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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老头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脸上表情更是连番变换。
月落沉不住气，直接开口发问。
楼老看着手中的东西，点点头。
“跟之前拍卖的那三支药剂，确实出自同一人之手，不过，这个只能缓解精神暴动引起的头疼，并不能降低暴动指数。”
“哦”
月落稍有些失望，不过也是，价值百万的东西，怎么会随手当小费用。
“但是，这一支香，可燃两个小时，覆盖10米半径范围，效果可持续三天。”
本来懒散的月落站直了身子，长发一甩，转身就往外走“我去把外面的人都叫回来，今晚一起用。”
“对了”她突然回头扒住门框，看着楼老认真的说：“老头，你偷藏的那几张卡什么的，该给就给，可把人给我留住了。”
“老子用你教我做事，快滚快滚。”
月落混不吝的一笑，闪身灵活的躲开飞过来的一脚。
痞痞的样子，放在这样一个美艳御姐身上，竟然也不违和。
一脚落空的楼老看见小助理在身后偷笑，“笑笑笑，你也给我滚蛋。”
揪住衣服、踢上一脚，扔出门外......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见丝毫迟疑。
显然是做过了很多次。
之后才满意的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
他就说嘛，这才是正常画面。
——
包厢内，刚刚的那个工作人员又回来了。
这次给虞烟送来了她本场拍卖的收益外，还有一张卡片。
卡片是黑色的半透明晶体，上面用金丝镶嵌的图案，精致又细腻。
“雾大师，这是我们山外的贵宾卡，您下次再拍卖东西的时候，只需凭此证明身份，我们就会为您全程一对一服务，无需您亲自跑一趟。”
虞烟了然一笑。
这话里藏话的感觉，好像让她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
“那不知下次，我再想拍卖的话，山外还能给我一样的优待吗？”
工作人员会意的引她出了包厢，上了楼。
两个人的身影刚消失在电梯里，虞家三兄妹也走出了包厢。
“从楼梯下吧”
反正只有一层。
虞冬寒自然没有意见，两个人看向虞柔儿，生怕她不开心。
他们也没有想到，就连大哥出面也没有打听到一丁点的消息。
山外规矩归规矩，但总有些人可以偶尔凌驾于规矩之上。
换作以往，他们虞家，就是那其中一个。
“看着我做什么，哥哥放心，我没有不开心，就是”
虞柔儿突然抬头看天，两三秒后才又看着两人，笑着说：“有点遗憾而已，不过也没关系啦。
雾大师可是高级向导，我哪有那么幸运。
我本来只是一个不幸的人，能遇见哥哥们，已经足够幸运了。”
雾大师，这个名字已经是他们费尽周折，唯一打听到的信息了。
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也是今晚所有和他们抱着同样目的的人，获得的结果。
虞家两兄弟看着眼眶微红，却还在反过来安慰他们的虞柔儿，只觉得心里软塌塌的。
妹妹仿佛是创世神送给他们的天使、满足他们对一个乖乖糯糯的小妹妹全部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