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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轻轻推了推公丕庆,将他推到了阳台后的客厅里。
公丕庆到客厅里后,刚好遇见了那个从卧室里出来的女人,他们家想必是三室一厅的设计,两个孩子一直都是分床睡,但今天为了给他俩留个过夜的地方,刻意将两个孩子挤到了一张床上,空出来了一张小床给他俩睡,现在女人是刚刚给他俩收拾好床铺,虽然嘴里说的话公丕庆依旧还是听不懂,但她的手势已经很明显地说明了她想让公丕庆进去看看满不满意。
公丕庆脸上立即换上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他伸手示意表示感谢,却才发现自己的手里还拿着那副画,男人从厨房里刚刚刷完碗筷出来,刚一出来就看到了公丕庆举着那副画在自己脑门旁边,夫妇两人的目光立即聚集到了那副画上。
公丕庆直接僵住了,此时的他真的想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问问自己既然都不打算去问这对夫妇画上的秘密了,可为什么还要把这张纸拿在手里!
他下意识地将纸团成了一团废纸塞进了口袋里,女人轻声说着一些话他也听不懂,也没能从女人的表情上猜出她到底说的什么来。
他像是逃似的钻进了卧室里,这个卧室看起来像是那个小男孩的房间,小课桌和台灯什么的都是蓝色的,这对夫妇为了给他俩这对素昧平生的乞丐留一个过夜的地方,不惜把自己孩子的卧室空出来给他俩用,先不说这户人家有没有担心他俩身上会不会不干净之类的,就连那个乖巧的小男孩也没有对此表示不满,吃饭的时候甚至还和公丕庆玩起了剪刀石头布——这恐怕也是他们唯一能够正常沟通的地方了……
最终,公丕庆靠在了衣柜上,他想要通过大喊的方式来将自己的无能发泄出来,可他不能,因为这对夫妇第一次给了他家的感觉。
只不过,他这家的感觉还没暖热乎,一阵来自门外的声音便让他的神经都揪了起来。
他的心一下子冷静下来,竭尽全力地听着门外传来的一阵阵沉重的脚步声,他们现在在三楼,而那脚步声听起来应该是在一楼或者是二楼的位置,那声音听起来很重但很缓,似乎像是一个熊孩子每上一级台阶都要狠狠地踩下去一样,但他也听得出来,这声音不是某个小孩子故意使劲踩出来的,发出这声音的人体重很恐怖,而且,它似乎还在故意掩盖自己的脚步。
“你听到了没有!脚步声!”冥王的声音突然从他的脑海中出现,吓得他倚着身后的衣柜狠狠地打了个激灵。
“听到了!听到了!我在这听得很清楚!”他用意识回复道。
说完,他慌张地夺门而出,刚走出卧室的时候就看到了从阳台那边跑出来的冥王。
冥王正对着门口,目光死死地盯着大门那边,沉重但缓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怎么听怎么不像是正常人的,因为如果是正常人的话,谁上个楼梯能上得如此悠闲?
这明显就是一个猎手靠近猎物时的声音,这位猎手相信自己对猎物势在必得,因此故意放慢了脚步,因为它要享受猎物们生命终焉时刻的恐惧!
那对夫妇被冥王刚才跑过来时的声音吸引了过来,女人走过来拉了拉冥王的衣角,似乎是在问他怎么了为什么如此紧张。
但现在,那脚步声听起来已经快要到了他们的三楼,声音每响起的时候,他们脚下的地面就会跟着颤动一下,如果这栋楼里有一些脾气暴躁的人的话,估计现在就已经打开门对着楼梯间破口大骂了。
“我看到了,是它,准备战斗,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身边人的安全!”冥王的声音突然从公丕庆的脑海当中出现,霎时间,公丕庆的目光也一下子犀利起来,他的瞳孔骤然收缩,似乎已经锁定了门外那个正对着他们举起铁钩的怪物。
下一秒,铁门和三合板门瞬间破碎,沉重的巨大铁钩带着死亡的破风声朝他们飞来,那对夫妇还没回过神来时便被公丕庆一记飞扑给扑到了一边,而他的身后,冥王正用意念力控制着那个沉重的铁钩,铁钩悬浮在他身前大约二三十公分开外的位置,看上去差一点就要砸中了冥王的胸口。
公丕庆抬起头来,看到了冥王也正一脸吃力地看着他,“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忙!它这钩子有问题!会自己往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