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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蓝夏无语摇摇头,这个男人果真如玉琪所说,风流无比,那一个眼神就很勾魂,幸好自己是蓝夏,有足够的抵抗力,再者说,自己还是喜欢玉琪这样的。蓝夏无事夜君绝瞟来的风流眼神,对玉琪笑了笑,以示安慰。
夜君绝头一次被女人无视,特别是他对女人放电的时候,这有些打击他的自尊。闷闷喝了一口酒,带着些许不快。
“王妃,这个送给你。”云兰拿着一个荷包送到蓝夏面前。
“哦?送给本宫的?贿赂吗?”蓝夏开玩笑地接过那个小小的荷包,绣着一对鸳鸯,针法有些乱,看样子是这个小丫头自己绣的。
“不敢,不是贿赂。”云兰不明白,立马解释,两只手在蓝夏面前一直摆着。
“呵呵…就是贿赂,本宫也接受了。”蓝夏看到她焦急的样子,不由得笑起来。
“傻丫头,王妃在和你说笑,你还当真了。”云书伸手去拍云兰的脑袋。
“原来王妃是说笑啊,我当真了,呵呵…”云兰不好意思笑了。
“荷包本宫很喜欢。”蓝夏将荷包放进袖子里,动作还是一贯优雅,没有一丝做作。
夜君绝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越看越喜欢了。金凰,朕要定你了。
蓝夏冷冷甩他一个眼神,她不喜别人这么看她。不过看了看老顽童,心想,夜君绝,这下老顽童不寂寞了,你就好好陪他吧,怕你难逃他的掌心。
“爱妃累了就先回去,锦心锦月,扶王妃回楼。”玉琪拍拍蓝夏的手,笑了笑道。
“我怎么觉得你在金屋藏娇?”蓝夏轻笑,在玉琪耳边轻声道,动作那么暧昧。
“金屋藏娇?这个比喻我喜欢。别人虎视眈眈,我不给他点颜色,岂不是辱了我的圣名?”玉琪嘴角微微上扬,在低眉与蓝夏耳语。
“师父,听闻你在府上无聊,如今找到了徒儿的隐卫陪你解闷了,这下可还欢喜?”玉琪笑意更浓。
夜君绝嘴角猛抽,气得几乎想站起来,却不能,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脸,不让玉琪看到。
老顽童呵呵大笑,圆溜溜的眼神看了看玉琪道:“还真不错,这个隐卫给我了,我今晚要试试鹤顶红的解法,他体质好,真好拿来试试。”
云括一听,身子一怔,“王爷,万万不可啊?鹤顶红是剧毒,不可儿戏。”
“你那个谁,我的鹤顶红可比剧毒还毒,就是没有找到解法,今晚可以试试。”老顽童又抓起一只鸡腿啃着。
夜君绝额上全是青筋,咬牙切齿,吃人的心都有了,全不愿意做声,一只手还是撑着额头,挡住半边脸。
“师父,那他就归你了。”玉琪眼里多了一丝笑意,看来这个夜君绝还挺能隐忍的。
“王爷。”
“王爷。”
云括和云书都紧张恳请玉琪收回成命。
“不必多说,就这命定了,莫问,你可有意见?”玉琪没有看夜君绝一眼。
“卑职没意见。”夜君绝没好气回答,站起来就往外走。
“小子,你去哪儿?”老顽童看了看门口的背影。
“去写遗书,难不成都不行吗?”夜君绝慵懒伸伸腰,走出去。
“王爷,不可啊,这个怎么说他也是我带过来的侍卫,要不您换一个吧。”云括已经沉不住气了,主子啊,你敢不敢不风流,命都要搭进去了。
“难不成这个侍卫要贵重点?”玉琪冷冷看了看云括,云括立马语塞。
“王爷,那人是在下的好友,在下不想他出事。”云书站起来,恭敬回答。
“哦?好友?”玉琪寓意深长看着云书,云书不自觉打了个寒碜。
“是的,王爷,莫问救过我的命,虽然屈身做侍卫,但是书不敢忘当日救命之恩,也不敢忘记这份友情。书在此恳求网页收回成命。”云书跪了下来。
“你当我老顽童没本事啊?我没有治不好的病,解不了的毒,他死不了,大不了就是难受几天,忍忍就好了。”老顽童人掉手中的鸡骨头,一脸贪玩笑道。
云书和云括无话可说,只好拿着就谈些江湖趣事。
不多时,冷血负伤前来。
“王爷,王妃不见了。”冷血嘴角还挂着血迹。
玉琪猛然站起来,朝登月楼跑,他的心从未如此害怕。夜君绝,必然是他,玉琪捏紧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锦心锦月都被打晕,属下失职,不敌那人,也被打晕。”冷血觉得愧对玉琪,声音充满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