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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预设的效果。
淑红不言语,他抽身下床,这才发现四个椽床腿几乎全部陷进了土里。
陆淑红下床,木讷说了声\\\"走哩\\\"撒开步子就往回走。
血液渐渐回流冷却的陆兆义立马意识到不妙,如果淑红回家把这事告诉陆兆诚和他的婆娘,这一生就完了,除了牢狱之灾,今后还怎么在母猪原做人?
想到后果的严重性,陆兆义快步向陆淑红追去。在一个拐弯处,他追上了陆淑红。陆淑红惊讶:\\\"你咋追来了呢?还要玩游戏?″
陆兆义:\\\"不是,淑红,我跟你讲今晚玩撬动地球的事,回去不能跟任何人讲,讲了就不好哩,从今往后,就没法做人哩,也没脸再去你们家哩。\\\"
淑红看了他一眼:\\\"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连我大和我娘也不会。\\\"
陆兆义高兴的一把搂住淑红:\\\"好孩子,难怪我喜欢你呢,我的心里疼你哩。″
\\\"真的?\\\"
\\\"真的。″
随后三天,陆兆义有空就去盯视铺被上的那一抹殷红。他每天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淑红的口头不说,如果母亲追问她去哪了,她把这次抖出来就现眼哩。他草木皆兵,一阵风刮来玉米长长的枝叶\\\"沙沙\\\"作响,他认为是陆兆诚夫妇来找自己算账的。
第四天晚上,就在他仍在为此事纠结的时候,陆淑红又来了,还是低着头站在他的面前。
陆兆义急切切的问淑红:\\\"是不是出啥事哩?″
陆淑红摇摇头:\\\"这几天我总是睡不着,想着那游戏哩。\\\"
陆兆义由恐惧到惊喜:\\\"还想玩那个游戏吗?\\\"
陆淑红轻微的点点头:\\\"忘不了哩。\\\"
陆兆义会意,自己担心的一切都烟消云散。这一次,淑红没有立马想走,闭目回味。
霜降来临,玉米开始收获,陆兆义与陆淑红就没有了机会。两人的心中幻想着在一起。淑红每天都要领弟弟妹妹,常常是神不守舍。
正当收获热火朝天的时候,下了一场雨,道路泥泞,全体社员休息,母亲回到家,淑红可以抽空了,她穿了一双雨鞋,来到陆兆义的家。
那是只有一处厦屋的房子,主屋并没有建起来。陆兆义知道她的来意,可忌惮自己的母亲正在厨房里,随时都可以进来撞见,不敢造次。
陆淑红可不管,委屈的说:\\\"早都想找你哩。\\\"
陆兆义考虑母亲,他警告的说:\\\"母亲在厨房里,撞见了,非常不好。\\\"
陆淑红拽着他的衣襟:\\\"撞见就撞见,不管那么多。″
一个担心母亲撞见,一个无所谓出现,你来我往就延长了时间,最终还是被厨房的母亲听到了动静。她用简易的拐杖敲打门窗说:\\\"羞了先人了,你们这是在作死哩。\\\"
陆兆义迟疑,陆淑红:\\\"不管他。″
任何一个人对初次的肌肤之亲体验都挥之不去,都会被那种灵魂被挤压,被撕裂,被搅和的欲罢不能而日思夜想,会幻化情景,会度日如年。
陆淑红过早的因为一个欺骗性的游戏尝试了合心,沉浸于那种身心完全被融化的神奇感受之中。这种感受是陆兆义给予的,她被他同化了,日思夜想撬动地球的游戏。父母只要回家,他就想法出去,利用空档去找陆兆义。
父母要是不在家,陆淑红也会领着兄妹到地里去找陆兆义,站在不远处,神不守舍的望着他,这让陆兆有看在眼里。傍晚他把弟弟叫到屋里,单独跟他说了话:\\\"兆义,人可不能犯浑呀,有些事不可为,坚决不能为之,否则会肮层皮。\\\"
陆兆义装作不解:\\\"四哥,你啥意思呀?我咋听不懂哩?\\\"
陆兆有用省视的目光看着他:\\\"谁看不出你那点破事,不该玩的也玩了,等玩有了,看你怎么收场。\\\"
陆兆义这才明白,四哥发觉了他的秘密。沉默片刻之后,他对四哥说:\\\"天天来找我,你说我能咋办?\\\"
\\\"当断则断,不然你会惹火上身。\\\"
\\\"我都二十大几了,老大不小了,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陆兆有训斥:\\\"这不是小事,这是犯法,与伦理道德不符。\\\"
\\\"我管他什么服不服,你情我愿就不是犯法。\\\"
\\\"断了吧,立马,不然你会很惨。″
陆兆义站起来冲四哥怒怼:\\\"你不愿娶媳妇,不食人间烟火,你也不要阻止别人娶媳妇呀!\\\"
陆兆有无奈:\\\"你这哪是娶媳妇,你这是在玩火,事情总会有公开的那一天,到那一天后,我看你的脸往哪搁。″
陆兆义刚想说什么,陆淑红蹦蹦跳跳跑了过来。陆兆义看向四哥:\\\"看到了吧,我没说错吧。\\\"
淑红拉过陆兆义的手就往外跑,陆兆有站起身,摇了摇头:\\\"玩吧,总会有玩不下去的时候。\\\"
两人来到阴暗的地方,陆淑红跳起来搂住陆兆义的脖颈,陆兆义:\\\"这咋办?回家去母亲肯定已经睡下了。″
陆淑红说:\\\"你看着办。″
陆兆义想了想后说:\\\"咱到村墙外找一个地方可行?″
淑红点点头,陆兆义牵着她的手,蹑手蹑脚,循着护村的土墙寻找最佳的地方。找来找去,可总是找不到理想的地方,不是高低不平,就是阴暗潮湿。
淑红不愿走了:\\\"咱不找哩,没时间。就在这里。\\\"
陆兆义也找的心烦,犹豫了一下后开始脱棉袄并竖放着铺好。一切自然而然。
两人在随心所欲,酣畅淋漓过后,陆兆义起身,发现两手都是黄泥。他蹲下身轻轻言道:\\\"你看,想撬动地球可真不容易,两手都是泥。″
淑红娇嗔:\\\"这能怪谁,谁让你使那么大的劲,把人往死里整。
两个月后,淑红发现自己不来身上了。慌慌张张来找陆兆义,母亲也在,她毫不避讳,直接告诉陆兆义,这个月的身上没有见红。陆兆义立马懵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母亲用拐杖敲地,一脸的怒气:\\\"玩呀,这下玩大了吧,看你们怎么收场。\\\"
陆淑红让陆兆义想办法,陆兆义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就让淑红先回去等消息。
淑红走后,母亲激动的说:\\\"这事就像长疮,马上就要脍脓了。必须想个好的办法,不然你这辈子就玩哩,你快去找你大哥,让他想想办法。\\\"
陆兆义从陆兆拓那儿回来后便开始收拾东西。中午陆淑红又来了,陆兆义告诉她,要想长久的在一起,必须离开东陵村。这不但能保住孩子,自己避免犯法,还能维持两人的爱情。\\\"
陆淑红想都没想:\\\"行,听你的,只要能长久的在一起,咱走。\\\"
于是,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陆兆义与淑红各自背了一个布包,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