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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子笑盈盈的捂住葫芦嘴儿,使劲儿擦拭几下才还回去。可张木流还是笑个不停,离秋水也无可奈何。
毕竟是那个只因为村口有几个坟包,于是出门不靠左走,回家不靠右走的傻子。
其实张木流已经暗自给自己立了个规矩,这酒葫芦以后谁也不给喝。
离秋水拿出来个多彩云朵,轻轻坐下晃荡双腿。张木流凑过去,挥手划出一道禁制,女子也未说什么,只是将头斜过去靠在青年肩头。
沉默良久,离秋水说道:“那个黄致君若是来了胜神洲,你可以陪他喝酒。”
白衣青年手指动弹,做贼似的往女子肩头搭去,只是还没有触碰到呢,女子忽然问道:“女子剑仙是咋回事?”
张木流如遭雷劈,只得一五一十将刘小北与自己相遇之事说清楚,当然要省略大段儿不该说的。
离秋水抬起头,眯眼问道:“就这些?”
张木流趁势将其脑袋按在自己肩头,无处安放的右臂也终于搭了过去。
青年淡淡道:“我知道她肯定有事儿利用我,可她几次救命,甚至因为要帮我,百年内都无法现世了,所以我会帮她找到那个小红豆。”
女子点了点头,又问道:“听说还去了一趟扶云仙栈是吗?温柔乡去没去?小妖苓还说了千舟的几个小姑娘,你不打算交代清楚吗?”
张木流叹气不停,心说秋水啊!你可不能这样子,路上那么多新鲜事儿,我受了那么重的伤都不问,怎么尽抓着这些旁支末节?
“茏山山主是我师娘,所以我去了扶云仙栈。至于妖苓说的那几个女子,我再没见过啊!可冤枉死我了。”
女子嫣然一笑,绝美。
从前红衣,一笑之下宛若雪原一朵红莲绽放。如今蓝衣,就好像俗世之中一朵冰莲,冷艳无双。
离秋水伸手到张木流肚子,轻轻揉了揉,扭头问道:“还疼不疼了?”
原本好端端的白衣青年忽然皱起眉头,说好些时日没疼了,今儿个是咋个回事儿?猛然间疼的要死,若不让秋水再帮我揉揉?
女子笑盈盈的双指使劲儿,青年便呀的一声。
下方的两个小丫头跟着个大姑娘玩儿水,张早早小声道:“我爹爹不会在打我娘亲吧?方才我说了娘亲欺负我了。”
妖苓附和道:“有可能,饭主儿有时候可凶可凶了,我就差半点儿让他开了天眼。”
说着还摸了摸额头,接住嘿嘿一笑。
现在我妖苓也是人了,总算不怕给饭主儿戳个窟窿眼儿,漏气不停了。
少女方葱这会儿成了保姆,听着两个小丫头一边儿摸螃蟹一边儿说的话,不知为何心里有点儿不舒服。
她心说,“那个黑心剑客给漂亮姐姐打一顿才好呢!”
两头世间最后的麒麟站在一块儿,一个化身白鹿,一个是一头青色毛驴儿。
青爷讪讪笑道:“白潞妹子,怎的老是不爱搭理我?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就说出来,哥哥改呀!”
白麒麟冷冷一笑,“妹子?我也就比你大个几万岁而已。”
青色毛驴神色尴尬,心说得赶紧去张小子那边儿取经去。
白潞再次开口:“麟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连我都不能说吗?”
青爷摇了摇头,歉意道:“我只能告诉你,中土之灵我必争。张小子肯定想着帮我,可他现在帮不到什么,那座未来山头儿,还得你照拂一二。”
张木流与离秋水瞬身而至,一道禁制随之而来,青年皱眉道:“你想去找我们所在的那个地方?就不能等着我,到时一起去吗?”
青爷摇了摇头,“你如今事儿太多,百年只内很难跻身炼虚,不入炼虚,你帮不到我什么的。”
张木流思量片刻,沉声道:“我不想拦着你,可你要先等等。我们得看看,二十年内会有哪些古兽重新现身,到时与归来乎的那条黑龙一起回去那方天下。”
说着看向妖苓,沉默半天后才缓缓道:“可以带着妖苓一起去。”
也不容其反驳,张木流挥手撤去禁制,招手将方葱招过来,然后转头对着离秋水,问道:“着丫头怎么处置,你说了算。”
方葱见了离秋水,不晓得为什么,就是觉得心虚无比。她抬头看着那生的绝美的女子,竟是控制不住的有些敌意。
本以为离秋水怎么都不会给自己好脸色,可方葱看到的却是一副微笑面容。
离秋水笑着说:“先带着吧,以后要是想,收了做徒弟也行。”
离秋水哪儿能看不出来方葱的小心思?或许少女心中如何想,她自己现在也搞不清楚。可女人的直觉有多灵敏?
她信张木流的,莫名其妙的相信。
张木流咳嗽一声,如释重负般开口:“你可愿意先当个记名弟子?”
方葱倔强道:“我不愿意。”
离秋水也不再说什么,因为喜欢谁是谁的自由,她离秋水的男人,她自己相信。
而张木流便有些无可奈何,离秋水说这番话之前,自个儿是真没发现方葱的小心思。既然她不肯当弟子,那就先作罢。
喜欢谁的确是一件好没道理的事儿,谁又能控制的住自个儿?
两个小丫头埋头摸螃蟹,大半天了毫无收获,可还是非常高兴。张木流便跟着离秋水往百越走去,总得见见岳父。
走一半便碰到一个短裙女子,皮裙刚刚盖过膝盖而已。
符阮儿背着手跳过来,见离秋水挽着那个背剑青年的手臂便撇着嘴,作势要哭。
张木流笑着抱拳,轻声道:“见过符姑娘。”
皮裙女子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你这家伙长得也没多好看呀,怎么就把我家秋水哄去了,闺女都有了。”
青年只是笑着说:“只不过我喜欢她,她喜欢我罢了。这天下,谁与我说任何言语我都会听,唯独我喜欢秋水,你们谁都管不着。”
离秋水有些讶异,这家伙后半段瞻部洲怎么走的?原本对这事儿,因为那云梦泽石像,他很少这么说话,可现如今居然如此大方。
符阮儿嘿嘿一笑,转身一跳一跳的离去,嘴里喊着:“这回答我很满意,只不过你要是惹我的秋水生气了,本姑娘就去打死你。”
张木流心说还轮得到你?离秋水一旦受了委屈,娘亲的巴掌早来了。再说了,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将至离烛家里,离秋水淡然道:“今天动静太大了,家门口肯定有人拦路,或是酒,或是拳剑,或者三样儿都有。”
张木流问道:“若只是这样就好了,早就听说百越女子不外嫁,我还以为等来的会是棒打鸳鸯呢。”
离秋水翻了个白眼,继续道:“不是不外嫁,而是有诸多限制罢了。不过他们管不着我,也只能想法子为难你了。”
青年笑了笑,为难又能为难到哪儿去?还不是自己愿意让他们为难。
百越对于离秋水而言,毕竟是家乡。
果不其然,离烛那处宅子前围满了人,瞧这架势,至少要过三关呀。
离秋水皱了皱眉头,她觉得有些过了。
只不过在张木流拍了拍她的手,几步上前,笑着抱拳后便卷起袖子,将背上长剑放在一旁。
有一男子抱拳跨出,大声道:“百越王色开,欢迎朋友。”
张木流将白袍撩至身后,单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自称王色开的年轻人忽然拔出一把匕首,直奔着张木流喉咙刺来。
白衣青年微微侧身,并指弹了弹王色开手腕,后者一条臂膀便耷拉下来,微微点头后退去一旁。
手拿匕首的男子并非修士,可这第二个上来的却是金丹境界。
张木流压境金丹,并指为剑。
这人双臂铁环,看来是善使铁线拳。
“百越阿成,请赐教。”
张木流微微点头,并指一道剑气斩去,铁线应声而碎,阿成只是后退几步,毫发无损。
白衣青年抱拳一礼,后方猛蹿出来个元婴修士,看着十分年轻,持横刀拦路。
那人也不抱拳,只是冷声道:“我百越女子向来不会轻易外嫁,可你既然与秋水行那苟且之事,都生了孽种出来,我们也无可奈何。你自斩一臂,自此改姓离如何?”
对面众人毫无面色变化,唯独离烛苦笑不停,有苦难言。
离秋水几步上前,就要去拔剑,张木流轻轻拦住女子,笑着摇了摇头。
白衣青年解下系在身后的衣襟,笑问道:“这是他的意思,还是百越的意思?”
离烛被几人拦在门口不得出来,几个百越祭师与一众百越修士无人言语。
只见那一袭白衣猛然收敛笑容,微微抬起右手。一道银光自西峰山下蹿至云海,夹杂着闷雷响动破空而来。
张木流手持游方,面色已经阴沉无比。
随意挥动游方便将那嘴里没门儿的年轻人斩飞出去,重伤。
张木流冷声道:“苟且?孽种?”
说着双手重叠拄剑,猛然抬头,眼神凌厉无比。
“张木流问剑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