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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秦将御兽宗一行人接引回了剑宗,除了起初的寒暄之外,并不怎么说话。
旁人也不敢和他打招呼,只觉得这位剑宗天才如同传闻中那般不好靠近。
燕秦在回来的一路上都在思索之前的异样,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燕秦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认为这件事一定有异常,却不知是哪里不对劲。
将人带到后,燕秦去寻了掌门。
掌门听他说觉得自己有异,不敢马虎,运气功法将他内府视察一番,又寻了法器检查他的身体。
“未曾发现什么异常,”掌门收起法器,沉吟道,“扶风凌家有一探魂溯因的灵器,小师弟,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去借来一用。”
掌门深知燕秦的性子不可能胡乱说这些话,不管如何,还是小心谨慎为上好。
燕秦点头,准备去凌家一趟。
穹顶炽阳高悬,日光照入血雾迷林障中。
蔺绥擦去手上的血迹,微微蹙眉。
他向来喜欢斩草除根,但修真界的麻烦就在于此,杀了小的来了老的,他们之间有魂灯为引,他身上有之前那个魔修身上还没消化的血丹,直接被魔修的师父给定位了。
来寻仇的是个元婴中期的老妖怪,他如今才血丹中期,好在他之前修习的阵法符箓够多,准备也充足,险些将那老鬼暗算于此,但可惜对方也十分狡猾,见状不对已经离开了。
这是个隐患,蔺绥并不喜欢。
回到洞府中,蔺绥调息疗伤,吞入魔气进入气海。
他有些疑惑的巡视着灵台,确定自己的魂魄无损。
奇怪,刚刚那个老鬼应该使用了针对魂魄的法器,他分明感觉到大脑刺痛,老鬼的魔气试图侵蚀他的魂魄,但被他抵御了。
就算如此,也应该留下痕迹才对。
难道是这句身体根骨太优秀,在刚刚调息疗伤的过程中,便已修补好了吗?
蔺绥没有再多想,不再纠结于这一点,而是想着养好伤之后寻找下一个目标。
他倒没有觉得这样变强的过程十分枯燥无味,到底是有目的的去做这些事。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曾经,事实上他很不喜欢回忆,无论好坏,都是存在于过去的事。
养好伤后,他快速寻找到了下一个目标。
合欢宗的血月老祖,实力应当在血丹中期,只要吞了他,他便可以抵达血丹后期到大圆满境,而后便可以试着冲击元婴。
血月老祖的魔窟内,貌美的仆从们瑟瑟发抖。
“老祖他出门去了,此刻不在府中。”
仆从们看着满身魔气的黑衣魔修,想到了近日里的传闻,格外绝望。
蔺绥倒是没多看他们,这里最厉害的也就筑基后期,对他而言没有太大作用。
他对于洞府内的气味格外厌烦,甚至看到了两名炉鼎在其中。
“他去了哪里?”
“扶风凌家,老祖说,修真世家的弟子最为鲜嫩,想去掳两个回来。”
这种事在魔修之中简直是常见不过,这也就是正魔不两立的原因之一。
合欢宗不是什么正经宗门,若是寻求正常的合欢之道也就罢了,他们多的是歪门邪道,将人精气阴气吸干之事做的不少。
蔺绥先前存在的那个培育炉鼎的门派就和合欢宗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不过由于这些炉鼎也向正道提供,多数人态度含糊暧昧,也没人去深究。
蔺绥将洞府洗劫一空,东西全部收入了须弥芥子中,将所有人放了出去。
想逃走的自然会走,想留下的自然也会留,这与他都无关。
蔺绥御剑疾行,扶风凌家,他也有些印象。
曾经他试过换取旁人的道骨,那个人就是凌家的子弟。
他已经忘记那个人叫什么了,但记得他修行资质不错,但困于心魔,再难往前迈进一步。
蔺绥答应替他寻仇,需要他的道骨作为交换,对方答应了。
替这人报仇之后,他来拿了自己的报酬。
可惜道骨并不能相容,他根本没有办法将这具道骨转移到自己身上,之后他又试过两个人,发现都不行。
这本就是修真界的默认法则之一,杀人夺宝常见,道骨却难剖,唯有身为主角的燕秦的道骨才能完全适配他人之躯。
蔺绥也不是没有试过夺舍和换魂,摆脱这具身体。
可只有修习到元婴才能脱胎于身,化神还能进行夺舍,这具炉鼎的身体根本不足以他走到那一步,他甚至炼化金丹都失败了很多次。
蔺绥敛去思绪,朝着扶风凌家而去。
凌家范围内,血月老祖正龟缩在山中,心里骂了句倒霉。
他正准备下手呢,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威压,还以为是凌家人发现了,赶紧离开,却发现路过的并不是凌家的人,御剑而行,身上剑意凛然,定当是剑修。
看着他一身黑衣着黑玉簪的打扮,让他一下就想到了剑宗的那位天才,他最近已至化神期,血月老祖可不敢招惹,不过他也不想白来一趟,世家子弟的滋味和修为可不是寻常人能比的,比许多门派的外门弟子好上许多,故在此地等着风头过了再动手。
他体内运转着法诀,忽然感觉门口洞府限制被触动。
黑影被月光拉的很长,随着青年的走近,影子落在了他的面上。
那是一个极为漂亮的男人,也是一个极为危险可怕的男人。
扶风凌家。
燕秦以剑玉为谢礼,离开了凌家。
他察觉的果然没错,他的身上有异常。
他分明记得,自己先前正常在悬剑山上练剑而后闭关出关,再无其他印象。
可为何他的魂魄充满裂缝,即使看起来如同原样,但燕秦还是感觉到了上方细细的裂纹。
这一切便显得格外古怪,只是他不知和什么人说,也不知从何说起。
再加上刚刚魂魄的异动……燕秦确信,自己遗忘了什么,并且还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他该从何寻觅溯源起,凌家的至宝也无法给他答案,它只是点出了他魂魄的异常,再无其他。
燕秦御剑离开,在途径某一处时,感觉到了冲天魔气。
大抵是魔修斗法,他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而后便莫名移不开视线。
两团魔气一前一后的追逐,显然是前者败逃。
后面的魔气中隐约可见一个青年的身影,燕秦的修为远在他们之上,本想低空御风而行,将本命剑收起,隐匿气息靠近,却没成想在低空时,晨霜不顾他的意愿,直直地朝着下方而去。
细白长剑拖曳出的影如同朝露寒霜,燕秦努力控制着有些异常的本命剑。
在这道气息靠近时蔺绥就察觉到了异样,他想也不想地快速上前,一剑洞穿血月老祖的腹部,挖了他的血丹后便卷起魔气快速离开。
他不想和燕秦见面,他怕燕秦会想起什么。
他并不是担心违反了和天道意志的约定,只是担心燕秦想起什么。
一但燕秦想起,便会知道他这番举动的用意,必然会阻止他。
燕秦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天下苍生遇难,更不会看着他出事。
燕秦对他的爱,他心知肚明。
他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有多么的自私,但他自我惯了,不如就让燕秦一辈子都想不起这件事,这样或许更好。
燕秦眼睁睁的看着那名魔修不知使用了何种术法,竟然可以摆脱他的追踪,消失在他的面前。
晨霜剑不甘心地在那人消失的地方打转,发出了震动的嗡鸣。
燕秦唤回本命剑,陷入思量。
“我的记忆同他有关是吗,你很喜欢他。”
晨霜剑震动,像是在说不是很喜欢,是非常非常喜欢。
燕秦返回了刚刚斗法的地方,看见了地上那具尸体。
那人很显然是为了血丹而来,燕秦无需多猜,便知道了他的身份。
近日里声名正盛的那位掠夺功力的魔修,这种修习法子虽然快,但弊端也非常明显。
吞噬功力之人必然要承受被吞噬之人的怨气,且就算是魔气,也会在体内互相冲撞,在升阶时便是问心的祸患,很容易止步不前甚至出事。
燕秦想去寻他的踪迹,可宗门大比就在眼前,月后便要开始,此次五个宗门大比下至练气上至金丹,他身为化神期修士,必然要坐镇宗门。
燕秦让弟子代为留心,抱剑行于月色之下。
应是旧相识,只是不知他们之间有何渊源,不过想想便觉雀悦,又觉担忧。
虽然不知对方为何避着他,但他会找到答案。
蔺绥吞吃了血月老祖的血丹之后,功力已然抵达血丹后期。
他知道燕秦可能在找他,便在洞府内避府不出,专心炼化体内的力量,等待冲击屏障,凝出血婴,抵达血婴期。
约莫半年后,玄天秘境就要开启,他要早做准备。
玄天秘境乃是大陆高阶洞天福地,只允许金丹中期以上化神中期以下的修士进入。
内有许多天材地宝,无数法器丹药,但同样危险重重,金丹中期的修士虽然可以进入,但是也没有人冒昧尝试,毕竟修炼到金丹中期不易,折损了便是门派的损失。
玄天秘境两百年开放一次,筹谋的人不在少数,小门派不敢损失金丹修者,对于大门派来说,可以让元婴化神期修士看护。
玄天秘境对人数有限制,五大宗也不会尽数垄断,无论魔修妖修还是无门派的散修,都可以进入。
蔺绥不担心名额问题,但实力才是在秘境中得到东西并且存活的重中之重。
在五大宗门比试期间,蔺绥在凝成一次次血婴。
擂台之上,燕秦听着弟子的传音,心里一阵失望。
宗门大比开始已有月余,那名魔修却仿佛销声匿迹一般,再也没有寻到他的踪迹。
燕秦手指碰着座椅,即使心里想法万千,面上依旧无波无澜。
修者无需睡眠,尤其是到他这个境界。
但他前些天去想尝试入梦寻找些什么,可惜一片空荡荡。
他到底忘了什么?
按照时间而言,此次五宗大比时间应当在两到三个月之间,不过一次却是在一个多月时就结束了。
倒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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