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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春娥一听来了兴趣,的确他已经不想在原来的那个地方干了,他就问在哪里。赵德柱想了想说,“要不你去敬老院那里的工资虽然不是特别高,但是活没那么累。也不用特别的熬夜。”王春娥想,他觉得那里恐怕工资挣的钱不够花,他犹豫了,摇了摇头说,“我还是在那里干吧,虽然累一点,但是工资的确是高,比一般人的工资要高出一倍,这是我所希望的收入。”“那你的身体能承受得了啊,人总是熬夜对身体太不好了,王春娥一个无奈的摇摇头,说:“我也是想该休息的时候休息,该干活的时候干活,可是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被动,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我也没了别的办法,除了拼命之外还能怎么着,孩子们上学需要钱,老人治病需要钱,这都是我身上的负担,谢谢你的关怀,还是让我继续在那里干吧。”
赵德柱一下很内疚,不能给他找到一个更好的工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也不能说单独给他多开钱,因为养老院里的工资都是有规定的,别人的工资是多少,他的工资就只能是多少招得住,不能格外给他多开一点,这说不过去,无法和别人交代,这是根据现在的市场情况定的工资。
赵德柱见他不去,这也没有办法,如果给他介绍到城里到华城或者是到省城去工作,按照他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因为他离不了家,孩子需要照顾,老人需要照顾,他如果离开长期不回来,孩子谁照顾呢?这是个问题,所以赵德柱也是束手无策。
既然人家不领这份穷不去,他想还是给他们。留点钱能不能起到决定作用,他不知道,但是起码能进这一份心,所以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万块钱放在了桌子上,对王春娥说,“嫂子这点钱不成功一下生活吧,王春娥看到那鼓囔囔的信封子,就知道里面是钱,他拿起信封用手捏了一下,知道这点钱还真不少,他犹豫一下,突然说到,“我不要你的钱,我不希望别人可怜。如果你给我找的那份工作合适的话我就去,如果不合适我也就不去了,这也就算帮了我,你用这种方式帮我不接受。”
说完之后他就把钱又塞给了赵德柱,赵德柱,这时候觉得有点尴尬,人家不要自己的钱,自己用手拿着,这个袋子也是很无助。他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嫂子你真的没有困难吗?眼下不需要这笔钱的帮助吗?”
王春娥迟疑了一下才说到,“我家里的确很困难,但是我不想,平白无故的要别人的钱,说实话他就站起身来。回了礼给赵德柱,自己身处在客厅里觉得挺尴尬,人家走了好像是在送客,他就悻悻然的站起来,也准备离开这里。
一出门碰见了刘兰芳,刘兰芳这个人,平时和赵德柱也不太熟悉,但是他和一个人的关系非常好,那就是庄友成。赵德柱碰到了他就心中感觉有些不安。他了解这个女人,平时无事生非,再加上他和庄友成又是很要好的朋友,这么一来赵德柱就更加担心了。果不其然,他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出了绯闻,有人说他和王春娥在搞不正当关系,好好的一个大小伙子居然喜欢上一个寡妇,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情刚传出来,村里的人就都知道了,赵德柱还在学校里办公。龙四叔就找到了他。
他见龙四叔来了就问有什么事,龙四叔将他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对他说:“德柱啊,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情,王春娥一个寡妇,你老招他干什么?现在可好了,你知道外边人怎么说你吗?”
赵德柱说:“不知道,我只是去看望了他一次,并没有什么事情啊,我听说他家里情况比较困难,二狗哥又不在了,所以问问他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助他。”
龙四叔说:“这就坏了,就是你这一去惹的别人闲言碎语,他们说你和他在搞对象搞不正当关系我这也就纳闷了,要说你们之间在谈恋爱,这我倒相信,要说搞的是不正当关系,又从何说起你还未婚,他也是丧夫,你们两个就算是不合适。谈恋爱又关谁什么事了,这不是正当的关系吗?只是我提醒你德柱啊,现在呀,舌头底下压死人,就算是没有这样的事情,可是别人硬往你身上拽也能拽得上,我知道你去是好意,就是想探望一下他们母子,看有没有困难,能不能帮助他们,但是你不知道啊,有些人他就往歪处想,给你扣帽子这件事情不正是如此吗?他们给你扣上了一个。不正当关系的名头,意思是你在和人家搞不正当关系,在偷人家的媳妇儿是那么回事吗?狗子已经不在了,你和他之间都是单身关系,这还有什么正当不正当之说?”
赵德柱听了之后很是气愤,他也知道这件事情是从谁口了里传出来的,当初他碰到刘兰芳的时候,心中就有一种不祥之感,她知道这个女人。爱嚼舌头说别人的坏话,现在碰到自己还不给自己闹的八卦的事情嘛,果不其然正中了他的预料。
可是他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去找人家刘兰芳,毕竟舌头长在他的嘴里,他爱怎么说怎么说,转念赵德柱一想这也没什么,他就算是诬陷自己和王春娥之间有染,那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何况自己清清白白也没有这件事情,他想王春娥也不可能说。任凭别人胡作妖,他也会澄清白白。这个消息沸沸扬扬的传了几天之后似乎就平息了,赵德柱去饭馆吃饭。在道路上就碰到几个人在闲言碎语的说他,他虽然离得远,但是别人指指画画的动作还是看得出来的,远远的就一个声音传起他的耳朵。“他竟然想占着人家的媳妇和人家寡妇在一起胡混,这样的人真是没有志气,又办学校又办敬老院,本来以为是一个有志向的人,想不到如此的邋遢如此的没有骨气,太让人大跌眼镜了。”
这一番话传进赵得住的耳朵里,他就知道在说自己,这话很明显指的不是他和吴玉兰,而是指的他和王春娥,他真想走过去和别人辩论一番。可是转瞬他又凝神静气的接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