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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夏临泉和陆兆拓纳闷了,两人同时看向张氏。张氏惊讶:\"没有说羊呀!没有羊,就没有准备呀!\"
那位村民又说了:\"下礼哪有只下猪的?三牲祭礼是一种古老的祭祀方式,也是宗教信仰。传统认为猪牛羊是神圣的动物,具有特殊的象征意义,寓意丰收和家庭平安,两者缺一不可。全中国人都知道,为什么你们不知道?你们那个地方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吗?\"
此话一出,让陆兆拓和夏临泉非常尴尬。柏晓伟气的脸色绯红。夏临泉向他递眼色,不允许他说话。张氏看向另外两位媒人,另外两位媒人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
夏临泉望向屋里,也没有一个主事的人出来说话。他眨了两下眼皮之后,把张氏叫到一边:\"这样吧,我带的有钱,咱去买一头羊回来,满足他们的心愿。\"
这个建议立马赢得三位媒人的赞同。一个媒人带领他们到临村买了一头十七八斤重的公羊。又在村子里借了一包红颜色。用红颜色掺上水之后,全部抹在公羊的背上。
牵着羊走,羊好像知道此去再也不会回来,说什么都不配合柏晓伟走路。没有办法,为了节约时间,柏晓伟索性把羊抱在怀里,强制性的把它抱到女方家里。
陈府好像是单门独户,出出进进虽然有好多的人,但只有一个留着八角胡的中年男人主事。那个男人项间戴着长长的金项链,穿着一件花衬衫,领口放的很低,活脱一个混世人的形象。
果然,经过席间的自我介绍,陆兆拓和夏临泉才知道此人是陈府当家的朋友,拜把兄弟的那种。在当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很有来头。
三人努力克制自己,都说不善饮酒。那混世的人利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让陆兆拓夏临泉泉和柏晓伟喝的是酩酊大醉。
夏临泉努力让自己清醒,饭后没有长坐,立马走完过场。他向主事的认错:\"我们既然已经是亲家了,有什么没有做到的,亲家海涵。三里不同俗,十里改规矩,亲家可有什么话要说或者有什么要求?我们尽量按照你们这边的习俗办。\"
主家面带微笑,不言语。主事的人满脸通红,很有风范的说:\"现在都是新事新办,只要两个孩子没有意见,一切从简。明天你们来两辆车,把孩子接走。按照风俗, 我们这边去两位嫁客就行。\"
酒后说的话没有准头星,主事的这句话让柏三磊的喜事差点变成了火拼的战场。
第二天上午非常顺利,两辆拖拉机风风光光的把陈氏女子迎娶进柏家庭院。整个村子里的男男女女蜂拥而至,一睹新娘的芳容。
柏姓人家加上柏元清的亲戚加在一起有九桌子多。主事的是柏蓬启,新郎新娘拜过堂之后,步入洞房。柏蓬启这边宣布开席。
两盘鞭炮\"噼里啪啦\"的响过后,所有的来宾各就各位。杂乱无章把八九张桌子坐满。
正当大家喜笑颜开津津有味的吃着美食之际,陆兆明的婆娘张氏急急忙忙冲进柏元清家大院。指着柏元清的鼻子就是一顿打骂:\"柏元清,你可是人?你是不是人?用人可前,不用人可后。有你这样办事的吗?\"
柏元清一脸的懵圈:\"怎么,我有哪个地方做的不对吗?不对的 地方请你指出来。\"
张氏更加的凶悍:\"你做的对。嫁客都到我家两个多小时了,没有一个人去陪嫁客。你这是干的什么事?是人干的事吗?你都已经开席了,却把人家嫁客给忘了。天底下有你这样办事的吗?\"
柏元清立马惊呆:\"没有人告诉我有嫁客要来呀。我要知道有这事肯定会事先有安排呀,快快去把他们给叫来吃饭。\"
张氏手舞足蹈:\"嫁客是代表女方来的,我们要对他们致以最高的礼节。现在你们已经开席。你让他们怎么有脸往这边来?\"
这时,留有八月胡的男人与另外三人主动走了进来。他们没有与任何人搭腔,径直走进临时准备的洞房,拉住新娘的手就往外走。
被拉到院子里的新娘立马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她也是一脸的懵圈,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柏晓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马上示意办事的人堵住大门口,不让带金项链的人把新娘带走。戴金项链的人见努力无果之后,指着柏晓伟:\"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陈父拜把兄弟骑着摩托车带着一个年轻人疾驰而去。张氏指着柏元清:\"这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都是你们目中无人造成的。陈家回去叫人去了,你们很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空欢喜一场。\"
张氏走后,这时陆兆拓和夏临泉从屋内走出来:\"让大家该吃饭吃饭,吃好饭把桌椅板凳收拾好,任何人都不要走。让三磊把新媳妇带到村子里谁家躲起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他们回去叫人无非是想把新娘给抢走,报我们慢待他之仇。不管他来多少人,我们都不让他的想法得逞就行。\"
柏蓬启立马吩咐二磊:\"你骑自行车到你表姥爷家,让他叫人过来,越多越好。\"
两个小时后,亲家陈父和朋友八角胡开了三辆拖拉机,运几十个人来到白柏元清家。他们直接冲进堂屋没有发现新媳妇就直接找柏元清要人。柏元清一口咬定新媳妇和儿子走了,去哪里了他也不知道。
夏临泉和柏蓬启同时散烟,拿他们当客人对待,然而没有一个人理会他们。人员众多,在对抗和反对抗之中,门被挤坏。新买的家具,脸盆什么的被重重的摔在地上。
陈家请来的人手里每人都拿了一根木棍,八角胡指挥他们到村子里去搜,只要发现,不管什么情况,立马把人带走。
几十个人在东陵村转悠,天擦黑了,也没有发现新媳妇的踪影。八角胡用木棍指向夏临泉:\"就你这瘦的像螳螂,你也能为主家办事?你这事办的好,传统的礼仪被你忘得干干净净。\"
夏临泉向他解释:\"真的不知道你们来了嫁客。要是知道的话,我们怎么可能不按照传统礼仪把你们迎到家里来?这件事我有错,但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改变。长远考虑,你们就接受已经是亲家的事实吧。\"
八角胡咬着牙:\"这是奇耻大辱,柏家看不起人。这不是小事,给你们没完。\"
几辆拖拉机迅速撤退,后面留下足有一百米长的黄色尘烟。
陈家人散去,所有的人才松了一口气。都认为没有事了,该弄闹洞房,继续。然而夏临泉把手一挥:\"可不能掉以轻心,不要让三磊和媳妇今天晚上露面,他们半夜里极有可能会杀个回马枪。\"
果然,正当柏蓬启,柏元清坐在村头的垛园里警惕时,一队人马黑压压的向村头走来。他们手里仍拿着木棍,踢开柏元清家的门,径直走进屋里。所有的房间翻了一个遍,也没有发现新媳妇的踪影。八角胡指挥所有的人在村子里又转了两圈,还是无果。
八角胡站在村头向陈父说:\"不要再找了,白费力气。过了今晚,这种奇耻大辱恐怕要带到墓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