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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安慰他的时候,很多人都会认为人在极度失落的时候最想得到的是安慰,实则不然。
心理学家告诉我们一个人在沉默的时候,脑袋往往是异常的清醒的,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状态,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因为沉默的人脑细胞一般都在高速转动。
而人之所以沉默用科学的解释就是一种全身血液回升,血压减缓而造成的运动,说白了也就是没有动力了,没有了希望,全身如同一盘散沙一样,人在高度沉默的时候是最忌讳被外界打扰的,不然很容易就会发脾气,从而心情更差。
而安慰那仅仅适用于低度沉默。
所以此时我很识趣的没有说话,晨研露一直在回味着什么也没有说话,而贱男大叔正在用火柴掏耳朵,所以也没有说话,只留给了毛必求一个独立思考的时间和环境,我不急,只能等他慢慢的接受了这个结果以后在说,那时候说什么都会是事半功倍!
大概这种气氛持续了五分钟左右毛必求才算是抬起了头,这五分钟我都快睡着了,哈欠一个连着一个。
也是,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能不困吗?而贱男大叔已经睡着了,耳朵里的火柴都忘记拿下来了还在那挂着,那呼噜声打的,真的没谁了……
我本来还在昏昏沉沉中,当看到毛必求抬起头了的时候,脑袋立刻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我没有说话而是一直在盯着他。
毛必求盯着我,嘴巴动了动,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纠结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了。
我以为他会告诉我他已经想开了之类的话了呢,可谁知道他憋了半天,就说了六个字:“我……去上趟厕所……”
我听他这句话差点一个没精神,睡过去,这话什么意思?我要上厕所,这算是想开了还是没想开呢?你要说他想开了,可是他有可能是憋的了,你要说他没想开,他也有可能用这种方式来掩盖内心想开了的感觉。两种说法都行得通!
我望向了晨研露,发现晨研露也正在看我,很显然我们两个此时都没明白毛必求是个什么样子的心态。
不一会儿后,毛必求又从厕所出来了,低着头,来到了我们身边,先是犹豫了一阵,最终在他叹了一口气之下,总算是开口了,他问道:“我师父为什么要害老舅?!”
见他终于奔向了主题我和晨研露相互对视一眼,然后我说:“不瞒你说,还是因为我!”
毛必求先是一愣,也不知道他是抱着什么样子的状态想的,他脱口而出的说:“难道我师父也喜欢你?”
我被他这句话给雷的外焦里嫩的,这什么跟什么啊,还能不能正常的谈话了?这和贱男大叔在一块时间长了,我看毛必求连正常思考的状态都没有了,开始变的无厘头,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后相当无语的说:“你想多了!她不是喜欢我,是因为我的身体!”
谁知这句话毛必求更误会了,他得脸色简直跟见鬼了一样的看着我,同时身体还不禁的往沙发后边靠,他这样子鬼也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了。
于是,还没等他开口,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就解释说:“她是因为我的僵尸之体才害我父亲的,因为她想拥有我的僵尸之体,却一时间没有对付我的方法,所以才选择从我的家里人开始下手的!”
毛必求听到这里,脸色才正常了一点,他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嘴里喃喃着,巧合的是,我正巧听到了他的话,他说:“师父不变态就好,师父不变态就好!”
不得不说,我的脾气还算是不错的,又一次忍住了要揍他的冲动!
今天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七上八下的,我前脚刚把脾气压下去,毛必求后脚突然脸色又大变,就跟天气一样喜怒无常的,他这次看着我不像是看鬼了,倒是像看怪物了,他一边指着我,一边后怕的说:“你……你刚刚说你的僵……之体?什么僵……之体?”
我突然间想到,刚刚在解释误会的时候,我好像把自己的秘密给说出去了,糟糕,这种事情是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份危险,我不能让毛必求知道。
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不想让他受到牵连,可是目前什么理由才能圆过去呢,刚刚只顾得解释也不想想再说,我忍不住骂自己太冲动了,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得时候,一旁的晨研露终于说话了。
他说:“哦,你听错了,不是僵……之体,而是因为她的讲师主席,小咪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在学校大会里公开演讲的,所以我们都亲切的叫她讲师主席,讲师主席!”
晨研露得话毛必求并不完全相信,他半信半疑得问我:“真的假的,你还有这个名号?”
“当然是真的!”我如同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了一般,顺着杆就往上爬:“姐夫你的耳朵幻听了吧,我说的是讲师主席,难道我普通话说的不标准吗?”
“没有,没有!”毛必求摆了摆手。“可能真是我听错了把,算了不提这个了!”
我点了点头,同时也松了口气,刚刚真是把我给吓坏了,这僵尸之体的事情目前只有晨研露,毛小芳,将臣知道,连我母亲都不知道,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保绝密,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老妈也如此!
我连忙转移话题:“你?是不是想开了?”
毛必求失望的说:“想开了,她做的事情和我是没有关系的,但不管如何她始终是我的师父教过我做人也教过我那么多道术,她如今走上了不归路是她咎由自取,但我却不能因此否定她,等几天我在想办法去看守所看看她把!”
说完,他试探性的又问道:“我这样你们不会生气吧?”
我摇了摇头,毛必求只要想开了,就行了,毛小芳虽然可恨,但或许也有她自己的苦衷,我始终相信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句话,所以毛必求去看她,也是应该的,甚至毛必求如果不说看望毛小芳我都会去敦促他去看的。
我说:“你是你。她是她,害我父亲的是她不是你,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这几天的努力得到一个应有的结果,所以,你千万不要对我们产生愧疚!”
晨研露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他听我这么说了,也附和道:“小咪说的对,不管你师父变成什么样,你始终是我们姐夫!”
毛必求感动的点了点头,然后他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拉着晨研露的手,说:“谢谢你们小咪,研露,我师父做了这种不可原谅的事情你们还能原谅她,谢谢!”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晨研露也笑了笑,拍了拍毛必求的肩膀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
……
本来这又是一个挺感动人的场景,可是我们又忽略了一个人的存在,贱男大叔,我有时真郁闷了,这家伙连睡个觉都能把气氛破坏的这么淋漓尽致的,真没谁了。
“大哥……放开那个女孩,让我来!”
是的,这就是贱男大叔说的梦话,一开始他喊得一声大哥真把我给吓惨了,他得声音非常大,大家可以想想一个安静到极致的环境里,突然有人大吼一声“大哥!”那感觉什么滋味!
连毛必求和晨研露都打了个冷颤,小心脏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