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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他:“你俩到底什么关系啊!”
白沙看了看窗外,说:“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接着,白沙给我讲了他和宫本忍的事情,听得我毛骨悚然——
其实,他们总共三个人,还有一个叫贾三。他们确实是在网上认识的,一起去神木县抢了金店。
白沙有一辆面包车。他们来到一个陌生的小镇,临时租了一间平房,打算住些日子,避避风头。
白沙和贾三打算毒死了宫本忍,连夜去埋,没想到,贾三把白沙出卖了,到了埋尸处,宫本忍突然“死而复活”,把白沙扔进了深坑。贾三也难逃厄运,被宫本忍一起扔下来,他们被宫本忍活埋了……
他讲到这里,我盯住了他的眼睛:“这么说,你……死了?”
突然,帐篷门口闪出一个人,正是宫本忍,他根本没睡觉!
白沙也被吓了一跳,竟然一下爬到了我的背后。
我死死盯着宫本忍。
他一步步走进来:“接下来要轮到我讲啦!”
宫本忍在我旁边坐下来,对白沙说:“我的患难兄弟,你怎么这么怕我啊!既然你已经说出了实情,那我接着讲吧,来,你坐到前排来,一起听。”
接着,他真的讲起来——
埋了两个同伙之后,宫本忍这个恶人突然发现,金子不见了!他赶紧挖土,只挖到了贾三的尸体,白沙不见了!
原来那个坑是白沙挖的,他早有防备,在里面挖出了一条通道。
接着,他就看见满身尘土的白沙开着面包车朝他撞过来,他被撞飞了……
我问宫本忍:“你死了?”
宫本忍看了看白沙,伸了一下手:“该他讲了。”
白沙低下了头。
宫本忍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让你讲。”
白沙就怯怯地说起来——
他撞死宫本忍之后,回到出租屋,找到那袋金子,搂在怀里,沉沉地睡去了。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他被装到了一个麻袋里,接着就听到了宫本忍的狞笑声……
这个恶人竟然没有死!
他扛起白沙,再次奔向埋尸处……
我看了看白沙:“你又死了?”
白沙说:“后来,他把我放了。”
宫本忍说:“我改变了主意,因为我缺个司机。”
我说:“你们的面包车呢?”
宫本忍说:“当时我真该听白沙的话,不该去取钱……”
两个人打算逃到新疆去。
他们路过宁夏一个小县城的时候,走进了一个小饭馆吃羊肉面,旁边有个自动取款机,宫本忍怕身上带的现金不够用,于是去取钱。
当时,白沙阻止过他,他说,只要宫本忍一取钱,就会暴露行踪。
宫本忍根本不信。
结果,第二天,警车就在背后出现了。
两个人开着面包车疯狂逃窜。
半个多钟头之后,前面也出现了警察,并且设置了路障。两旁刚好是个废弃的化肥厂,他们扔掉面包车,冲下公路,穿过那片废墟,跑进了荒原中……
那次,他们侥幸逃脱了。
接着,两个人几经辗转,终于来到了库尔勒。
他们不能住店,睡进了城外一户果农的柴垛。天亮之后,他们抢了两辆摩托车,打算去西藏。
白沙说西藏太远了,他提议去罗布泊。
宫本忍不知道罗布泊是什么地方,不过他同意了,只因为白沙说了一句话——罗布泊没有警察。
他们在一个偏僻的加油站,买了4桶汽油,分别挂在两个摩托车上,又买了些食物和水,真的驶进了茫茫荒漠……
他们是两个抢劫犯,杀人犯。
白沙之所以对我坦白这些事,是希望获得我的帮助,和他一起干掉宫本忍这个恶魔。没想到,我们的谈话被宫本忍听到了。
既然彻底摊了牌,那么,我和季风、浆汁儿也危险了。
我突然说:“我要给你们看个重要东西。”
说完,我站起身就朝外走。没想到,宫本忍根本不上当,他敏捷地抓住了我,我伸手去掏电击器,他没给我机会,一个跟头把我掀翻在地,然后死死按住了我的两只手。
他对白沙说:“帮忙!”
白沙不敢违抗,蹲下来按住了我。他不用权衡形势,我肯定不是宫本忍的对手,就算加上他,加上季风,加上浆汁儿。
宫本忍从我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电击器,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说:“大哥,你竟然有凶器!”然后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他解下我的腰带,把我的双手捆上了。我的腰带是那种编织腰带,很软。
我突然大喊起来:“季风!你俩快跑!”
我听见季风喊了一声:“怎么了!”
她们竟然朝帐篷跑过来了!
宫本忍一个箭步就窜出去了。
我听见了季风和浆汁儿的尖叫,我听到了打斗声。
完了。
一切都完了。
我对白沙说:“你赶快放开我。”
白沙看着我,似乎有些犹豫。
我说:“你帮他,我们都得死!你帮我,我们合起来,还有可能弄死他!你想不清楚吗!”
他紧张地朝外看了看,依然犹豫着。
我把背后的双手伸向他:“快快快!一会儿就没机会了!”
他突然说:“不,我帮你们,我们都得死。我帮他,也许他会放我一条生路。”
我吐了一口气:“你脑袋被门框挤了吗?他会放过你?”
这时候,宫本忍推着季风和浆汁儿走进了帐篷。她们都被绳子捆着,浆汁儿的嘴角流血了。宫本忍的脸上也出了血,不知道是季风还是浆汁儿抓的。
我看了她们一眼,充满了愧疚。
宫本忍让两个女孩坐在睡袋上,然后他在她们中间坐下来,对我说:“我在你们的车座下,翻到了毒品。你们的爱好挺广泛哪。”
他说的肯定是碧碧那辆车。
我没说话。
他转头看了看季风,又看了看浆汁儿,笑了。季风和浆汁儿都把脸转向了旁边。
他很开心地笑了:“我说过,我要睡在你俩中间的。”
没人说话。
宫本忍摸了摸浆汁儿的脸蛋,说:“我说我喜欢丰满的,那其实是假话。我对女孩总是说谎,习惯了。不过,也不能说是假话,我只是更喜欢娇小型的。”
说到这儿,他凑近季风的头发,贪婪地闻了闻,继续说:“你们不用担心被**,白沙只是我的狗,他不够资格。”
我的肺都要被气炸了,但是我没有轻举妄动。
浆汁儿说话了,她把下巴朝季风扬了扬,说:“你不要碰她,我跟你。”
宫本忍摇了摇头:“你不要想着独占一个老公。在这种地方,什么东西都要共享的!”
他一边说一边去脱季风的针织衫,季风冷冷地看着他,说:“你滚开。”
宫本忍说:“配合,不要逼我动粗。”
我突然说:“你会后悔的。”
宫本忍看了看我,说:“为什么呢?”
我说:“你该问问我,她们的老公是谁。”
宫本忍说:“哦?我很感兴趣哦!”
我说:“罗布泊有一种类人,他们杀你不费吹灰之力。她们的老公都是类人。”为了更逼真,我特意更正了一下:“噢,不对,其中一个只是男朋友。不管是老公还是男朋友,如果你敢胡来,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你想死在罗布泊吗?”
宫本忍笑起来:“哈哈,人类……类人……周先生你真会编故事!”接着,他凑近了我的脸,低声说:“告诉你,我连鬼都不怕,还怕你说的什么类人?”
说完,他猛地一下就把季风的针织衫扯下来。
季风尖叫了一声。
宫本忍突然停手了,他的眼睛朝外看去。我预感到了什么,也朝外看去——令狐山和另一个类人出现在了帐篷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宫本忍。
浆汁儿叫出来:“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