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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稚嫩的口吻说完,南宫流雁再次一个趔趄,然后倒下去的那一刻正好扑进一个温暖的怀中,“娘子,儿子想要弟弟妹妹,你可别忘了,你欠的账还没还清呢!”
她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娘子,装昏也没用!为夫依旧会好生伺候你!”
“······”
当然,这些很久以后的事情南宫流雁她还是没有那个能力去管的,她现在就先忙着见花魁。
醉春楼的门口,还有好多人在排队。
今日的规定变了,取消了一两银子看一面的规定,取而代之的是十两银子坐在台下听一首曲子,还可以抬头看几
眼花魁遮着面纱的脸。
所以,今天来的人是些稍稍有钱的人。
门口处,有一个小厮负责收钱,然后挨个往里面进。
南宫流雁缓缓踱步小厮的跟前,毫不犹豫的掏出来一张银票招招手道:“小哥,你帮我传达一句话,这银票就是你的了!”
小厮一听,立马眼睛放亮,丢下手头的工作,盯着南宫流雁手中的银票就过来了。
她趴在小厮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他不住的点头,最后打着包票道:“这位公子,您放心,这话我一定给您带到!”
一刻钟之后,小厮出来了。他一脸谄媚的笑着,朝着南宫流雁恭恭敬敬道:“这位公子,花魁姑娘有请!”
南宫流雁微微点头,将手中的银票递上去,“它是你的了!”
“谢谢公子!”小厮点头哈腰的接过来。
“大家回去吧!今日花魁不接待客人了!”
南宫流雁踏进二楼的楼梯时,身后再次传来小厮的话。她没有理会,继续往楼上走去。
“这位公子,您请!心儿姑娘在房中等您!”
二楼的走廊上走过来一个粉衣丫鬟指指旁边的一个用红绸装饰鲜亮的房间道。
“好!谢谢!”
南宫流雁微笑着点点头,推门而入。
“姑娘,我一直知道,如果你知道醉春楼的花魁是谁的话一定会来找我的!”
房中,背对着她坐着的红衣女子定定道。
“你猜的不错,我会来的!我一定会来!因为,我不希望那个我曾经帮助的人会沦落到青-楼中!”南宫流雁一字一句道。
“其实,我一直在等姑娘你!”红衣女子笑了一声,然后站起了身,“直到方才小厮告诉我一句话说‘这钱是我送你的,不是买你的!让你父亲入土为安之后,便找个好人家嫁了吧!’我就知道,我终于等到姑娘你了!”
红衣女子转身,清丽的容颜刹那间展现。
粉黛红妆,眉目玲珑,红唇轻巧,俏鼻高挺。这是一个绝美的女子,在恰到好处的红妆衬托下,更显得娇媚动人。
而这副容颜,俨然就是那日在跪在街上卖身葬父的那个可怜女子。
只不过,那日的她浑身破烂,眸子清澈;而今日的她,衣着华丽,眸光深邃。
“你一直在等我?倾心,那么为何?”
南宫流雁望着她,她不是想知道她为何不找个好人家嫁了却来青-楼,而是想知道她为何会等她。因为,后者才是倾心卖身葬父的真正目的。
“我在等你,然后告诉你我来到这醉春楼的原因!”倾心微微一笑,俯身拉出了桌子低下的一张凳子,“姑娘先请坐,待倾心去泡杯茶,然后与姑娘细细说来!”
倾心说完退了出去,缓缓掩上了门。
南宫流雁坐在桌前陷入了沉思。
这个倾心,今日再见,完全找不到那日的可怜,这才是她真正的模样吧!那么,就是说,她那天根本就是在演戏。
这几日,她可是听闻醉春楼的花魁不仅相貌倾城,更是一代才女。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诗词歌赋也不在话下,更重要的是她还会武艺。
试问,一个如此美貌,而且如此有修养的女子,又怎会是一个平平常常百姓的家的女子?
暮然间,她的心砰砰的抖了抖,一股不好的预感降临。
走廊中脚步声渐渐响亮了起来,倾心端着两杯茶进来了。
“倾心姑娘,请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门“吱呀”一声响了瞬间,南宫流雁起身质问道。
“南宫姑娘果然聪慧!一下子就猜到倾心不是一般人了!”她将茶水放在桌上又,“南宫姑娘,其实,倾心很感谢你当日施以钱财,让父亲入土为安!”
“感谢?你当日不是在演戏吗?”南宫流雁冷笑了一声,“当日我没有多想,可是现在,不想也不行了!”
她垂着手,静静的望着眼前有些捉摸不透的红衣女子,“我现在才明白,原来那是一个专门为我而设的圈套!我想知道,你今日等我来的目的!”
倾心微微一笑,转瞬间又变成了一抹苦笑,“南宫姑娘,你可知道我为何叫做倾心?”
南宫流雁没有说话,倾心继续道:“一见逸寒只倾心,此生他做不为谁。但求郎君知我意,刀山火海愿追随!南宫姑娘,你可知道,倾心此生只爱那一个男人,为了他,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付出生命。”
她摇头苦涩一笑,神情哀伤,“虽然,我不曾得到过他的心!可是,呆在他身边为他做事,我依旧很满足!你可知道那一支《醉君心》的来历?”
南宫流雁没有答话。
“那是,他醉了我的心!”倾心突然收起了脸上的忧郁神色,“南宫姑娘,今日,不是我要见你,而是他要见你!”
“是谁?”南宫流雁
警惕道。
“是本王要见你!”
房中红纱被掀开,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的越王秋逸寒缓缓走近。
“南宫姑娘,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心思缜密,武功高清,智慧谋略毫不失色!”
走到倾心身边,他眸子中怒气闪现,“倾心,你今日的话好像多了些!”
“王爷恕罪!倾心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倾心俯身朝他作揖,然后静静退了下去。
“你是谁?”眼前黑衣人周身的寒气逼得南宫流雁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本王是丽元国的越王秋逸寒!”秋逸寒又往前靠近了她几步,“流雁姑娘没有见过本王,可是本王却很早之前就认识姑娘你了!”
越王秋逸寒,这个名字她听过不止一次。
他是丽元国有名的嗜血冷王,心机深重,老谋深算,一听名字便让人闻风丧胆。而且,王府中佳人无数,大多还是奇女子。她更知道,这越王有一个嗜好,他偏爱娶武艺高强的女子。
甚至,只要那个女子够强大,他可以说是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费尽心思一定会将她弄到手。
她还听闻,越王爷冷酷无情,他从不会在那些娶来的女人身上花费一丝一毫的感情,她们于他来说,没有爱,只有欲。她们只是他用来施展谋略的工具和棋子。
南宫流雁几乎是踉跄了一步,难道,她南宫流雁今日倒霉的成了这个嗜血王爷饥不择食的对象?
“王爷,这么多天设圈套,大张旗鼓的将我引到这里,究竟有何贵干?”
南宫流雁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她知道,此刻她绝对不可以害怕!因为,一旦张皇失措,她很可能没有机会脱身。
“本王不是说过了吗?欣赏流雁姑娘的与众不同!”秋逸寒脸上浮现出冰冷的笑容,可眸子中却平静的如结冰的湖水,白茫茫的一片全是冷意。
“奥?”南宫流雁冷笑一声,抱起了手臂,“难道越王爷也对我这苍龙国第一丑女感兴趣?”
“哈哈!流雁姑娘说这种话就不对了!”秋逸寒继续笑着,“姑娘的容貌虽然差了点,可是皮肤身材——”
他身形一动,突然闪到了南宫流雁身侧,附在她耳边媚惑道:“流雁姑娘,容貌只是在明亮的地方用眼睛看的,可是身体,却是要用来感受的!姑娘,难道不知道,本王从来不在乎女子的相貌吗?”
“越王爷请你自重!”
南宫流雁猛然撤开身子,不自觉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这个秋逸寒太可怕了,就连他灼热的气息都带着骇人的冰冷。
紧张、恐惧一时间包围了她。南宫流雁甚至想象得到,如果,今天她逃不了,那么,等待她的结果······
不会的!她南宫流雁是谁!怎么可能会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她轻喘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惶恐,她不可以让自己气势上的恐惧影响自己武功的发挥。
“越王爷,抱歉!我对王爷实在是不感兴趣!”
南宫流雁尽量调节自己的声音,不要带着一丝一毫的颤抖。
但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了!
当初面对那个神秘不可测的无面的时候她都没有害怕,因为,她能感觉得到无面仅仅只是跟她做个交易而已不会伤害她。
可是这个秋逸寒却不同,她能看见他眼中那种嗜血的渴望,还有那种得不到便毁掉的残忍。
“流雁姑娘对本王不感兴趣,难道对那个草包景王感兴趣?”秋逸寒冷笑了几声,冷峻的脸上换上了鄙夷,“你或许不知道,本王的女人在真真正正成为我的女人之前,都不会爱本王爱到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地步!方才,你也听到倾心的话了!她对本王,可是爱的不得了呢!”
他忽然抬起了手,慢慢的摩挲着拇指上面的玉扳指,“流雁姑娘,本王今晚包下了醉春楼,不知道姑娘是不是肯留下来陪本王过夜?不过,就算姑娘不愿意,本王也一定会将姑娘留下的!”
“你休想!”
南宫流雁怒瞪他一眼,忽然转身,运足轻功朝房门口奔去。她必须要马上逃离,她不要作为别人的傀儡,更不要做棋子。这一刻是她逃离的最后的时机,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嘭!”
在她触及门把手的那一刻,门栓突然挂上,她的生路就在这一刻被牢牢地关上了!
四周的空气,骤然冰冷!
南宫流雁陡然间顿住了步子,然后转身,勉强镇定道:“越王爷这是要跟流雁斗个鱼死网破吗?我不介意今日在这醉春楼下一场腥风血雨。”
“本王还期盼着与流雁姑娘的洞房花烛呢!怎么会舍得与流雁你打斗?”
秋逸寒如寒冰一般的眸子缓缓靠近,“流雁姑娘,本王劝你,留着力气跟本王晚上的时候大战三百回合如何?本王真的害怕,到时候你没了气力,本王想怎样便怎样,这也太没有
意思!”
“秋逸寒,你找死!”
她抬手,掌中真力登时聚拢,今日,她发誓要鱼死网破!
可是就在她推出那一掌的瞬间,真力陡然间散尽,而她浑身的气力竟然也跟着散尽。
“噗通!”她双膝不听使唤的跪在了地上,一瞬间,她觉得她的身体空了,心也空了。
没有一刻会这般的恐惧还有绝望!她没有了力气,甚至,更没有了祈祷会有人在关键时候救她的力气!
“秋逸寒,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艰难的呼吸着,撑着地面,挣扎着爬了起来,可是浑身的力量流失的越来越厉害了,就连呼吸都越发的困难。
挣扎了许久,终于,她攀着房门站起了身子。
“流雁姑娘,你的意志力果然强大,这要是换做一般的女子,早已经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你竟然还能支撑着身体站着!有意思,有意思啊!本王果真是没有看错人!兴许哪天,本王真的会将心分出一点儿给你!”
秋逸寒有意靠近了几分,那灼热的呼吸再次喷进了她的颈项。
“你走开!”南宫流雁拼劲力气吼着,但声音仍旧是软绵绵的,像是某种无声的诱惑,让对面男子眸中的渴望又多了几重。
秋逸寒缓缓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制着她看过来,“流雁姑娘,你不会看不到,本王方才根本动都没有动,怎么会对你做什么呢?”
脑海中,已经开始出现了混沌,一股强烈的睡意袭来。她狠狠的的晃了晃头,暂时将那份昏厥抛掷一边。
“如果,不是流雁姑娘几天前的大意!本王的倾心又怎么会有机可乘呢?”
“几天前·······”
南宫流雁低低呢喃着,那日的情景逐渐在脑海中清晰。
她将手中的钱递给了倾心,然后,她的手无意间擦过她的衣袖,紧接着,手臂上面好像有一刻细微的麻痛感穿过,之后便消失不见,当时她并没有在意。
难道······
南宫流雁猛地扭过头,然后抽回了一只手,踉跄着靠在门上,将那只袖子撩开。
果然,她的手臂上面正插着一根细小的银针,她捏住银针的一头,狠狠的拔了出来,将它扔出去的时候却险些将自己摔到。
“倾心的毒柄银针射的可是极好,可以在人毫不知情的时候射向任何一个部位!要不然,本王也不会这么宠爱她了!”
秋逸寒收回手,慢慢的靠近她,“你知道这毒针的秘密吗?”
南宫流雁混沌的更厉害了,她好像闭上眼睛睡过去,可是脑中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可以睡。渐渐地,那个阻止她睡去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这毒针,在刚射进皮肤的时候会有麻痹的感觉,所以很难会发现。而里面的毒,要过几天才会真正释放出来。而今日,本王让那令人失力眩晕的药发挥的刚刚好!”
那个冰冷如地狱恶鬼一般的声音消逝的瞬间,南宫流雁终于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流雁,其实本王真的对你很感兴趣,我其实很期待将要发生的事情呢!”
秋逸寒一伸手,在她倒地的瞬间接住,然后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了红纱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