃的开口回应：“曾经发现在苏州创了一个银号，有那些江南宿老参与，范家的二公子也在那儿。”
“而北齐这边，组成了一个除闲联盟，想必北齐的圣女应该已将此事告诉范闲。”
“而范闲又将北齐中的皇室和内库的走私生意，从中拦断，想必是要和北齐小皇帝求救。”
“我家侍女可真是冰雪聪明。”
听过小雅的分析，郑卓笑眯眯地回应道：“我认为，应该不是苏州的事。”
“这么一说，很有可能就是因为那个除闲联盟。”
说完，郑卓陷入了思索，片刻后，微微转头再次看向小雅：“小雅，你认为咱们这儿有没有参加除闲联盟的人？”
小雅想都没想，直接点头回应。
看到小雅的反应，郑卓顿时笑出了声：“毫不犹豫啊。”
“老刘！”
闻声，管家一脸恭敬，等候吩咐。
“你去打探打探消息，看这虎门关里有多少人加入了除闲联盟。”
“我这就去办。”
刘管家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只是，能和北齐联系上的，没什么善茬，要是不小心被他们发现……”
刘管家并没有继续说，但他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旋即，郑卓挥手让刘管家退下：“小雅，你跟他一起去吧。”
刘管家瞳孔微睁，瞧着五官精致，却冷若冰山的小雅。
足足良久，刘管家这才回应道：“谢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