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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婆婆朱春玉。”成程未晚完整地喊出了玉婆婆的全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认识朱春玉。”玉婆婆坐在椅子上,一脸的不配合。
“玉婆婆,我来找你,是想你站出来指认当年上官一家私制龙袍一事是受了白纤妩指使的。”程未晚简单地说明了来意,“我想为上官一家翻案,将白纤妩绳之以法,这样你就再也不用隐姓埋名过日子不是吗?”
“什么龙袍?我连听都没听过。”玉婆婆仍是咬牙不松口。
“玉婆婆,我难道你就不想报仇吗?白纤妩当时杀了那么多人,她若是一直活着,总有一天会查到你的藏身处,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一想,也要为玉竹想一想。”程未晚循循善诱,“难道你要玉竹一辈子都是个黑户,永远见不得光吗?”
“玉竹现在的能力你也看到了,我希望能培养她,她该得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光芒。只要你肯作证指认白纤妩,我会派人保护你跟玉竹的。”
“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若还是无动于衷我也没有办法了,你就当我今夜没来过吧。你若还是想着带玉竹离开,我不会阻拦,但是我不太同意,因为你总有一天会被找到,到时候你以为白纤妩会放过玉竹吗?”
程未晚说完之后就坐在椅子上,她在等,她给玉婆婆考虑的时间。
“程姑娘,那你能先告诉老身,你到底是谁吗?”玉婆婆沉默了好一会儿总算是开口了,她沧桑的双眼看向了程未晚,“你为什么要调查当年的事情。”
“婆婆,我是上官家的人,所以我要为上官一家平反。”程未晚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以表达自己的诚意,“我混进宫里,现在已经是蕙嫔了。就算婆婆不肯,我也会用我自己的方法努力替上官一家翻案的,只要当年的事是白纤妩做的,那么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难道说你,你是上官家的千金?”玉婆婆有些惊讶地看着程未晚,“你不是已经...”
“大家都以为我死了对吗?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这次是回来报仇的。”程未晚说着,双眼里面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光芒。
“程姑娘,想要扳倒白纤妩可不容易,她现在已经是皇贵妃了。”玉婆婆露出了悲恸的神色来,“你以为我不想吗?但是我不过是一个绣女,白纤妩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儿啊!当初我之所以会答应去绣龙袍,是因为,白纤妩她抓了玉竹的父母,若是不绣,他们就要杀了我的儿子跟儿媳啊!”
“但是最后白纤妩也没放过他们对吧?”程未晚眯了眯眼,这果然是白纤妩的手段,“因为她需要斩草除根,将跟这件事有关的所有人都杀掉才会安心。”
“是,我无时不刻不想着她能死,但是我不敢想报仇啊,那可是皇上跟皇贵妃啊!”玉婆婆说着老泪纵横,“我一直都不敢告诉玉竹真相,都跟她说,她的爹娘是去草药意外跌落悬崖所以才去世的。”
“婆婆,就算是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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