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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但事实证明心碎也没有用,除非有人能比得上顾律师。
顾峪昔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落地窗前,骆盼之就站在那里烦躁的解着领口的扣子,兴许是心情不好,整个人显得格外躁郁。他的手扶着自己的后颈活动着脖子,缓解着这几天没休息好的疲惫。
余光正好看见顾峪昔走进来,视线落在大衣下依稀微隆的肚子,终究还是心软。
“中午吃了什么?”
顾峪昔把门关上,然后走向骆盼之:“我想吃你做的。”
“所以没吃?”骆盼之将顾峪昔拉到自己跟前,上下打量,却摸到顾峪昔的手心很烫,他表情倏然一沉,将手背贴到顾峪昔额头上,感受到烫意:“顾峪昔,你怎么回事,昨晚是不是踢被子!”
在发烧。
顾峪昔摇头:“吃了,没有踢被子,那么冷的天我怎么踢被子,我又不是三岁的小朋友,就觉得有点喉咙痛。”
“这两天阿姨给你做什么了?怎么会喉咙痛?我看看你喉咙。”骆盼之捏住顾峪昔的下巴让人张开嘴。
顾峪昔就张开嘴让他看了,但是张开嘴的那一瞬他后悔了,对上骆盼之深沉的眼神,他默默闭上嘴巴,拉下骆盼之的手,这下不打自招。
“刚才喝什么了?”骆盼之问。
顾峪昔听着骆盼之没有任何情绪波澜的询问,略有些心虚,在骆盼之发脾气前抱上他,选择坦白从宽:“冰美式。”
骆盼之脸色倏然一沉,没好气捏上他的下巴:“我出去前说什么的,是不是说过让你别喝冷的,喝冷的就算了你还敢给我喝咖啡?!”刚说完严厉的话就见顾峪昔抱上自己,又没忍住心软了。
怀孕的顾峪昔跟之前确实是不太一样了,至少知道犯错时会向他撒娇,也知道他完全吃这一套。
“我看到他们都在喝,觉得很久没喝了有点想喝。”顾峪昔觉得被捏得有点疼,皱着眉头:“我没喝完,就喝了几口。”
骆盼之盯着他看了一会,松开手,看着被自己捏红的脸颊,指腹摸了摸:“那现在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饿不饿,想不想睡觉?早上起床有没有吐?”
顾峪昔听着骆盼之又是无微不至的几连问,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不晕不饿不困,早上没吐你知道,骆盼之,你对你自己好点,我自己可以的。”
骆盼之忙碌的强度比他想象还要强得多,突然不难理解刚来到骆盼之身边时为什么这人总是发脾气,因为压力,银河集团给予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压力。
加上骆盼之又总是惦记着他跟孩子,就算是出差结束第一时间也不会想着休息就赶回来。
“又喊我全名做什么?”骆盼之从身后环上他微隆的肚子,将下巴抵在他肩头上,像是汲取爱人身上的味道,能让他安心的味道,满足后闭上眼:“我怎么对我自己不好了,我想要什么没有,对不起回来晚了。”
要不是L洲爆发的二次分化人畜共患病事件还有F国督察组检查BO性导剂市场的事情,他这段时间也不会频繁出差。
他很想很想陪着顾峪昔。
耳旁传来低沉疲惫的声音,顾峪昔侧过头,见骆盼之闭着眼枕在自己肩膀上,眼底的青色看得他有些心疼:“这么赶回来累吗?”
“没事,在飞机上有睡。”
“昨天早上你跟我说你是因为睡到一半醒了正好跟我视频,可刚才许闻说你这三天都没怎么睡。”顾峪昔摁住骆盼之摸自己的肚子:“你这是想劳累过度让我当寡夫吗?”
“呸呸呸!”骆盼之睁开眼,往旁呸了几声,神情恼怒:“怎么可能,你别听许闻瞎说。”
外头的许闻压根不知道自己这月的绩效没了,打了个喷嚏,暗暗想谁骂他。
“所以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吗?”顾峪昔转过身,心想就算是有睡估计也没这么睡好:“国际督察组为难你了?”
骆盼之现在是一点都不想提这两件事,他面对面搂上顾峪昔,把脸埋入肩颈里汲取着他无比眷恋的气味,完全卸下在外边的铜墙铁壁:
“我现在就想抱抱你,让我抱一会。”
顾峪昔没有说话,他感受到骆盼之声音里的疲惫,若有所思着,是他跟肚子的孩子让骆盼之感觉到分身乏术了吧?伸手捏了捏骆盼之的耳朵。
落地窗前,秋天的暖阳落在身上,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了会。
“宝宝。”顾峪昔轻轻叫了声。
“嗯,怎么了?”骆盼之侧头吻了吻他的脖颈处。
“我想先不回集团,在家里等你,你觉得怎么样?”
骆盼之表情一怔,他抬起头,像是有些意外,对上顾峪昔看过来的目光,认真得不像是随口说的:“为什么?”
这男人事业心那么强,怎么可能会愿意待在家里。
他其实也没有问过,因为知道顾峪昔不希望把他当成一个很需要照顾的对象,毕竟是alpha,加上这男人自尊心又那么强,就算怀孕快五个月也不愿意放下律师的工作,他也只能想方设法盯着。
“我不想你那么累。”顾峪昔像是下定决心那般,把骆盼之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目光笃定看着他:“你可以为了我一个人巴不得分成几个人用,那我觉得我暂时放下工作也是可以的,我可以在家等你。”
“……真的吗?”骆盼之有种说不出的鼻酸,说实话,要不是他强制标记了顾峪昔也不会怀孕,也不会因为怀孕而暂时割舍下工作,这毫无疑问相当于将属于alpha的自尊心暂时放下。
他是想过、但又不舍得问的。
可顾峪昔自己说了愿意,因为是不想他那么累。
“真的,没关系。”顾峪昔抬眸,看着骆盼之疲惫泛着血丝的双眸倒映着他的模样,他笑道:“我在家等你回来,可以吧?”
骆盼之抿唇深呼吸,他抬了抬头,像是在缓解着什么情绪,而后将顾峪昔紧紧抱入怀中,一直提心吊胆的不安这会才松了下来,心里感动又心疼。
“可以,谢谢宝宝。”
落在脸颊上的亲吻带着颤抖而又虔诚,顾峪昔再一次感受到骆盼之超乎他想象的爱,那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爱意,骆盼之爱他超过爱自己。
他无法完全理解骆盼之为什么可以那么爱他。
他能做的,也是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爱骆盼之。
“那从明天开始我就在家里等你回来。”他笑道。
因为爱从来都不是单独存在,是相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