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龙虎山,龙虎观
得知明天早上去见天师的李凡安,回到观中,准备将之前的四株榛树先移植到花圃中。
然而,当他一回来,便看见魏子韦蹲在地上,赤着上半身,露出腱子肉,在用力的掰榛树上的榛果。
他用的力非常大,整张脸都红了,手指更是黑色的,显然是用了家传绝学《硬铁不坏功》。
“别用力了,这个是假的,锻造出来的装饰品,不能吃。”李凡安平淡道。
“锻造出来的装饰品?不可能!我修炼《硬铁不坏功》二十余年,早已是一流武者,就算是金铁,在我手里,也能被掰断,怎么能可能掰不断它,我今天一定要将它掰下来。”
魏子韦双眼瞪的睁圆,一只着力脚,已经没进了土里。
李凡安在一边倒是有些好笑,心中也猜到魏子魏二十几年间都在铁山寨中,消息闭塞,许是没听过龙虎奇珍榛树,榛果的名号。
“掰不动的,它是天外陨石铸就的装饰品,顶级武者都不一定能掰的动。”李凡安面不红心不跳的说完,随后,又道:“你现在如果很闲的话,可以将我睡觉的内厢打扫一下。”
魏子韦听到顶级武者都不一定掰的动,也就悻悻的撒手,去内屋帮李凡安打扫房子去了,临走前还不忘踹了一脚榛树。
看到如此模样的魏子韦,李凡安只觉好笑,缓步走到四株榛树前。
此刻,它们依旧保持着被拔出之后的模样,细嫩的根茎蜷缩在红色的,犹如泥土般的物质中,遒劲干瘦的褐色树杈,却真如陨铁铸就的般,纹丝不动。
李凡安在被毁坏的有些凌乱的花圃中,找了个地方,挖出一个小坑,将一株榛树种了下去,没想到片刻后,榛树剧烈颤抖,周围残剩的花蕊也在短时间内,迅速枯萎,衰败,甚至榛树的根部,在慢慢剥离泥土。
这是怎么回事?榛树是嫌弃普通的土壤吗?
果然,只有丹岩壁上那特殊的红色物质才能使这种奇珍生长。
难道要去丹岩壁上收集红色物质才行?不对,榛树离开丹岩壁,是因为真气,若是我能给其真气,它是不是能老老实实的待在泥土中。
李凡安很快在脑海中,建立了一个【榛树喜好关系排序】,普通泥土,红色物质,真气。
于是,他赶忙度了1真气给榛树,果然不出意料,榛树不在颤抖,根部又重新的钻回了泥土中,周围的花草也瞬间恢复了生机。
李凡安连忙如法炮制,又用3真气将另外三株榛树种下,只是不知道,1真气,能让它们安分几天。
如今已是日落时分,满地狼藉的龙虎观中,夕阳微醺的余晖轻轻洒进了花圃中,那四株缀着红火果实的榛树,倒是显得祥和而奇异。
“心斋居中的《龙虎珍奇录》上,曾经记载过,每株榛树所结之果,约有二十颗左右,四季不坠,落之,三月复结。如此看来,确实很适合做观赏树。”
李凡安看着夕阳下,榛树将自己道观的格调上升了一个台阶,不由觉得当初自己让榛树做观赏树的决定很英明。
“李道长,你的内厢整理好了。”
移植完榛树,刚一会内屋,魏子韦就站在其面前说道。
“这就是你整理的?你看看床褥都被你们铁山寨的人,盘成了什么样了,上面不仅有灰尘还有手印,这样的被子我能睡?怎么着也要用皂角洗一下,拿内力烘干吧。”
“还有这地面,全都是灰尘,这不得拿麻布多擦个几遍,尤其是这桌椅,摆放的位置和《道家风水堪舆》中的摆放,明显差距很大。不行,你得重新给我再打扫一遍。”
......
暮色四合,皓月当空时。
累了大半个晚上的魏子韦终于是在李凡安的监督下,将他的内厢打扫好了。
他疲累的倚在门前,吞吞吐吐道:“李道长,你之前让我了解一下你的为人,我感觉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你可以闭嘴了。”
......
龙虎道宫几千年来,皆以天师为尊,太一道和龙虎宗尚未割裂之时,两派轮流以为天师,如今,太一道得势,龙虎道宫便以太一为正统,传至当今天师,已有三十五代。
当今天师,年有古稀,执掌龙虎山五十余年,治下无论是道宫,还是信众,全都讲信修睦,恪守教理,这也使得晋州地界安贫乐道了几十载。
东方吐出了鱼肚白,李凡安也信守承诺,再次来到了龙虎山顶,这座巍峨的道宫中。道宫灰墙素瓦,有古致的雅阁,亦有幢幢屹立的道士塔,更有饱经岁月洗涤仍然历久弥新的煊赫大殿。
天师的住所,本应在最中央的天师阁中,但当代天师不喜名位,就搬到了道宫后面的一处竹林小院中,于是,这里便被叫做天师林。而当代天师亦留下了个‘竹林天师’的雅号。
李凡安刚到道宫,报了名讳,便由个小道士,将他引入了竹林小院中。
小院合竹而起,布局倒也清幽雅致,另在院里,种着几株龙虎山特有的花卉,这些花卉,倒是与李凡安之前花圃中的几株花草是一样的。
“天师因地制宜,以一山置一居的格调,与我倒很是相似,不过美中不足的,却是没有榛树这个龙虎山奇珍的点缀,仿若画龙无睛。”
李凡安观景而叹。
“龙虎观的小道士,你在说什么瞎话呢,榛树岂是凡人能够种植的,恐怕也只有武圣的院子里才会出现这种奇珍吧。”
引路的小道士打趣说着,随后,又道:“你进去吧,天师他老人家,在里面等你。”
李凡安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缓缓朝里走去。
刚一进门,便看见,小小的屋子中,随处可见堆满了古籍,一个披头散发的老道士,身穿着素色的内衬,伏在案前,一只手用细小的毫笔撰写着经书,一只手拿着灰褐色的叆叇,辨识古籍上的文字。
“是凡安小道士来了吗?”
老道士听见脚步声传来,也没回头看,依旧忙活着自己的事,但口中却很是温和道。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