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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梦里她是那文泽。
初始入梦,便是两人被罚抄《女德》十遍。
长乐苦着一张脸,“都怪你,非要踢飞那酒杯。”
“你也是知道我的,爱玩蹴鞠。”
“都是你跟文立哥哥待一起太久了,尽爱些男孩子的玩意。”
“那多好,你善文我善武,我们俩凑一块就是文武双全二人组。”
“咳!咳!”旁边的大太监示意她俩安静点。
长乐问,“你第几遍了?”
“第二遍才刚开始。”
长乐凑过来,坏心眼的在她那纸上随手一画。文泽看着这张刚写满的纸就这么废掉,心疼坏了,拿了毛笔蘸满墨水就往她那尊贵公主脸上抹。
长乐恼了,站起身来去取案上挂着的几只狼毫笔。文泽抢先一步夺了砚台,袖子掩住砚台往边上躲,长乐过来抢。
不知道是谁踩了谁的裙角,双双倒地,顺带那手里的砚台一滑,砸到了长乐的额角。
“哎呦!”眼里就噙满泪水。
文泽也顾不上满身的墨水,拿着帕子给长乐擦脸,哪知墨水越抹越开,弄花了一张脸,她也忍不住笑。
长乐哭,她却笑。气的长乐要来抓花那张笑的皱巴巴的脸。
“哎呦我的小祖宗唉!”苏公公上前去拉公主,宫女也跟着来嘘寒问暖。
待长乐被带走之际,不忘将手上残留的墨迹抹到文泽脸上。
文泽自觉闯了祸,洗了脸,溜到太后处请罪,正好表姐正送了莲子羹来讨太后欢心,跟着说了好话,算是躲过一劫。
回了家,便闹着饿,母亲便吩咐人给她备了饭菜。文泽正奋力解决这碗里的羊排,就被人从凳子上提溜起来,手里仍抱着那羊排。
“你给我放下!”
“老爷,怎么发这么大脾气!”文夫人上前来护住女儿。
文泽趁着被护住的间隙,大口咬了几下羊排。
“那你问问你宝贝女儿干了什么!”文老爷吹胡子瞪眼。
文夫人递了帕子给文泽擦嘴,“说句不中听的,她是老爷女儿,就是把天给捅出个窟窿,你这当爹的也得替她补上。”
“不就是给天捅了窟窿,冒犯天家威严。”
“我倒要听听,咱家女儿有这么大本事!”
“她把二公主的头砸破了!”
“不就是小孩子间玩闹,失了手而已,不必太过当真。”
“尽由着她胡来!”
文泽打个饱嗝,“爹,孩儿知错了,这就去祠堂罚跪!”便抬脚往祠堂走,一边对娘挤眉弄眼。
祠堂里文泽坐在垫子上一手支着头,小憩。听到点动静,立马从坐姿改为跪姿,嘴里嚷嚷着,“列祖列宗在上,文泽知道今日做了错事,特在此诚心悔过!”
“噗嗤”身后的人笑出声来。
“不必装了,是我。”
文泽站起身来,先看到来人手里的食盒,“还是你最好,知道我饿了,罚跪是小,没晚饭吃事大,我下午间吃的那点早消化完了。”
男子从香案下取出她偷藏的矮几,跟她一起将饭菜摆上。
“你吃过没?”
“还没,刚下了学,爹还不知道我回来了,听管家说你在这罚跪,我便先给你拿些吃的来。”
“还是你想的周到。”
“又犯了什么错?”
“砸破了长乐的头。”
“啊?”
“只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只是这几日就不得去宫里找她玩了,得装作闭门思过的样子,估计要闷死。”
“无碍就好。要不我从先生那请几天假陪你玩。”
“那可不成,爹知道了,又要怪罪我。”
她专心吃着饭,也不作声了。文立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跟她说白日间学堂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