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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
“苏家？”程晓冉是真没想到，还有给竞争对手送钱的？
孔飞轩解释道，“大概是他们觉得我们是亏本做买卖，他们买的越多，我们亏的越多吧。”
“哈哈哈哈，聪明，太聪明了。”程晓冉笑得不行，这方法确实不赖，可惜他们压根儿不是亏本啊，甚至打折还有得赚，服装行业的暴利，依旧手工制作的苏家是不懂的。
程晓冉笑完，嘱咐道：“让他们买，要多少给多少，省得压货了。”
众人自然笑着点头。
苏晟的计划执行了几天，李家服装店的生意依旧是那么好，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亏本太多支撑不下去。
反而是苏家自己，因为买了太多李家的衣服，资金周转有些问题，货仓压了许多货。
苏晟大怒：“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还敢接着亏。”
“老爷，蒋家恐怕下了大本，咱们还要继续吗？”底下的掌柜战战兢兢。
苏晟看着手上的账本，重重呼了几口气，突然觉得一阵晕眩。
“老爷老爷！”下人们吓了一跳，冲过去扶助苏晟，苏晟甩甩头，刚才的眩晕似乎是错觉。
“老爷，请大夫来看看吧。”
“……嗯，去请。”苏晟也害怕，他谋划了这么久，才到可以享受的时候，绝不能出事。
很快，大夫就来了，仔细把脉后只是说苏晟可能太过劳累了，不要过度忧虑，注意休息，苏晟才放下心。
苏家布庄的颓势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更明显了，面对普通百姓的服装布料生意周期是比较长的，一位顾客买了一次之后，要过很久才会再买第二次。
这回，因为李家店铺的横空出现，价格便宜，质量又好，让许多百姓抢着囤货，哪怕他们现在可能用不上，他们也选择买上一两件好的，留着重要的时候穿。
因为他们也和苏晟一样，认为这么卖是亏本的，只会卖一阵子，过段时间就没这好事了。
这就导致了，百姓们买够了衣服，后面再买的时间就会延长，而且就算再买，只要李家不涨价太过分，他们依旧会选择到李家买。
苏家全面溃败。
此时，祈王招苏晟入府。
“王爷……”苏晟一脸憔悴。
祈王没有理他，兀自在画他的翠竹图，苏晟也不敢多话，过了很久，祈王开口了，“苏晟。”
“王爷。”祈王的语气很平静，可是苏晟却很害怕。
收笔，祈王好好端详了下自己的话，“你知道你最近干了不少蠢事吧？”
晕眩的感觉又袭来，苏晟不敢倒下，“王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做好，御用的事一定会落在苏家的。”
“你以为苏家这些事没有人上报到皇城吗？当今皇帝生性多疑，每座城都有暗桩，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早就藏不住了，御用？哈。”这步棋算是废了，祈王冷笑一声，看见苏晟这副表情就丧气，“滚，以后别来见我！”
这是要放弃苏家？苏晟急了，“王爷，再给我一次……”话音未落，重物落地的声音，苏晟狠狠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