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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的笑容，他微微的倾身靠近了一点，看着她的脸。
“念歌，我的性格，你还不知道吗？”
对于他认定的事情，什么时候改变过。
七年前的时候，他整整的用了一年的时间才让她慢慢的从那个绝望的世界里面走了出來，而现在，他的耐心和决心，绝对比那个时候，多上很多很多。
苏念歌听见他的话，勾勾唇，看着他的眼：“有什么是不会改变的呢？”
很多的事情，尚且都是瞬息万变的事情，更何况复杂难测的人心呢？
定定的凝视着她的眼睛，他薄唇紧紧的抿了抿，随即低低的吐出一句。
“念歌，这句话，似乎不该是从你的口中问出來！”
有什么是不变的。
“要是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这些年，你对夏初阳的感情变了，那么我就相信！”
他的话音落，苏念歌的身子便僵了僵，被她紧紧握在水杯中透明的液体，不停的轻轻的晃动着。
看着她的表情，江晨言低低的笑了笑，深邃的眼底去都是看不见的刺痛之意。
“念歌，你敢说么！”
苏念歌紧紧的咬了咬自己的唇，白皙的脸上苍白一片。
江晨言眼底的墨色越來越浓，那刺痛感也是越來越大，看着她的眼睛，刚要开口说点什么？一个淡然的嗓音便在他身后响了起來。
“江大律师，好久不见！”
纪淮初俊挺的身子从他的身后出现，狭长的凤眸一片波光闪动，流转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苍白的某人，他放在兜里的大手几不可见的微微握紧了。
江晨言雕琢般的脸上挂上淡淡的笑意，伸出自己的手和纪淮初的手轻轻的握了握，嗓音淡淡的：“纪总，好久不见！”
纪淮初身边的美女看着两人怪怪的互动，她有点缓解气氛般的笑了笑：“纪总，不介绍介绍这位是谁吗？”
精致的唇角挑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凤眼一转，移到一直低着头，对他的出现沒有任何反应的苏念歌身上，淡然的嗓音微微的勾笑：“苏主编，好久不见了啊……”
最后的六个字被他勾着尾音，仿佛都带上了勾人却又意味深长的意思。
苏念歌微微的皱了皱眉，却还是慢慢的抬起头來，白皙的脸上挂上完美的微笑，朝着纪淮初点点头：“纪总，你好！”
说完，便看见他妖妖的凤眸不着痕迹的一闪，苏念歌已经转了视线，看着他旁边，面色有点尴尬的人，点点头，伸出手：“你好，我是环宇的主编，苏念歌！”
那美女见她主动的化解了她的尴尬，有点感激的朝她伸出手，笑了笑：“你好，早就有所耳闻环宇的主编是一位兼美貌与实力的女子，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苏念歌的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摇摇头，收回自己的手，刚要开口，一直勾着唇角的纪淮初又低低的笑了笑，看着她的眼，精致的唇线越发的勾人起來。
“看來苏主编的大名，果真是广泛流传啊！”
她一点也不受影响，听着他的话，脸上的笑容依旧迷人而公式化：“论起名声，我这个小小的人物，怎么敢和纪总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