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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云压城城欲摧,帝京城上空,乌云密布,让人心里,沉甸甸的。
定王府内,展夜手忙脚乱地关好被大风吹开的门窗,眸子里满是忧色。
房里,宫青临躺在床上。宫玥正握住他的手,源源不断地给他输入内力,旁边的润玉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宫青临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滚落而下,一头墨发早已被湿透,急促的喘息着,牙齿咬得紧紧,却仍然抑制不住地溢出闷哼,双手紧紧抓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手臂上青筋爆起。
伤口处的疼痛一波又一波袭来,这疼痛,摧肝割肺,和他过往受过的所有伤痛都不同,哪怕是在青州那次被白苒伤得快死了,都未曾体会过如今的痛苦。
身体,就好像被放在锋利的锯齿下一遍又一遍地拉扯着,又像被重型机关一遍又一遍地碾过。
哪怕,宫玥一直在给他输入内力,却只能暂时缓解那些疼痛。
不知被碾压了多久,碾压到他感觉三魂六魄都快要离体而去的时候,突然浑身一松。
终于又一次,过去了。
宫青临心里一松,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般虚弱,沉沉睡了过去。
宫玥把手撤了回来,那口一直提起的气终于暂时泄了出来,额头已然细汗密布。
“润玉,为什么会这样?”宫玥疲惫地抬眸,眼里满是不解。
这昨夜虽被唐轻揽那机关所伤,可是这伤口,在润玉这里也不是啥多棘手的问题。
自润玉过来后,很快就控制住了伤势,检查后,宫青临也没有任何其他大的问题。
为何,这疼痛如此折磨人。看着宫青临那痛苦的神色,他感觉,那痛苦程度堪比他那黑暗地宫里的七十二式下的人。
而且,这疼痛,似乎每隔六个时辰就会发作一次,每一次,都好像在对宫青临进行凌迟一般。
“伤势没问题,性命也无忧,养个十天半月就恢复了,只是这疼痛,恐怕得伴随他短则一个月,长则半年。我…当年就是这样熬过来的。只是,我中的剂量小多了,而殿下……”润玉住了口,沉默着。
“唐家?”宫玥盯着润玉,一字一顿,字字凝音,眸色寒如千年冻冰。
润玉看了昏睡的宫青临一眼,叹了口气,继续道:“唐家特有的凌迟散,涂在了伤他的短箭上。”
“可有解药?”宫玥声音沉沉,浓眉压着眸子,让眸色愈加深邃难测。
润玉摇了摇头,垂下眼皮,掩住眸底的一丝隐痛和嘲讽,“只能熬,每日两次,每次半个时辰。没多少人能熬得住,虽然死不了,却生不如死。”
润玉说着说着,身体突然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
当年,自己是如何熬过来的啊。
抬头看了看宫玥,润玉目光有些恍惚。
这当初救自己的少年郎,如今已然长成。
当初,自己一边和疼痛苦苦争斗,还得一边应付来自那人的追杀。
是这个人,把自己从死人堆里扒了出来,也给了自己重新活下去的勇气。
“他们可真下得了手啊。”宫玥眯了眯眼,是什么样的原因,才会对润玉也下此毒手。
润玉惨然一笑,嘴角一丝讥诮,没有回应。
是啊,可真下得了手。可这凌迟散,比起唐家某人做的那件事,就压根不值一提了。
那个地方,那个自己曾经热爱着的家,如今……也罢。
“这些方子,可以适当帮他缓解疼痛,每日三次,每次一剂,避免受凉伤风……”润玉说完,就收拾药箱,起身离去,背景萧索而冷寂。
“展夜,照顾好你主子。”宫玥也起身,再次看了看宫青临一眼,道:“我每日会过来两次帮他运功。有什么紧急的事,随时到海棠苑找我。”
“玥小王爷。”展夜对着宫玥一跪,“属下,谢你的大恩。”
他一定要寻遍名医,一定要想办法帮主子治疗疼痛。
展夜抹了抹眼泪,他实在不愿意回想主子今日遭的罪,他一堂堂男儿,都想一次就想哭一次。
等宫玥回到海棠苑时候。
白苒正在她的实验室里捣鼓着什么,这昨日终于搞定了小月月梦寐以求的西洋皮革。
可是小月月抱怨,因为帮她鞣皮革,冷水生生把他的白嫩小手手弄得粗糙脱皮,室外那冷风也把他白嫩的小脸吹得都不那么细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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