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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特殊,你比别人特殊吗?\"
徐尚勇走到警车旁边,向余忠虎说明了情况之后,余忠虎带领四名民警来到柏钢键的家,不容分说就把柏钢键给拷了起来,强势对外押解。李情心赶忙冲到前面拦住他们,用央求的口吻对余忠虎说:\"求求你们了,别这样对他好不好?我们缴,我们缴还不成吗?\"
柏钢键愤怒的咆哮:\"缴什么缴?你有钱缴吗?穷的连锅都揭不开了,他让缴就缴了?缴了还不是进入他们的腰包,肥了他们,瘦了自己。傻女人,你能看懂几步棋?\"
柏志伟手提着黑色的皮包指柏钢键:\"柏钢键,你可不要乱说话哈,乱说话会要烂舌头的。\"
柏钢键看了他一眼:\"哼,我乱说话。难道我们缴纳的钱不是私自进入你们的腰包了吗?不是你们私分了吗?如果你们不是贪污受贿,同样是种土地,你又不能比别人多长一个蛋子儿,人家辛辛苦苦劳累一年,五年,十年,二十年,永远都赶不上你们村干部的人家。人家没用上电,你们家家风力发电。人家没有电视机,你们家家黑白电视机。当人家有了黑白电视机,你们家家全是彩色电视机。你们的房子比别人的高,比别人的大。过日子,你们想有啥就有啥,在村子里呼风唤雨。你们的这些钱从哪里来?建面粉厂的钱是你们自己出的吗?全村人集资建起来的厂成了你们自己家的财产,到头来受害的都是老百姓。老百姓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你们说抓人就抓人,与乡绅恶霸有什么两样?你们前脚把高良伟撵走,霸占了人家的私人财产,后脚就搞起了收缴计划生育社会抚恤费,拿我开刀。我是一个软柿子,你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吧!我声明一次,没有钱就是没有钱。就是有钱,我也不会把我的钱进入你们的腰包。\"
余忠虎一脸的严肃:\"东陵村就你能,你看谁进过派出所?进过一次还想进第二次,你以为那是随便进的吗?再不老实,这一次进就不一样了,连夜把你送到宁民,看你怎么回得来?\"
李情心吓得央求余忠虎:\"余所长,你就行行好吧,别带走我们家钢键好吗?你们给我三天期限,我来劝他,让他缴纳就是了。\"
柏钢键冲李情心大怒:\"你是什么女人?跟我过日子就必须和我一条心,我说没有就没有,一个子儿都没有。你不要在这里瞎掺和,他们想抓抓走就是。你把孩子带好,我不信他们能关我一辈子。他们今天只要带走了我,我不信没有王法。出来过后我要告他们,不把他们告倒我就不姓柏,就不是柏氏子孙,是日本人留下来的种。\"
这句话说的是咬牙切齿,愤怒到极点。正好被站在门外路上的陆大明听的干干净净。他现身院门外,沉着冷静的对余忠虎说:\"余所长,把他带走吧!该学习学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让他出来告吧,我们等着他来告。看他有多大的能耐,东陵村就数他能,就让他能个够。\"
柏钢键被摁着头,头低至腰背之下被推上了警车。警车鸣笛开道,把不可一世的柏钢键带走了。
风儿可以冲散并带走雾霾,但风儿走过后也会留下后遗症。第四天,没有等到柏钢键回到家的李情心慌了神,她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一次和上一次完全不同,她杂乱无章的找到陆大明要求他帮忙出力把柏钢键给救出来。陆大明坐在自己家主卧的椅子上,动都没动,眯着眼盯视李情心:\"他已经被送到宁民县城,我爱莫能助。他不是很能吗?那就让他能个够吧。\"
李情心徒步去找村长何辰东,何辰东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对站着的李情心说:\"有一些问题是原则问题,只要是关乎原则的,任何社员都一样。自己逞能,自己承受,没有人能帮得了他。\"
李情心闷闷不乐,心乱如麻,从熊家村往回走。走到东陵村窑厂不远的路上。迎面碰上窑厂的主事人任铭树。任铭树看她一个人在黑夜里从熊家村的方向走来,就知道他在找人,想解救柏钢键出来。他眉头一皱,记上心来,心中立马生出一种龌龊的想法。他对李情心说:\"你跟我来,我有办法让柏钢键出来。\"
李情心马上止步:\"我们又不熟悉,我只知道你是村里的青年干部,你有好心要帮助我?\"
任铭树伸出手去拉她:\"你对我不熟悉,我对你却早已熟悉了。你的事在整个东陵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比柏钢键小了十几岁,人又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谁看到你不能记下你?\"
李情心被任铭树拉进了高良伟曾经住过的房间,拉着她的手不放:\"如果你和我一条心,我想办法救柏钢键出来。\"
李情心想挣脱任铭树的手:\"怎么一条心?两个人怎么可能一条心?\"
任铭树黑暗中把李情心抱住:\"这就是一条心,只要一条心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李情心用力想推开任铭树:\"这怎么可能,你想我的好事。\"
任铭树:\"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有人想你。只是柏钢键天天守着你,没有机会而已。只要你答应,我说话算话,保证把柏钢键给带回来。\"
李情心:\"我找过书记,村长,他们都表态弄不回来。难道你比他们还有本事?\"
任铭树:\"谁有谁的路数,他们不是没有能力把柏钢键给弄回来,而是他们根本不愿意帮你。而我是平日里喜欢你,才乐意帮你,否则谁也不愿意干这种费心费神的事。\"说着话,任铭树抱着李情心的身子挤在墙壁上,肆无忌惮的把嘴凑了上去。
李情心被动的躲避,急切:\"你先别这样,等你把柏钢键带回来,当天晚上我就来,让你得到我。\"
任铭树知道李情心的心事:\"那怎么可能?只要他回来了,任何人都没有机会,别说是我。你现在除了这个选项没有其他的,你就不要挣扎了。再说了,你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已经熟谙人性之事,应该是和谁在一起做这种事都不重要。重要是这种事不但能给自己带来快乐,还能解决自己最为棘手的事。\"
李情心的身子慢慢的绵软了下来,没有了任何的抵触之心。任铭树暗自窃喜,狂暴完成了理想。
李情心走时不忘再次交代任铭树:\"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子,你可不要做生了孩子没有屁眼的事。\"
任铭树\"呵呵\"一笑:\"放心吧,最迟明天晚上,柏钢键就会和你同床共枕。\"
第二天的傍晚,柏钢键果然出现在自己家的院子里。他见了妻子李情心二话没说就口出狂言:\"我要告,不告倒他们,我誓不为人,誓不当柏氏子孙。\"
柏钢键后来应验了他说的话,状告村两委,但却由他的儿子柏衡宇来完成。经过数年的上访,虽有成效,却换来整个家庭的颓败。不能不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解释,只要是有风存在,风可以影响一个人,但一个人从来抗拒不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