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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的样子,凤浅觉得很失望。
忽然想到,云末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按他平时的做事风格,不会让四儿向她解释这么多。
四儿说了这么久的废话,硬是没见云末出声打岔。
凤浅觉得十分诡异,不由地回头,却见离他们足有五步远的身影突然毫无征兆地往前扑倒。
她完全没有思考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腰,用自己的身体把他撑住,身手快得竟胜过她做刑警的时候。
感觉到他整个体重沉沉地压了下来,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硬是把他撑住,没让他直接摔下去。
他的头搁在她肩膀上,双目紧闭已经昏迷过去。
原来,他自顾不暇,无力管四儿的闲事。
跟在她身后赶过来的四儿,不好意思地道:“我只顾着跟你说话,把他的伤给忘了。幸好你时时惦记着他,要不然,他这一跤摔下去,他身上的伤还不知道要裂开多少。”
“我哪里时时惦记着他了?只是不想他死在这里,被人发现,然后给我招来麻烦。”凤浅郁闷地深吸了口气,怎么就不让他摔这一跤,摔死他,也能解恨。
四儿难得地没反驳她。
云末的伤重得超出凤浅的想像。
为了不惊动云夕,他没调用地宫的成员,而是自己单枪匹马,悄然无声地挑杀了潜伏着的一千多号顶极杀手。
旧伤口没有疑问地全部绷裂,新伤又添了不少。
凤浅解开他的黑衣时,里面中衣早已经被血染得没有一点白色。
即便是她以前在生死边缘打滚的人,也看得触目惊心。
好在她以前医术还算不错,这些日子又炼了不少丹药,才算勉强给他止住血。
她问四儿,他伤成这样,还敢出来打架,就不怕死在外面?
四儿说,死是不会,不过遭次大罪是免不了的。
他设下了这个局,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不过他命好,凤浅没丢下他不管,他遭的罪也就轻了不少。
凤浅嘴角抽了一下,真想把给他吃下的药抠出来,再把给他缝合的伤口扯开,然后走人。
她想是这样想,却重新拧了冷水毛巾把他额头上那张已经敷热的毛巾换掉。
云末高烧三天才退,他醒来的时候,凤浅趴在床边睡得正沉,眼睑一片淡青。
他抬起手,抚向她的脸,却在既然抚上的瞬间停下,慢慢地退了开去。
房门推开,四儿端着一端粥进来,看了眼睡着的凤浅,“她都三天没睡了。”
云末把视线从凤浅脸上移开,“玉玄和容瑾快到了吧?”
“刚收到消息,就快到了。”四儿搁下粥。
凤浅听见人声,醒了过来,揉着眼,打了个哈欠,还没睁开眼睛,随手准确无误地往云末额头摸去。
一只手横来,拦住她的手,她怔了一下,睁开眼,正好对上云末墨黑的眼,脸色即时一沉,收手回来,起身走开。
出了这座山,是云夕分坛的地盘,虽然分坛被挑,但他们的势力仍在。
云末带着伤出现在他们眼皮底下,一定会被发现。
求云末救孩子的夫妻是这山里的一户猎户,孩子救出来,就连夜带着孩子离开。
云末伤重,不能远行,就暂时留在了那对夫妻离开后空置的山间小屋里。
四儿外出采办,带回消息。
凤浅在进宫去参加桃花节的路上被劫持,震惊整个京城。
北皇脸面扫地,令太子天佑无论如何要找到凤浅。
而镇南王为女儿被劫的事更是震怒,为了找凤浅,几乎把帝京的地皮都翻了过来。
凤浅突然觉得,自己该回去看看这个平时极少亲近的爹。
由于云夕只是暂时被封住部分记忆。
考虑到如果凤浅失踪的事闹得太大,会引起云夕注意,万一刺激得他想起什么,那么他们就白累了这一场。
于是决定,凤浅尽快赶回京城,就说并不是被劫持,而是不耐烦和那些大家小姐一起,所以溜出去玩了几天。
凤浅和那些大户家的闺秀向来不合,加上她以前又一直是个任性妄为的性子,这样的解释也算勉强可以蒙混过去。
云末的伤一时半会儿还不能自由行动,只能留在这里再养一养。
另外就是,绝不能让人发现凤浅到过这里,留下蛛丝马迹,所以联系了本该回到本家接受考核的玉玄前来接凤浅回去。
因为玉玄这时候该在本家考核,就算他在这里被人认出来,也可以推说是人家看走眼。
和玉玄同来的,还有容瑾,不用担心云末会死在这里。
凤浅虽然被人算计了一场,憋了一肚子的气,但能摆脱云夕,她也不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