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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
季平安想亲近何凌欣是真，累也是真，很快就睡了过去。
何凌欣微微偏头，看着靠在肩头的季平安，目光一阵复杂。
殊不知，赵勇智对着二人录了一段小视频，没忍住就发给老姐了。
赵娅看到这一幕，激动的跟什么似的。
这丫头，终于开窍了呀！
黄云鹤想要表达谢意，怎么可能随便。
来到市区最好的私房菜馆。
黄云鹤安排人赶紧上菜。
何凌欣紧挨季平安坐的，问他现在怎么样。
季平安马上道：“好多了，欣欣你就是我的加油站。”
“德行！”何凌欣白了他一眼，“正事儿没忘吧！”
季平安马上拿出手机，找王小晶的联系方式，“都忘了问小宝的情况了。”
他话音刚落，王小晶都打了过来，他接通了道：“小晶啊，正想问你呢，你弟弟现在怎么样？”
“季大哥，我弟弟现在状态不错，刚刚吃了一桶泡面，康师傅的。”
“干嘛吃那个。”
“是弟弟要求的，他还是去年吃过。”
“哦。”季平安没有再说什么，却不免感慨，有些人眼中的垃圾食品，却是另一些人眼中的绝世美味。
“季大哥，你在哪里呢？我亲手包了饺子，韭菜鸡蛋馅儿的，你尝尝。”
“哎呀小晶，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已经吃过，一会儿还有点事，下次吧，下场季大哥请你吃饭。”
季平安当然知道，这是对方表达谢意的一种方式。
“真的？”
“……当然。”
“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季平安结束通话，摇摇头，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实诚的吗？客气话都听不出来，还是顺着竹竿往上爬呢？
“你跟人家小姑娘约定了什么？小心点，人家还没到十八。”
“何凌欣，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哦！”季平安笑了，“你吃醋！”
“切——给你来一瓶。”何凌欣将餐桌上的醋瓶子放在季平安面前。
饭菜陆续上来，黄云鹤还准备了好酒，但赵勇智滴酒不沾，季平安推脱有事，最终大家以茶代酒，黄云鹤一个劲说着感谢和招待不周。
饭菜很美味，但两个人都有点着急。
然后饭局进行到一半，何凌欣给使了个眼色，季平安找了个借口，两人就一起离开了。
赵勇智一脸懵逼。
这两人不会是去共度良宵了吧！
来到外面，何凌欣拦下一辆出租，拉着季平安上去，直奔市局。
季平安道：“欣欣，你确定莫有爱那个混蛋就在市局？”
何凌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姐是干啥啊！”
季平安翘起大拇指，“你牛。”
“那必须的。”何凌欣一抹鼻头，显得有些可爱。
“我再歇会儿。”季平安又往人家女孩怀里倒。
“你起开！”何凌欣推着他脑袋，绝不让他得逞。
“年轻真好啊！”司机大叔一声感慨。
二人忙不迭正襟危坐。
季平安脸皮厚无所谓，何凌欣却是尴尬无比，如坐针毡。
终于，车子停在了市局门口，何凌欣扫码付钱，下车。
何凌欣打了个电话，很快一个穿着警服的短发女孩小跑出来。
“琳姐。”何凌欣迎上去叫了一声，然后扭头对季平安说：“叫姐。”
“姐。”季平安老老实实喊了一声。
“真乖。”短发女警笑道，不过看向何凌欣的目光就有些沉重，“欣欣，别乱来啊，万一让我受了处分，以后你养我。”
“没问题。”何凌欣一拍胸口，“人在哪呢？”
“跟我来。”短发女警在前头带路。
季平安冲着对方后背努努嘴，何凌欣会意，马上耳语介绍，这个王琳是人大主任的女儿，在市局是法医科主管。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虽然王琳大几岁，但两个人关系还不错。
两人跟着来到王琳的办公室，王琳直接丢给他们两套制服，“换上，赶紧的。”
季平安直接开始解扣子。
“季平安，你干嘛，耍流氓吗？”
“何凌欣，你什么意思？”季平安直接被她给说愣住了。
“出去换，没看见两位女士在场？”何凌欣说。
季平安翻了个白眼，“又不是脱光。”显然不大愿意配合。
“我倒是无所谓，什么尸体，呸呸呸，什么身体没见过。”王琳意味深长地看着何凌欣，“倒是欣欣你，跟季平安还这么见外呢？”
“琳姐！”何凌欣小脸一红，“我们并没有确定关系好吧！”
王琳摇摇头，“既然你如此见外，就去我更衣柜后面换，我搞了个简易的更衣间。”
“你不早说。”何凌欣抱着衣服往角落里走。
季平安背过身去，脱下外套长裤，还有背心和很保守的平角裤，然后这边刚提起裤子，腹肌就被人摸了一把。
“琳姐，你……”
“身材不错嘛！”
“你的手真凉。”
“因为我摸的都是没有温度的尸体。”王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不，手脚冰凉是裙底有火。”
“噗——”王琳一口咖啡喷出，“你小子胡说什么！”
“琳姐，我是个中医，得空我给你开两副药调理调理。”
“那敢情好！”王琳笑着点头。
“琳姐，你跟季平安聊什么？”何凌欣换好衣服走了过来。
季平安眼睛一下子直了。
何凌欣这身材，制服一穿，帽子一戴，真有那么点诱惑。
何凌欣被季平安看得有些不自在，“你们聊什么？”
王琳笑着说：“你家季平安说我有内火，要给我开药调理呢！”
何凌欣点点头：“这一点琳姐你真可以相信他。”
王琳笑道：“既然如此，我姑且信他，但如果他的药没有效果，他就必须亲自给我败火。”
“啊？”何凌欣眼睛瞪得老大，这位姐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季平安也很吃惊，女法医真的生冷不忌吗？
“哈哈哈……欣欣，逗你玩呢，瞧你那副表情，舍不得吧！还说什么没有确定关系，虚伪！”
“琳姐，不开玩笑了，快带我们过去见人，我们赶时间。”何凌欣红着脸，将王琳往外推。
这边季平安也穿好全套制服，跟着走出来。
王琳眼中的惊艳一闪而逝，然后介绍说莫有爱情况比较复杂，暂时安置在禁闭室。
这会儿天黑了，人少，他俩穿着警服，倒是没人注意。
在王琳的带领下，两人来到禁闭室门口。
铁门是从外面开关的，也没有上锁，她打开后，示意二人进去。
何凌欣、季平安先后戴上口罩进去，王琳又在外面将门栓上，然后在附近溜达放风。
禁闭室内只有莫有爱一个人，也没发现监控探头。
“能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我是院长，你们放我出去，不能这么对……”
听到动静，莫有爱激动的起身，话没说完，脖子上多了一只手，身体腾空，窒息感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