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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就能干，即便是油麻地其他大字头，如东星、洪兴、和联胜的势力想要搞他们，四个大佬的字头一抱团，要么能抗一抗，要么可以转投其他大社团。
这都不是绝路。
油尖旺这么夸张的油水区，为什么除了东星、洪兴和和联胜等大社团外，还能存在各种小字头、夕阳社团？就是你一个大社团想要吞并小字头，把对方逼得太紧，小字头一狠心就整体过档你敌对的大社团。
比如东星逼迫老虎狗，老虎狗可以投洪兴，那就等于东星帮洪兴多打了几块地盘。
这就导致小字头和夕阳社团也能在油尖旺一带有生存机会。
李诚不一样啊，招惹了李诚，他就算想投靠大社团，大社团基本也不会为了他，去正面抗李诚的压力。
李诚和大社团，性质都不一样。
黑白通吃，说一手遮天夸张了，可中小型社团，真的不敢有扎刺的胆子。
在老虎狗跪着求饶时，梁小柔才反应过来，“起来，你先起来！一个大男人，你难道还要哭么？”
说到这里她又看向鼻青脸肿的雷有权和何耀光，“你们两个真是丢砖案的凶手？”
雷有权一脸丧胆的模样，“是，是我和耀光一起干的。和我们老大无关。”
梁小柔又懵了一下，看向左右几个下属，“李生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还插手帮我？”
沈雄嘿嘿一笑，“madam，是我打电话求李生给点情报的，不过我也没想到李生会这么猛，这才不到两小时，凶手就来自首了。”
梁小柔有些无语，她差点被砖砸死，快气爆的时候也想过向李诚求助，可是不好意思啊……李诚已经无偿帮过你一次，凭什么还厚着脸皮继续求帮助。
北角英皇道抢劫运钞车案子，北角靓女杨督查至少是拿了一百万线人费，才好意思去求帮助的。
想到这里，梁小柔也不知道该不该训沈雄了。
她只知道又欠了李诚一个大人情，以后想还这份人情有的还了，她目前这阶层身份，能有什么地方能帮到李诚？就算谈财富，大家也不是一个级数的人物。
“好，先带他们录口供。”
无言片刻梁小柔才吩咐警员们忙了起来。
等办公室里重新忙碌起来，梁小柔回到自己单间坐着有些发呆时，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梁sir，我是高彦博，验出来了，今天差点砸到你的那块转头上，提取到了指纹。”
“和上次砸死人的那块砖头上，都是只有四只手指的指纹，指纹也是一样的，证明两件案子是同一人做的，你们若是抓到嫌疑犯的话，就可以真人比对。”
梁小柔苦笑，“那正好，凶手已经来自首了，人在审讯室，对比一下指纹就证据确凿了。”
凶手里雷有权就是一只手上，有一根手指带了指套包扎严实。
如果雷有权那样子叫做自首的话……嗯，被大佬揍得鼻青脸肿只差生活不能自理了。
砖头上有指纹，梁小柔早知道，上次杀死人的砖头上就有，但对比指纹库没找到一样的，茫茫人海想找出凶手，难度还是不小的。
李生一句话，这就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