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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也喝了,下午还有个会,那我就先告辞了。”
季平安、秦可卿双双起身相送。
季平安道:“何书记,一瓶啤酒你也说,下次一定喝个尽兴。”
何建军指着他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下次就安排在我家里,救命之恩一直没有报答,老太太和那小子一直惦记你呢!”
“何书记言重了。”
“哎!”何建军一摆手,“没人的时候叫叔叔。那啥,秦总,下次跟平安一起来啊!”
何建军大步来到厨房,跟老太太告辞,“阿姨,酒足饭饱,我就走了,下次专程来看您。”
“那你慢走。”老太太又冲着季平安道:“送送何书记。”
季平安送何建军,秦可卿也跟着。
何建军上车离去,他们两人沿着环山路溜达。
“平安,你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吗?”
“是啊,高中才考到市里,之前一直在莲花乡。”
“这里的景色不错,空气也好。”
“就是闭塞,落后。”
“慢慢会好的。”
两人沿着田垄回到家,秦可卿又赶紧帮助老太太收拾洗涮。
季平安想要帮忙,还被她以一句“君子远庖厨”推得远远的。
他笑了,秦姐的思想还很传统呢!现在的小仙女奉行的都是“女子远庖厨”。
等到一切收拾完毕,老太太午休去了。
“姐,辛苦了,赶紧坐下喝茶。”季平安马上给秦可卿倒上一杯。
秦可卿喝完之后,扑闪着眼睛道:“平安,方便的话,我想看看你的房间。”
“啊?”季平安一愣,“那有什么好看的。”
“人家想看!”
“行行行。”秦可卿这含糖量起码四个+的撒娇,老干部也顶不住啊!
季平安的卧室,墙壁上贴满了奖状,柜子、书桌、壁橱里还有各种奖牌奖杯。
贯穿了小学、初中、高中乃至整个大学。
“平安,你真了不起!”秦可卿由衷地道。
“姐,见笑了。”
“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
“嘿嘿。”
“突然想吃水果,你去给姐整点,多来几样。”
“得嘞,您稍等。”
季平安离开后,秦可卿马上兴奋的翻箱倒柜。
企图发现季平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是很遗憾,一根毛也没找到。
不对,她在抽屉里找到一个发黄的笔记本。
忍不住打开。
“爸爸,我上学前班了,妈妈送给我一个笔记本,今天是我第一次写日记,suiran我没有见过你,但是总有看你的照片,你是yingxiong,儿子不会wang记你的。”
第一篇,歪歪扭扭的字迹,其中还夹杂着拼音,直接让秦可卿泪目。
“爸爸,今天是你的jiri,奶奶哭了,妈妈也哭了。”
……
“爸爸,我三年级了,葛树涛的爸爸会带他去打猎,辛海城的爸爸会带他去抓鱼,冯晶晶的爸爸会陪他放风筝,我也好想有个爸爸。”
……
“爸爸,我会煮饭了,还会炒木耳肉片,红烧鸡块,可惜……你吃不到。”
……
“爸爸,妈妈也走了,你见到她了吗?以后就剩下我跟奶奶了,不过你放心,我是男子汉了,会照顾好奶奶。”
……
“爸爸妈妈,你们应该在一起了吧!我高中考到了市里,有点担心奶奶,不过三姑让我放心,会经常回来看奶奶。”
秦可卿看得泪如泉涌,直到旁边响起季平安低沉的声音,才被吓了一跳,然后,一张照片从日记本里掉出,是一对年轻男女的合影,男的矮矮胖胖,女的小巧玲珑,两人依偎在一起,满面笑容,眼中是对未来生活的无限憧憬。
不用说,就知道是季平安的已故的父母了。
他们年纪轻轻的逝去,留下一老一小孤苦伶仃。
季平安弯腰捡起照片,却被秦可卿一把抱住,将他的脑袋按在怀里。
“平安太可怜了,让姐抱抱你。”
季平安也被触动了衷肠,无声地流着泪。
但没过多久,就透不过气来,秦可卿抱得太紧了。
他挣脱出来,秦可卿眼眶通红捧着他的脸,“太让人心疼了,让姐好好疼你!”
说完就吻住了他。
他能感受到秦可卿浓浓的疼惜,就像能够品尝到她唇齿间的甘甜一样。
他好渴,他醉了,他沉迷其中……
两人越抱越紧,呼吸越来越重,房间不断升温。
“咳咳咳……”隔壁奶奶房间传来的咳嗽声,让干柴烈火意乱情迷的两人乍然分开。
“姐,我……”
意识到季平安想说抱歉的话,秦可卿捂住他的嘴,轻轻摇头。
原本只有眼眶红润的她,这会儿脸蛋也是红扑扑的。
她拉着他的手,目光殷切,“平安,要不这个乡长咱不干了,来市里,姐照顾你!”
季平安摇头笑笑,走了出去。
……
钱学义今天难得回家,老婆很高兴,炖了甲鱼汤,蒸了生蚝,殷勤地伺候着,期间说了儿子连续尿床的事,他依旧没有放在心上。
晚饭后。
“老公,你有半个月不着家了!”
老婆洗了个澡,身上搞得香喷喷的,穿上紫黑色的情趣衣开裆裤。
“明天还要忙,先睡了。”这老娘们还妄想他的公粮?钱学义毫无兴致,直接躺下给对方一个背影。
女人被冷水淋了一头。
她自然知道钱学义在外面花天酒地,可是要想维持这段婚姻,守住行长夫人的身份,她必须假装不知道。
但这一刻,她真的忍不了了。
直接穿上长裤和外套,就朝外走。
“这么晚了,你干嘛去?”钱学义问。
“约几个姐妹,通宵麻将。”女人冷冷地说。
“给你发了两万块,收一下,玩开心点。”
钱学义都没在意老婆里面还穿着情趣衣。
电梯中,女人看到了自己尽力粉饰却依旧难掩苍老的脸,此刻还多了几分扭曲。
“师傅,白马会所,谢谢。”
女人上了一辆出租,降下车窗,点燃一支细长的女士烟,抽了一口,缓缓吐出,尽显优雅高贵。
此刻,她还是那个矜贵的行长夫人。
会所了,小白脸,粗狂男,伪娘,各种年轻小伙子站成一排,供客人挑选。
女人看中了一个酷似姆巴佩的技师,寸头,皮肤黝黑发亮,浑身腱子肉,看得女人口直流水。
很快,暧昧的包厢中,只剩下壮得像牛犊的小伙子和一个欲求不满如饥似渴的贵妇。
“弟弟,人家……第一次来。”
“姐,我会温柔点。”
“不,粗鲁,野蛮,姐受得住。”
小伙子咽了口唾沫,脸色难看,腿都有点软了。
与此同时,睡梦中的钱学义被儿子一声尖叫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