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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劲敌了,那个人是干什么的?是不是本镇人?”听儿子说爱情路上遇上了情敌,贺秀兰忙着问。
“是本镇人,不干什么,就是一个农村医生,还是一个打鱼人!”熊志雄把了解到罗梦雄的情况都讲给母亲听,却只字不提黄鼠狼。
在熊志雄的潜意识里,黄鼠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且不说黄鼠狼痞里痞气的,入不了春妹的法眼。就是长相上也输给了他,他之所以和黄鼠狼结成同盟,完全是想借用黄鼠狼手中的工商职务权力,把罗衰仔逼到死角,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不会吧,一个乡村医生,还是个打鱼的。也能成为我儿子的敌人,还是劲敌?儿子你是不是太没用了?”贺秀兰很霸气地说,既揶揄对方不自量力,又嘲笑儿子不怎么男人。
“人家怎么没用了,一心向着明月去,可是明月照沟渠。她(春妹)向着那个男人,儿子能有什么办法?!”被母亲骂无用,熊志雄一时有点脸红又烦燥,但还是辩驳道。
“她向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啰?”
“鬼知道,她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人家喊不出来,去她宿舍她又不闻不问的!还跑去那个男人的家里了!”熊志雄说,很想把春妹和罗衰仔在河边码头上抱在一起的事讲了出来。
“鬼知道?她能着魔一样地去了那个男人,证明那男人有魅力。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你本人和咱们家庭条件都这么好,怎么就争不行一个农村人呢?!你的魅力哪去了?是不是应该检查检查自己?!”贺秀兰很想把自己争男人的历史讲给儿子听。她当年是一个默默无闻农村妹,而丈夫当时则是一个师专毕业小有名气的校长了,在众多的追求者中,丈夫选择了她,还不就是因为她有手腕吗?
可是贺秀兰一想,她又不敢把自己如何使手腕讲给儿子听了。那样显得她多阴暗,这样不但影响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形象,还会把儿子教坏的。
“检查什么?检查得出来儿子还用和妈说呀?”连连被母亲抢白熊志雄也来气了,但文化人就是文化人。他一想就来了激将法:“儿子是没有了魅力,也没有本事。妈有本事的话就帮儿子使出来呀,没本事就别在儿子面前说风凉话!”
“你个仔的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比阳春妹条件还好的姑娘有的是,任我儿子挑选!”被儿子那么一激,贺秀兰说。
“人家都看不上嘛!”
“真拿你没办法,要妈怎么帮你?”到底是自己的心头肉,贺秀兰无可奈何地问。儿子熊志雄伸嘴到她耳边细细说了,她得儿子的肩膀一拍说:“这还不容易,看妈的!”
“妈,你打算怎么做,可不可以讲给儿子听?”贺秀兰伸嘴到儿子的耳边细细说着,熊志雄眉开眼笑说:“妈,你真霸气!那我明早就去喊她(春妹)来家里!”
“你去干什么,妈打个电话叫你覃姨去喊她就行了!”贺秀兰说,第二早起床她便给卢校长夫人覃秀姣打电话。不管覃秀姣用什么办法,无论如何都得把春妹弄到熊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