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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举当新郎的瘾给美貌小姐勾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再者说了,作为一个男人,来在这个世界上一趟,至今依然是一片白纸,什么画还没有画上,处子一个,放谁身上说起来,脸上也总是不太好看的。孔明一生唯谨慎,鞠躬尽瘁一辈子,也还的好歹找个女人暖被窝,其间丑的俊的暂且不论。两个人之间,发展到末了,就是好好过日子罢了。程之举也想好好过日子,但是过日子得有个女人陪着才过的好,过得滋润。而眼下,一直没有人来给自己提亲,虽然自己的爹爹在儿子最红火的时候,程美丽一度说过搭噶个18的大嫚的话语,实现不实现的,倒在其次,关键是终于开头有人提亲来了。
自己哪点不如爹?愣是没有人来提亲。想一想之举就来气,爹的荣耀,是谁争取来的?还不是儿子程之举!可是竟然就有人,看不到这个关键之处,宁肯提出给爹爹提亲,却没有自己的份!之举每每想到这里,心里就很生气,恨程家埠所有人,不长眼珠子,看不到事情的本相。
如今好了,竟有姑娘送上门来,“荐枕”来在西间炕上,程之举非常满意。满意就满意在,人家姑娘从不开口谈条件,“英雄不问出处”,自己的家庭条件虽说不是很好,但好歹是个大学生。其实就是问起来,又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呢?原来有自己的瞎爹爹挡在那里,提亲的人进不来门。现如今爹爹不在了,姑娘说来就来了,且不用媒人。好了好了,程之举一天天好起来了。
程之举家住在程家埠村子的后街,人们习惯称呼他为“后街男孩”。这个“后街男孩”称呼,说起来其实是对程之举的蔑视:人们因为程之举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有结婚,连个对象也还没有,意思是还不成人,故称呼为“后街男孩”;如果是结了婚,成家立业之人,人们就会称呼他为“后街男人”了。
程之举蔑视一切蔑视。他总觉得,自己是干大事的人,世界上总是有一番大事留给自己去干的。这是支撑程之举活下来的坚强信念,没有这个信念支撑,程之举早就毁了。结果怎么样?天下之大,总有识人者在。姑娘就是。人家那脾性、那面貌。那做派,嘿,没的说了,挑不出任何瑕疵。尤其是思想品质,那简直是,一百分不止。能看上我,就说明了一切,这就是思想品质一百分不止的最好注脚。程之举在心里为自己辩解,不是说我有多么不值钱,一切都不是自己本人造成的,身份换成“富二”或是“官二”,再有我的思想和头脑,那将天下任我行。
“又睡下了?这么早就睡下了?”程之举听到说话声音,睁开眼看了看,屋子里一片光明,像是有十五个一千瓦的白炽灯在亮着。看什么东西都是明亮的、透明的,就像是在大连上大学时候看过的‘三D’电影一样的情境。
程之举看到,姑娘侧着身子,含羞带涩的样子,很是撩拨人心。程之举想要坐起来,美貌姑娘赶紧伸出像玉一样的双手,把程之举轻轻按在被窝里枕头上。
那双玉手,程之举感到像是面扑一样,软软的、滑滑的,可心极了。自小到大,程之举从来没有拉过这样的手。
上一个晚上,程之举没有来得及细看,现在细端详起来,看到姑娘嘴唇边上明显有一层绒毛。这个带绒毛的嘴唇像谁的呢?程之举一时想不出来。恐怕姑娘的嘴唇都是这个样子的,管她像谁呢!
程之举想,这回可不能草草了事,要慢慢来。先打听清楚了姑娘的名字再说。
“那个,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呢?”程之举故做深沉地问。
“问人家的名字做什么?”姑娘显得城府很深,迟疑着不告诉程之举。
程之举不敢胡为,人家既然不肯告诉自己,那肯定就有不肯告诉的理由,为什么又要问人家呢?人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权,奥秘谁都会有,就是一湾水,也有不告诉你湾底下有什么的理由和权力。
程之举拍了拍额头,深深地为自己贸然打探姑娘的隐私而懊悔。
“吃饭了么?”姑娘问
程之举这才想起,昨天一碗疙瘩汤,一直支撑到如今。肚子还真有点饿。
程之举不好意思说肚子饿,他很明白,这是在自己的家中,姑娘是贵客,好好招待姑娘一下那才是真理。可是,家徒四壁,姑娘也是看到的,一目了然,没有什么东西能藏得住。
程之举又拍了拍额头,犯了大烟瘾一样,应了一声“哦”而不是说“饿”。
不说还好,说着说着话,程之举感觉额头上有汗水滴下。在人家二次见面的姑娘面前露怯,那多不好。程之举在心里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姑娘不管不顾,似乎是转眼间,就从身后端上来了一个红漆饭桌,轻轻地放在炕上,眼里满含着怜爱的表情。不用吃饭,就是这一个表情,这已经触碰到了程之举的“痒痒肉”,欸乃一声头脑空,简直幸福地产生了敬爱之情。一刹那之间,程之举好似见到了如来佛,定定地躺在那里,傻了一样入定去了。
红漆饭桌上还是程之举的最爱,几个馒头,一只烧鸡。烧鸡看样子还是肉食鸡,自己最爱吃肉食鸡了。本地小公鸡不好吃,硬硬的、柴柴的,咀嚼起来费劲。尤其是现在这样的饥饿时刻,狼吞虎咽之后,容易发生类似于消化不好的毛病。的确,类似的事情在程之举这小半辈子里,已经发生过几次,那滋味,不好受的。
肚子填的差不离了,程之举想起了要问姑娘的话语。
“你叫什么名字?”这样说不够文雅,显不出大学生的水平来。
“我该怎样称呼您?”这样才够文雅。于是,程之举喘勻了一口气,开口问道:”交往了这些时光,没有问您的尊姓大名,请问,我该怎样称呼您?”
姑娘红着脸,羞涩地说:“姓黄,叫瑞姬。”
程之举一听,这名字好,只是姓有点土气,名倒是挺洋气,或者是新鲜的。
程之举问道:“瑞姬,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家住哪里?”
程之举问完这些话,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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