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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酒中仙,来呀,快给诸位满上。”
张仲谦也豁出去了,再次递上了自己的酒碗。
成是非见众人喝了都无事,也面露跃跃欲试神色。
车三千见状,开口说道:“给这位小兄弟也打上一碗。”
没有想象中的剑拔弩张,气氛很是融洽,除了有些心不在焉的魏大勇。
魏大勇也不清楚大哥车三千到底作何打算。
几轮下来,桌子上还能举杯的就剩下元夕和车三千了,陈岁岁要不是有内功撑着,早就趴桌子底下去了。
胃中阵阵翻滚,他却强忍着不吐。
怎么能吐呢?怪可惜的,这么好的酒,还有菜。
车三千端着碗,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大着舌头说道:“兄得,说,说实,实话,你,你到底有没有用内力催,催酒。”
元夕摇了摇头,端起手中的酒碗,又喝了一大口。
车三千见状,伸出了大拇指,自己也喝了一大口。
打了个酒嗝之后,他说道:“兄,兄得,我,我是服了,我有事要办,不得以得催下酒。”
说完车三千也不管坐在一旁的元夕,开始运功调息。
以防意外,元夕也暗自运转自己的高深内功,化解体内酒力。
虽然他没有很醉,但是他怕在酒的作用下,自己一个闪失,伤了人。
瞥了眼陈岁岁,他顺手抓起一颗花生,屈指弹了过去。
趴在桌子上的陈岁岁吃痛,努力地挑起眼皮,打了个大酒嗝,胃中又是一阵翻涌,他禁闭双嘴一憋。
元夕说道:“运功,催酒。”
陈岁岁一脸茫然,这,陶先生也没教过他啊。
陶隐当然没教过陈岁岁,在他看来,运功催酒无异于脱裤子放屁,都催出来,还喝酒做甚。
元夕说道:“只需运转内力即可。”
陈岁岁把椅子往后一推,直接坐在地上。
这时车三千已经睁开了眼睛,酒意全无。
双掌轻轻拍了几下,房间突然涌进几个人来。
元夕不动声色,开口问道:“车帮主这是何意?”
车三千一笑,开口说道:“很多人对我有不少的误解,以为这无敌神拳帮所为便是我车三千所想,其实我车三千所要的,不过是个心中痛快,可这个痛快,着实来得不痛快啊。”
说完他看了眼喝得烂醉如泥的魏大勇,一招手,对着众人说道:“捆起来,给老子关起来。”
众人得令,迷迷糊糊的魏大勇就被五花大绑,拖了出去。
一头雾水的元夕看着车三千,心想,莫不是这厮酒喝多了,脑子不好用?
看出元夕心有疑惑,车三千笑道:“当年我离开自己故里,只身来到这武陵城,第一件事就是要吃饱,可便是我以劳力换口吃的,还是四处碰壁,最后是那万福楼的老板,当时还是个小酒馆的老掌柜的,给了我两个馒头。可我没吃白食啊,我劈了很多的柴,我和这个小酒铺的因果也就结束了,可是老掌柜的好心,我却一直记在心里。”
车三千靠在椅子上,看着元夕,已经醒酒的他似乎又有些醉意,继续说道:“我这人,做事讲原则,却又重情,有些时候,这情与原则偏偏又会有冲突,那该怎么办?”
车三千笑了一下,自问自答道:“那就顺心意好了,老子思来想去做什么?人生在世,所作诸般,不还是先为了自己舒服?”
元夕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车三千继续说道:“后来我帮了那万福楼,不然就凭那老掌柜的那把老骨头,便是有那个劳瑟琵撑腰,一样得干黄了。我为什么帮他?不过是老子觉得舒服而已,就帮了,其实也算不上帮,如此这般,咱们无敌神拳帮的名号才更亮。只是最让我恶心的你知道是什么么?是老掌柜的儿媳妇,那个婆娘,说什么要是没有他公爹,老子早就饿死了。你说可笑不可笑?这是在骂我忘恩负义呢。”
车三千嗤笑道:“老子会饿死?既然想跟我车三千攀上交情,那好,老子就遂了他们的愿。”
说到这里,他伸过头来,对着元夕悄悄说道:“你知不知道,我睡了他们的闺女,他们自以为姑娘嫁个了好人家,可不过是他们自己想以此借势罢了。”
车三千仰头大笑,继续说道:“不要觉得我这般做派有违什么伦理道德,三纲五常。那可怜的姑娘,又有几人真的把她当人看了?也就是老子,还能好好怜惜怜惜她。说起来也好笑,便是她爹娘知晓了此事,也不敢吭声。”
说到这里,车三千瞪着眼说道:“不是老子吹,在这武陵城,我车三千也是位爷,大爷。你们想安稳出城,可没那么容易。”
元夕面无表情,开口问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车三千嘴角咧了一下,晃了两下腿说道:“我知道你身手不错,可别动什么歪心思,先不说你能不能打赢我,若是今日在这屋里,有什么意外,我敢保证,你们将无功而返。”
车三千看着元夕说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何要与你说这些?”
笑了一下,他看了眼高大壮,他继续说道:“他叫我大哥,刚刚被捆出去的魏大勇也叫我大哥,兄弟,实话跟你讲,别说我车三千无情,只是在我心里,从未把这二人当做把兄弟,为什么?是因为他们不配么?说起来,还真是不配。不是因为我武功高,而是他们跟随我创建这个无敌神拳帮为的是什么?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哪里算得上什么兄弟。不是我车三千狂妄,他们不配。他们二人做过什么事情,我一清二楚,不过是懒得过问罢了,只是这次魏大勇所为触及了老子的底线,活该他被老子收拾。”
元夕皱着眉问道:“难道就凭昨日那事?”
车三千看着同样烂醉的张仲谦说道:“是也不是,有点关系。此事是帮内之事,就不再多与兄弟言语。元兄弟,老子打从故里出来混,还没遇见一个值得我全力出手之人,今日得见兄台,心中甚是欣喜,有些技痒,来吧,咱俩比试一番,赢了,我护你们出城,输了,那便对不住了,咱们无敌神拳帮的面子,你们得给老子还回来。”
车三千静静地看着元夕,等着他的答案。
张仲谦还趴在桌子上。
这时,已运功完毕的陈岁岁,忽地站起身来,看着车三千说道:“要不,我来吧!”
车三千直勾勾的看着已经清醒过来的陈岁岁,愣了一下,点点头道:“好啊,如何比法,你来说。”
元夕没想到陈岁岁突然站起来,接下车三千的邀战,只是陈岁岁这般说了,他便没有再言语,反正有他在旁掠阵,应无大碍。
陈岁岁想了想说道:“要不你我以筷为剑,比试一下剑法如何,条件就是谁中招谁输,另外,筷子折了为败。”
车三千说道:“就这?未免太简单了吧。”
陈岁岁拿起自己一根用过的筷子,开口说道:“我说的是把对方筷子弄折了,自己为败。”
车三千一听,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来吧。”
说完车三千拿起了自己的筷子,站起身来。
陈岁岁走了过去,站在车三千对面。
元夕扫了眼张仲谦、成是非二人,起身,将双掌置于二人后背,运转内力,帮二人化解酒力。
车三千没有理会元夕,他在盯着对面的那个少年。
直觉告诉他,这个拿着筷子的少年,很危险。
他本以为那个叫元夕的才能当自己的对手,没想到这个能吃能喝的少年还有这般功力。
不是自己看走了眼,是之前这个少年太过不起眼了。
在元夕内力的催动下,张仲谦与成是非也醒了酒,二人揉揉头,这酒劲儿可真大。
成是非瞥了一眼,伸手晃了晃正杵着胳膊揉脑袋的张仲谦。
“姐夫,姐夫,你快看,陈大哥跟车帮主在那做什么呢?”
张仲谦闻声望去,皱着眉瞪眼一瞧,二人手执一根筷子在那对峙。
“小非,我也不知道啊,难不成这是一种行酒令?对了,元少侠呢?”
“我在这,他们二人是在比武。”
站在二人身后的元夕说完,坐回自己的座位,继续说道:“张公子,车帮主可是说了,岁岁赢了,他送咱们出城,若是岁岁输了,我再上。”
正在盯着陈岁岁的车三千闻言,扭头说道:“当真?”
元夕点了点头。
车三千开口说道:“来吧,别说我欺负一个少年。”
在成是非眼中,手中筷子微微上扬,抬头看着陈大哥的车帮主更似一个孩子,这个头,倒是和何义金那个没良心的一般。
陈岁岁没拿过真剑,最多只耍过爹爹给他做的木剑,而陶先生教他功夫的时候,便以箸为剑,传他剑法。
所以他才有这个底气。
口中说道:“车帮主小心了!”
陈岁岁举箸便刺了过去。
车三千心中一惊,好快的身法,便欲以手中之竹筷格挡,只是想到陈岁岁提出的古怪条件,便变挡为拨同时左掌拍向陈岁岁左胸。
以掌打中,自然算赢。
车三千没有留手,这一掌威势不小。
陈岁岁临危不惧,手腕一转,被车三千拨开的筷子反握在手,横向一划,直攻车三千手腕,左手握拳,竟是不避,直接迎上车三千的手掌。
车三千撤回右臂,躲开陈岁岁的筷子,左掌已经与陈岁岁拳头相接。
一阵大力传来,车三千右脚发力,没动,陈岁岁后退半步,手上攻势却未停留,反握筷子的右手已经直插车三千左手手掌。
车三千嘴角挂笑,还是个挺难缠的小子。
左掌不撤,反是上前,变掌为抓,直取陈岁岁右手手腕,右手攻向陈岁岁前胸。
车三千瞳孔突然收缩,好小子,竟然这般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