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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死之龟,不能送长辈的!”
我这不是一时之间编不出合适的理由嘛!
陈功无奈,脑筋飞速转动,低沉地说:“是送我前女友的爷爷,当年就是他嫌贫爱富拆散了我们,现在我勉强算是小有成就了,准备上门打脸!”
说这话时,陈功还真想起了只见过一次的卢娴那个住干休所死活不肯挪窝的爷爷,还有她那个总爱端着架子的副局长老爸,暗暗感慨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那的确做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何高达同仇敌忾地大声嚷嚷道。
陈功愣住了,没想到你竟然还是土豆粉啊!
何高达难得豪迈了一把,脸有些红,见陈功一副与我心有戚戚焉的表情,很为难地说:“不过我不能卖,这其实不是我的,是我从爷爷乡下的老房子里拿来的,嗯,那房子早分给大伯了,所以这是大伯的东西。”
满心期待的陈功差点喷出来一口老血,无奈地看看他,看看陶墩,最后挤出个笑容说:“那也没事,我们加个微信,保持联系。”
几分钟后,陈功背着背包,双手各提一把鹧鸪提梁壶,走上回酒店的路。
他心里既兴奋,也有一丝失落,不过总体还是非常欢快的。
虽然无法立即买下那个陶墩,以获得那个陈鸣远真品,但总是和何高达认识了,以后慢慢找机会呗。
他没有追问何高达大伯的情况,怕引起不必要的猜测,看似憨厚的何高达或许不会多想,保不定他大伯是个精明人呢。
他已经决定,接下来就停驻宜兴一段日子,不得手绝不走!
经过酒店前台的时候,陈功特意看了下,那个小姑娘不在,或许是换班了。
回到房间,他随手把两把鹧鸪提梁壶放书桌上,然后小心地放下背包,进了卫生间。
几分钟后,洗干净手的他拿了块白毛巾出来,摊平铺在茶几的玻璃面上,这才打开背包,小心翼翼地把传香壶捧出来,慢慢放了上去。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又围着茶几绕圈看,他看得不亦乐乎,根本没察觉半个小时已一晃而过。
接下来,他拿出手机,从各个不同的角度,给传香壶拍了十几张照。
看完外面,他又拿下盖子,拿手机照着观察壶内,可是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找到任何暗记,又该怎么证明这的确是顾老先生制作的真品呢?”
他坐在沙发里,陷入了沉思。
紫砂不像书画,仿制起来难度要小很多,而且圈内还普遍存在寄名款现象,也就是非大师本人制作的壶,却使用了大师的落款印章,这行为甚至还是大师同意的。
一般来说,大师愿意这么做,是为了提携子女徒弟,带他们起步上路,但毋须讳言,也有一部分所谓的大师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获取更多的经济利益。
所以,要想证明一把壶确定是某位大师亲手做的,除了落款钤印为真外,还需要讲究流转有序。
一把紫砂壶,从大师制作到售出,随后在社会上周转,最后落入当前藏家手里,整个流转过程要有人证物证,那样才叫流转有序,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你随手拿出一把高仿到几乎乱真的紫砂壶,叫嚷这是某某大师亲制真品,谁信啊?
古玩圈内,书画类作品的流转有序是做得最好的。
因为纸上有空档啊,你到手了,就盖个戳,证明你到手了,这样一圈下来,经过多少道手,那是一清二楚。
某十全老人就最喜欢干这事,故宫里几乎所有的画上都有他的印戳,跟人养的京哈似的,到一新地非要拉泡尿,不让拉死活不肯走,占有欲那是强得雅痞!
想了老半天,陈功也没想出招来,看看时间晚了,也就没去打扰裘教授,起身把传香壶锁进酒店提供的保险柜,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