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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尽管一哥做事也有点情急或者腹黑,但他还是很仁义的,他早置办了几张活期银行卡,卡里也都备下了好多钱,都一把交给了秦秘书,让她有空去分发一下,大姑娘、二姑娘、赘婿、黑四同、师爱玲,还有她自己每人一张。
并告诉她:每个卡里都有五百万人民币,每个人拿到卡的时候给他打电话要密码。
还说:以后就自求多福各奔东西吧,他去出家,死到哪儿就算哪?集团的事也都安排好了,一切就都由法律顾问去按流程办。不然不这样的话,后患真的无穷,说不定就真得能死好多人?
一大早给秦秘书交代的时候一哥老泪纵横,秦秘书也抱着他涕泗横流,尽管没有肌肤之亲,可一哥拿她真给亲女儿一样。所以她一听一哥这样安排,她也是很心疼。
可她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
一哥也早已心意已决。
所以她只好听之任之。
可是和黑四同亲密完她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她给了她所谓的四哥一张卡,还把大姑娘的详细地址偷偷告诉了他。让他去送。黑四同很爽快一溜烟就去了。
但是让一哥还是万万没有想到,千防万防还是出了差错,那黑四同一到赘婿家,见家里只有大姑娘一人,一番彼此客套过罢,他一时念起摁住大姑娘就强行了。尽管其间卓冷雪拼命挣扎,但都无济于事,根本没有逃脱有力的魔掌。
所以黑四同逃之夭夭后,她一头乱发倍感凌|辱,倍感凌|虐。
紧紧握着那张银行卡,也一直痛哭。
“老爸啊,闺女真的不喜欢钱哪?您这是‘养虎为患’害了女儿啊?这、这以后可让我怎么活啊?”
“让我怎么活?”
“怎么活?”
一气之下她咬牙掰断那张银行卡,呆呆窝在沙发里,苟延残喘以泪洗面,这三句话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而这一切还是没有逃过那个神秘人的眼睛,他都偷偷录了短视频。
本来他想阻止或见义勇为来着,可他感觉真的干不过黑四同,更生怕再为此送了命。他甚至还想:一旦自己真出面,或许死的还不是一个人?
所以看黑四同大摇大摆走后,大姑娘并没有自寻短见,才稍稍心安,赶紧也溜了。省得再多事非。
那黑四同却很得意,“哼哼哼,反正集团也崩塌了,这一不做二不休并没有什么错?”随后还“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又轻狂,“黑爷我今天运气真好,一天睡了俩妞,爽,真特么爽?”
转念一想:哦,对了,赶紧去找言妹妹,她那儿还有爷的五百万呢——
刚想挥手打车,就见一台黑色的悍马疾速停了下来,“四、四哥,快快快,上车。”
黑四同定睛一看开车的是秦秘书,当即就乐开了花,“噢噢噢——好嘞!”
“嘭”的一声,黑四同上了车关上门。
“大姑娘卡的事办妥了?”秦言言问。
“嗯,妥妥的!”黑四同答应很爽快,还短暂回忆了一下刚才强行大姑娘的场景,呲牙笑。
秦秘书看他办事很利索,不拖泥带水,很欣赏。
所以开始冲他刮目相看。
“走,找个地儿撸串去——今天我请客!”秦言言神采飞扬。
“哈哈哈,好好好;呵呵呵,好好好。”黑四同美的都知不道自己姓么了?光赔笑,酣畅淋漓的,一听美女请吃串,哈喇子都快顺嘴流出来了都?
“去哪个地?四哥!”秦言言又问,好像她从来也没有今天如此开心过一样。
“嗯嗯嗯,走,走走在说——走走看,顺着花园路往西走先。”黑四同拿手一划拉自己嘴边口水又说道。
“好嘞四哥您坐稳!”
“嗯,好好好!”
黑四同话刚说完,秦秘书就大脚油门“嗡”一下子车就窜出去了。“我的乖乖,吓我一跳,言妹妹你开车还怪猛唻?!”黑四同不是阿谀奉承,是随口而言。
“嘿呲呲。”美女小姐姐一笑,“猛么?还不跟你猛呢!刚才你把人家都弄疼了?”秦秘书妩媚娇羞着说。
“呵呵呵呵,你还怪逗唻!”看着言妹妹脸,他一脸坏笑,还抬手挑逗了一下。
“你真坏!四哥。”
“呵呵呵——”
黑四同傻笑。秦秘书却不再吱声,专心开车。因洪家楼此处人流大,不专心开车还真不行。一不小心真会出事儿。
而黑四同却暗暗想道:集团破产也好,自己终于解放了,自由了。没想到一哥真是大方之家,出手就是阔绰,五百万还有美女相伴,黑爷我今天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我?
“还、还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大姑娘——”
但他却不知这回真犯了大错了,一旦一哥知道了,他也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丢命不丢命且不好说,反正会让他“生不如死”。
这个时候,大姑娘卓冷雪含泪也想:要是赵风知道了,指定不会放过他黑四同,用脚后跟想想,真要知道了,还不立马拿刀劈了他?
“不行不行不行,暂时还不能告诉赵风,不然真出大事??”
一通胡思乱想,她更加伤心委屈和自卑起来——
而这些赵风真的都一无所知,此时此刻,他也正在为别的女人忙活出力,修房子。
不多时,那个神秘人也拿到了一张卡,而且还是一哥亲自给他的,也是五百万,密码一哥也当即亲口告诉了他,好像是六个一。那个神秘人随之也把所有的短视频都转发给了一哥后,清了自己手机。然后,又听了一哥话:从此雇佣关系解除,老死不相往来。
但当那个神秘人转身真正离去的那一刻,一哥他又老泪纵横了。
尤其看着那些短视频不由又怒火中烧,“哼——黑四同老子不会就这么便宜你的?”而望着那个神秘人的背影又心生佩意,“毕竟他忠心耿耿跟了自己这么多年,乍一走,还真有点舍不得?”于是又抹开眼泪,模糊了视线。
那个神秘人就是乌三托,看他瘦小的身影晃动,还不时回头,远远望着一哥一叹,“唉——人这一生啊,不容易?”
“真是不容易?”
一哥也在挥手,“走吧,走吧,走吧——”
可乌三托刚转角身影不见,一哥就腿一软瘫地上了。
恰巧被一热心的中年男保安发现赶紧打了急救电话。
不一会儿,听,好像救护车在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