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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卡瑞君不解:“兆鸿哥,啥意思?”
陆兆鸿看了看前方茂密的树林后,对她说:“你没有感觉到温度突然很适宜嘛,只有最适宜的温度才能生长品种最多的植物,植物茂密的地方必有品种繁多的动物存在。这藤条有韧性,不容易折断,用来当武器,一旦有凶猛的禽兽入侵,咱就用它来制服它们。”
陆兆鸿话音刚落,康瑞君就扔了木棍扑进他的怀里,胆小的如小孩:“兆鸿哥,别说哩,我害怕。”
陆兆鸿搂紧她,一边给她安全感,一边宽慰她:“不用怕,有我呢,我保护你,你怕啥?”
康氏拿着木棍与陆兆鸿保持不足一米的距离,却是十分警惕。
为打破这种紧张情绪,陆兆鸿边走边向她讲述关于秦岭的知识:“早在二千五百多年前,周易就把秦岭称作龙脉,海拔三千多米,能够阻挡北面的寒潮南下,南面的潮湿海风进入西北地区。如果没有秦岭,黄土高原将南扩,四川盆地将不再是盆地。”
康瑞君从后面包抄勾住了陆兆鸿的脖子,陆兆鸿回转的当即康氏吻了他的唇。她娇嗔的问道:“什么盆地将不是盆地?”
陆兆鸿注视面前这张清秀的脸,心生波澜,马上就进入了状态:“北面的黄沙如果没有秦岭的阻挡,会长驱直入填平四川盆地,那里将有数以亿计的人无法生存。”
康瑞君对此并不感兴趣,继续问道:“为什么是西南而不是西北?”
陆兆鸿笑了,腾出手来勾住她的腰:“一岭之差,北面寒冷呀,南面温度适宜,适合人类居住。”
“那为什么一路上不见人影?”
陆兆鸿把康氏轻拥入怀,彼此享受温馨:“这里虽然温度适宜,但是自然资源有限,就是自然资源富足,也不是与平常百姓的生活息息相关。如食物,这里除了珍禽异兽,没有稻黍稷麦菽五谷,没有咥的,谈何生存。”
“没有咥的,我们不会饿死在这里吧?”
“这倒不会发生,这里面吃的东西太多了,野生蘑菇,菌类太多了,如果能打到一头猛兽,也够咱俩吃上一年半载的。”
“如果猛兽没打着,反被猛兽咥了怎么办?”
陆兆鸿捧起康氏的头,用最动情的眼神望着她:“君,假如真有你想象中的事发生,你放心,我绝对冲在最前头,让猛兽咥我,就凭我这块头能填饱它的肚皮,你可趁机逃跑求生。我不后悔被咥掉,猛兽在咥我的时候,我会面带微笑,因为此生真正拥有你的心已经足矣!”
康瑞君注视陆兆鸿把话说完,泪水早已满面,她撇着嘴控制不住的娇嗔:“如果真有那个时刻,我绝对不会离开你,我会想尽办法吸引它的注意,让它先咥我,咥我的时候,我不会喊疼痛,我会笑着喊“兆鸿哥,我爱你,下辈子我还爱你。”两个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穿过一片茂密的森林,突然开阔起来,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平坦地带呈现在眼前,右上方有石制台阶,巡阶而上,便是一排用竹子搭建的草棚。每个草棚独立,周围一尘不染。
康氏悄声说:“兆鸿哥,小心,士兵肯定有枪,不能误会了。”
陆兆鸿思忖片刻,为了保险起见,干脆站在台阶上,冲草棚大喊:“于大胡子,我是陆兆鸿,昔日红军的政委。”
连续喊了两遍,一排草棚内没有人回以任何声响,陆兆鸿断定:“草棚内没人。”
陆兆鸿拉着康瑞君的手逐一去打开草棚的门,如他所料,房子里空无一人。每个房间里都有木质的简易床,床上铺着手工编织的草席,席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已经发黄的被子。
“有住的就有咥的,”陆兆鸿似有所悟,拉着康瑞君的手往外走,在房子的后面发现了一个石洞,石洞非常宽敞,木质栏栅把石洞分成几个小的房间。有卧室,有厨房,有储藏间,厨房里有锅,有灶,有水,有松油。储藏间里有烟熏的腊肉,晒干的蘑菇等。
陆兆鸿用松枝把灶内的柴灰移出洞口,仔细关注那些灰,因长期的水的浸蚀,早已潮湿。他立即判断:“这里好久没有人住了。”
康氏:“难道于大胡子带着兄弟们回家了?”
俩人进入大的卧室,上下左右观察,从床底下发现了一个用树皮捆扎的包裹,发现是一把单发步枪,旁边还有十几发子弹。
陆兆鸿开心的笑了:“这里什么都不缺,生活用品样样都有,有枪我们就不惧任何外部的侵扰了。”
俩人往西走了半里,发现了一座小屋,同样是竹木制成,里面却什么都没有。陆兆鸿判断这是站岗放哨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陆兆鸿不由的感叹:“多么优美的地方,如果在此终老,也不枉此生了。”
往南往下看,云雾缭绕,各种植被郁郁葱葱,堪称人间仙境。
康氏来不及欣赏,悄悄丢下陆兆鸿走进石洞,把被子抱出来晾晒,到厨房里去反复洗刷灶台,锅碗,并浸泡好了蘑菇,木耳。令她惊呀的是,她发现水缸的上方有一处泉眼,一条一米多长的竹片正好把泉眼中涌出的水引入到水缸里,多余的水从水缸的另一个小洞被排除出厨房外。她边收拾边叹服,是谁在这发现了泉眼,并在这建了厨房,这个人可不是一位普通的人,一定是一位聪明绝顶的人。
水缸是石砌的,在旁边凿了一个眼,多余的水不会溢出弄湿整个石洞,更是智慧的体现,绝顶聪明。
陆兆鸿尚未从人间仙境中回过神来,康瑞君拿着一根小木棍出来拍打被褥,她从上往下逐一拍打,不留任何死角。她心里清楚,常年没有晾晒的被子,肯定会有霉菌存在。晾晒拍打可减少霉菌对人体的伤害。
拍打声惊动了陆兆鸿,他回头冲康氏莞尔一笑:“这里温度适宜,有两床被子足够。”
康氏手脚麻利边打边说:“有时间了都给洗洗,霉坏了可惜。”
晚上,康氏整俩菜,蘑菇炖熏肉,陆兆鸿看了看只有十几片的肉,笑了:“这么几片?”
康氏笑意的满足:“细水长流嘛,咱要节约,不能浪费。”
陆兆鸿拿起筷子,你一片,我一片,分完过后把自己的分给康氏两片,看着她做了一个鬼脸:“你瘦,你多咥些。”
康氏没说话,待陆兆鸿咥完后,把自己碗里的?给陆兆鸿三片。
陆兆鸿故意装作一副不乐意的样子,康氏看到后:“这是任务,你必须咥下去,我瘦,消化不好,基本上不吃肉。”
陆兆鸿信以为真,把肉吃完。
康瑞君发现他咥完,把自己碗里的肉放在嘴里咀嚼了几下,站起来到陆兆鸿身边,弯下腰把嘴对准陆兆鸿的嘴,然后用舌头把肉顶到他的嘴里。
陆兆鸿拒绝,康氏瞪着眼“嗯嗯”的暗示他必须咥下去。几次的抗拒无用,陆兆鸿妥协咥下康氏口中所有的熏肉。
康瑞君看着他嘴角流出的腊汁油,娇嗔的问道:“香不香?”
陆兆鸿点点头:“香。”
饭后,康氏把碗洗好后就端来了热水,从来时的挎包里取出毛巾,扭了一把后就要给陆兆鸿擦澡。
陆兆鸿难为情,说啥都不愿意擦。
康氏娇嗔的怒视他:“多少天没有洗澡了?洗洗舒服。”
陆兆鸿避开她的眼神发笑:“不洗,要洗,我自己来。”
“我不信,你在我面前还害羞不是?”说着话,康瑞君就去解他的衣裤:“我是你媳妇,我有义务照顾好你。”
在撕扯与反撕扯的拉锯战后,陆兆鸿战败。他索性仰头平躺在床上,闭上眼,任意康瑞君怎么样摆饬。康氏在给他全身擦拭后,换了水,换了毛巾,又在陆兆鸿的尻部上下反复的搓拭,由湿到干。
康氏在为自己擦拭一遍后,从被子的中央掀开一个洞,陆兆鸿尚不知怎么回事,康氏便主动挑起他主观的能动性。
陆兆鸿表情麻木,眼神变得呆滞。可能是被杜先生言中了,一些本能的欲望都将消失。康氏迟疑了一下,马上把他的头抱在怀里:“兆鸿哥,不要丧气,也许被击中后的病还没有好,终会好的,你保持心情平静,我相信你的病一定会好。”
陆兆鸿语气降到了冰点:“如果我这一生都好不起来了,你会不会离我而去?”
康氏马上松开他,正面直视他,近乎哭腔:“兆鸿哥,从今往后不允许你说这样的话,也不要用这样的话来威胁我,试探我。我康瑞君在没遇到你之前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打从认识你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没有白活。那种被爱,被关怀,被宠被抱的滋味前所未有。我心里清楚,只有你才能给予。我坚信余生是你的腿,你不能走路,我背你。是你的眼,不能目视我牵着你。我告诉你,我是你最忠实的猫,余生陪伴你,绝对做到温顺。”
陆兆鸿激动地伸出双手把她揽在怀里,像是悄无目的,囫囵吞枣的说:“让鱼瘦货到了<让你守活寡了>。”
经过一番辨别后,康氏还是弄懂了他的话,慢慢抬起头像极了委屈的孩子:“余生只为感动你的爱,只为陪伴。我发誓我一定治好你的病,希望我的兆鸿哥全力配合。”
陆兆鸿舒心的点点头,然后说了一句狠毒的话:“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在我的后脑勺砸了一下,我诅咒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好日子过。”
康瑞君:“这个事情我想了很长时间,反复想,你在母猪原上没有得罪过人,只有一个人有可能伤害你。”
陆兆鸿马上问:“是谁?”
康氏直视陆兆鸿:“福娃。”
陆兆鸿不言语了,保持沉默。
在随后的一段时日里,康氏表现出惊人的淡定与从容,把她干练随性的特质表现到极致,从不恋床,早睡早起,把照顾陆兆鸿作为重中之重。语言上保持轻柔,动作上保持温顺。早上起床前支起右臂注视他一会儿,然后来个飞吻后起床做饭。晚上天未黑就咥饭,洗刷过后从未间断或忘记给陆兆鸿洗澡,擦拭那敏感且最为肮脏的部位。自己擦洗一番过后仍是不厌其烦重复那道动作,明知它不会勇猛的站立,仍是坚持不懈。
从夜夜弹琴,却没有绕梁的余音,到俯在陆兆鸿怀里安然入睡,不知不觉过去了三个月。陆兆鸿开始有了康氏没有发觉的灰心,开始对这种事产生出一种耻辱的心理。
康氏越是专心致志的付出,他越是有一种负累。他开始深深的自责,感觉非常对不起这个母猪原上最美丽的女人。因为自己的无能拖累了她,让她远离家乡,远离孩子们。亲情分离是人性最大的罪恶,然而这种罪恶的发起者就是自己。
自己是个男人,是男人就应该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不应该把苦难强加在别人身上。有了这一种的想法,该怎样去实施成了难题。告诉她回家吧,勇敢面对一切。她肯定极力反对,反革命罪可是第一大罪,回去等同人就没有哩!直接分开吧,谁走谁的路,这样做对她的打击将是最大的,只要把话说明,她必会有不可控制的情绪产生。反复思考如何解决这种窘境的时日里,陆兆鸿完成了用藤条编织网片加固洞口,并在一排房子十米开外东西两边设置了两座紧固的木栅栏,任何人或任何动物如果想进来,里面的人就会知道,为采取措施或活命争取时间。
现实中的所有事,所有人都在发生变化,只是有些事,有些人不自觉的发生或不可把控而已。世上有很多事是悄然发生却又令人出乎意料的,造化与命运应该是同等的概念,造化塑造人,命运捉弄人。凡事应该不要细思,细思极恐。
如果日光妩媚个人仍旧存有阴霾,百无聊赖,不如学学陆兆鸿,他趁康氏做饭之际,把床下的枪拿在手上把玩,趁康氏不注意从房前的陡坡下行。左拐右拐,穿过灌木丛,豁然开朗一处绝美的境地,出现一处水池,池水清澈见底,水悄无声息溢出向下游流去。一头乘黄在池的对岸悠闲自得的向他张望,眼神中充满温顺和慈祥。
陆兆鸿纳闷,这里竟然有乘黄?他不由的想起原上关于乘黄的故事:只要是乘黄出现的地方,所有的毒虫害兽会涤荡干净,人民迎来太平盛世。
当陆兆鸿从乘黄的故事中走出来,池对岸的乘黄却不见了。他极尽目视去追寻乘黄的踪迹,没有控制好重心,脚下一滑,一个跄踉扔飞了手中的枪,整个人倒下。
双手挥舞的陆兆鸿单手没有抓住任何东西,双腿却被夹在了两颗横着长的树中间,整个人被倒挂了起来。
他反复想屈起身子,双手抓住树木把腿解救出来,然后通过树爬到岸上。经过多次努力,终是徒劳。
这时他责怪起自己的体重来,如果能轻五十斤,自己随便发力都能抓住树干,马上解决困境不在话下。
陆兆鸿开始恼恨自己,怎么不站稳脚步呢?由于重心失控,血往下控,他开始感觉脸在发胀,头在增大,眼在发黑……完哩,陆兆鸿心生恐惧,如果长时间这样,自己必死无疑。
脑袋开始“嗡嗡”作响,像电流火花闪过,来的迅猛,去往远方,消失无形。
这时他好像听到康氏在喊他的声音:“兆鸿哥,北鸿哥,”那声音急切且含有磁性,好像身处烈焰之中,一位俊美的女人从绿油油的草地上向他飞奔而来,他看到了那女子的白衣素裹,看到了她急切的眼神,看到了那白净的脸。这个女人不就是生命中要寻找的人吗?他有了急切,急切的想从烈焰中冲出,想与那飞奔而来的白衣女子来一个最惬意,最浪漫,最出镜,最倾心相与的拥抱……
美丽的意象是一瞬即过的清新和美丽,陆兆鸿开始耳鸣,“嗡嗡”声加剧,就如连续不断的电波冲击天灵盖。他能力睁开眼,倒视清澈的池水,除了眼前的水,远处的灌木,什么都没有。他开始责怪那个美丽的传说,什么乘黄只要出现,看见的人就会逢凶化吉,祛祸倚福。如果它没出现我不会失足被倒挂在这树杈上,再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陆兆鸿开始感觉双侧太阳穴发胀,由胀变痛,有一股力量在冲撞大脑。“嗡嗡\\\"声随即消失,他再次努力仰身,伸出右手去抓树干,这次虽然沾到了,但就是抓不住。连续几次的努力还是无济于事,他彻底失望了,冲来时的方向大喊:“瑞君,瑞君,我在这里。”为了保存体力,陆兆鸿一动不动。
约莫过了一刻钟,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陆兆鸿的头部没有了任何不适的感觉,莫名的一种清爽之感席卷整个胯间。从尾椎骨下到耻骨端就如沐浴在愝意的媾和之中,并没有冲撞之下的那种抽离,紧实的那种真实体验,但那种感觉却在漫流至全身,妙不可言的感觉让他心旷神怡。随即他便发现尴尬的事,跨间的灵根竟神奇般的站了起来,慢慢膨胀,直至内裤被顶的老高。
他欣喜若狂,哭笑不得的笑了。更令他保持哭笑不得的是挺立的灵根保持挺立就是不愿消去。他向右看了一眼,心中一个念头出现,这个时候康瑞君千万不要出现。
就在陆兆鸿闭上眼之际,康瑞君冲出灌木丛,出现在水池的慢坡上,“兆鸿哥,兆鸿哥”冲他大喊,那急切的样子,慌不择路,神不守舍,情真真,意切切:“你咋让自己挂在树上了呢?”
康瑞君急的无所适从。
陆兆鸿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然后大喊:“别过来,别过来。”
康瑞君蒙圈:“咋哩?为什么不能过来?有危险吗?”
康氏看到了地上躺着的步枪,迅速把它拿在手里,一副戒备的样子。
陆兆鸿闭上眼不说话了,佯装睡着的样子,等待康氏的发现。
康瑞君仔细观察了环境并没有危险的存在,只有倒挂的陆兆鸿需要施救。突然她惊讶的张大嘴,刚喊出一个“兆”字就不自觉的把嘴捂上。
她看到了陆兆鸿的裤裆,惊讶之余,心中顿生惊喜。那三个多月都未见起色并行使它特异功能的灵根却站了起来,康氏心中乐开了花,心中涌起团团火热。再作片刻的思虑后康氏脱下了上下衣,把它们撕成条状再逐一挽结连接在一起。一头糸在一个粗些的灌木上,一头掷向陆兆鸿:“兆鸿哥,你抓住我拉你,你用手抓住树干,慢慢把腿腾出来。”
陆兆鸿借助外力仰起了身子,双手抓住了树干,左右腿逐个解放出来,毫无任何悬念的上了岸。
他没有去看累的满头大汗的康氏,用最有力的臂膀箍紧了那脆弱的双臂,语言快速而又急切:“君,快。\\\"
大脑轰轰然的陆兆鸿抱起康氏就跑,在十几米外的水池边找到一块平坦的大石,康氏突然感到变化,睁开眼,仰起头去看,千分之一秒的会意,随即又仰躺下去,支臂,仰颌,蛇一样的扭动……
热烈爱情中的男女,心中没有世界,唯有他们独尊。所有存于心中的不愉快都涤荡干净。只在乎占与与被占与的任意实施伎俩与策略。被占与的放松所有的细胞乐于被占与。哪怕墙倒屋塌,灶具焚毁,不吃饭饿三顿也可以……陆兆鸿在最清新,最霸道之中让康氏领悟到了烈焰烘烤经久不衰的惬意,她感觉到横扫一切的最后一击,陆兆鸿完全自信,舒心,自豪的笑了,嘴角荡起满足,他仰起头向着苍天大喊:“我陆兆鸿又站起来了,我陆兆鸿又站起来了。”
康氏由震惊继尔转变为娇嗔:“你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呀!”
陆兆鸿俯下身亲吻了康氏的脸,不要脸皮的说:“君,哥,像什么?”
康瑞君瞪视了一下继尔娇嗔:“不是威武是威猛,像秋天的风扫荡地上的叶,一个都不剩,干干净净。”
两人经历了生命中最为疯狂,最为惬意最忘乎所以的体验,那种被焚毁的感觉让两人无法从那种情景中走出来。
陆兆鸿抱着康瑞君下了水池,池水温度适宜,陆兆鸿轻言道:“这下好哩,从今往后就不要再烧水洗澡哩,只要想洗了就来这天然温泉。”
康氏仔细瞻仰:“兆鸿哥,我毁了哩,我掉进你爱情的深坑,出不来哩。”
陆兆鸿欣赏的微笑:“掉好哩,出不来更好哩,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哩!”
康氏娇嗔:“你坏,你是糟老头子,大坏蛋。”
陆兆鸿转了一下眼珠,颇为感动:“我收回之前说的话,如果真是福娃砸了我后脑勺一下,等回去后会好好感谢他,请他咥饭。这一击不打紧,砸出了我的江湖雄风。”
康氏小鸟依人的样子,陆兆鸿捧起康氏的头,无限深情的对视:“君,谢谢你给予我的幸福,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能发觉自己是人哩,一个真正的男人哩!”
康氏仰起俊美的脸:“兆鸿哥,我感觉你身上有勾,把我的魂勾住了,你到哪,我在哪,已经脱不了钩了!”
陆兆鸿倾心的一笑,再次拥紧她:“钩上好哩,你是我钩住的此生最大的一条美人鱼。”
上岸后,康瑞君坐在岸边不愿走了,陆兆鸿纳闷:“君,咋哩?”
被问的急了,康瑞君拿起一个小石子轻轻砸向陆兆鸿的脚:“咋哩,你说咋哩,裤头被你扔飞了,去拾哩!”
陆兆鸿拾回了裤头,康氏蹲着穿上又嘟囔着嘴说:“衣服都在救你时撕成布条,我穿啥哩?”
陆兆鸿把自己的衣服让康氏穿上,然后背着她往回走。康氏一手拿着被撕烂的衣服,一手拿着枪:“衣服再烂也得缝起来再穿。”
回到住处,康氏从包里拿出昔日陆兆鸿给她买的旗袍换上了。陆兆鸿眼都看的直了:“君,如果你是穿着旗袍去找我,我估摸现在还不能回来。”
康氏熟练把撕烂的衣服用针敹起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被吊在树上?”
陆兆鸿把如何看到乘黄,如何失足跌倒,又如何被倒挂在树上,头脑是如何疼痛难忍的事告诉了她。康氏停下手中的针线:“真是乘黄?,别是松鼠。”
“千真可缺,看的清清楚楚。”
“这就是神了,母猪原上关于乘黄的传说家家知道,是能见到的人都是有缘人,都会得到它的保佑,兆鸿哥,你是贵人,遇到麻烦乘黄来救你哩。”
陆兆鸿翻了一下身,用眼神对着康氏:“它不是救我呢,是来挽救我的幸福哩。如果再不来,你就飞走哩!”
康氏把缝好的衣服放在一边,一副盛气凌人的娇嗔:“我飞,飞哪?再怎么飞,不还是要飞进你的怀抱?”
逆境中的人如果没有神助攻,除非天时地利人和占尽,否则,就不会有舒心如意的情况出现。应该也能出现,但需要当事者最让人大跌眼镜的机缘巧合。
陆兆鸿也许就是属于这一种,他表现出了找回昔日雄风的智慧。智慧,能让世上所有的矛盾迎刃而解叫智慧,能让伴侣不厌其烦也是智慧。能让伴侣粘着自己是大智慧。
换句话说,如果一个人控制不了环境,就不是一位适应社会的人。语言控制说明你知识渊博,随机运用。肢体控制,说明最能随机应变,通晓变通。眼神控制,说明某一世纪的某一等候,那一刻的闪电被接收,一下子就被融进了骨子里,再看你时,蕴积的能量释放,就这么简单。
陆兆鸿开始表现他最为睿智的一面,他拥着康瑞君,倾心的注视着她:“君,明天出去踩点,咱备些咥的,目标方圆十里,尽收眼底。”
第二天早上陆兆鸿背着一个布袋,手牵着康氏上路了。俩人首先往西行进,边走边做记号。地势逐渐增高,陡坡越来越多,山谷深邃狭窄,石峰林立,千姿百态,一望无际的云海尽收眼底。
陆兆鸿不由地感叹:“我们的祖国多么美呀,这里简直就是人间仙境,如果这里有朝一日能被开发,商业价值不可估量。”
两人坐下来休息,康氏支起下颚,眨着眼睛:“兆鸿哥,人人都知道你是有学问的人,讲两句有学问的话给我听。”
陆兆鸿一本正经:“这个我不否认,当过校长,政委能没文化吗!讲啥哩?咱从政治经济生活,人文等方面说起吧!”
陆兆鸿给予康氏卖弄的微笑:“一人无政治,人少无政治,像咱俩不需政治你就能统治我。政治是大多数人的体制,在完美的统一架构下,人人都能沐浴清风。如果有个别情况,区别对待,相信历史,历史会给我们最正确的答案,答案必是完美的。一人不讲经济,人少没有经济法,不与外面的世界交往那不叫经济。所谓经济就是我经你,你济我,互相取长补短,各取所需。我个人认为经济领域的研究应该延伸到与灵魂相结合,为什么人在不花钱的状态下,就能得到另一个人纯净的灵魂,就如我得到了你,这应该是一个命题。”
康氏娇嗔的用眼乜视他,继续听他胡侃。陆兆鸿开始热情洋溢,说到动情处,开始手舞足蹈:“生活给了我们苦难,我们要笑着面对。世上所有的苦难都不是事,就要看我们用什么心态去应对。嗯,对吧?人穷志不穷,尅死掖个熊。任何人都有阴暗面,或大或小。如果你把最小的那一面戳穿了,被戳穿的那个人的羞耻就暴露了出来,他会疏远你,慢慢地离你而去。”
康氏听得皱起眉头。
陆兆鸿继续:“所以,面对生活中的任何事,看穿不要戳穿,要像一个装睡的人一样佯装啥都不知道。”
康氏松开支起下颚的手:“装睡的人是最难叫醒的,这样的人难处,心里最阴,没有阳光。”
陆兆鸿故作一怔,立马竖起大拇指:“君,还是你厉害,这么高深莫测,富有哲理的话都能说出来,佩服,佩服。”
康氏嘴角泛起得意:“你才令人佩服呢,你是我的大老虎。”
陆兆鸿仰起头看向天际,故作张狂的诗性大发:“行进天涯路,静默山水间。倾听晚风潮风拂,柳笛声,挥挥手,敬往事一杯酒,杯水茶影话离愁。离愁别是情有泪,消瘦了腮,弯曲了手指,再次拥抱时,瘦削的身姿已颤抖不止。”
陆兆鸿收回仰起的头时,眦角却出现了泪花,他笑着冲康氏媚眼,傻样,憨样占尽。
康氏马上去给他拭泪,关心地说:“咋就落泪了呢?别激动,既来之就安心,有我陪伴,只能开心可好!”
陆兆鸿伸出手抱住康氏,越抱越紧,把嘴凑进她的耳朵:“君,我又想你哩!”
康氏回以拥抱,甜甜的言道:“我是你媳妇哩,你想啥时候要就啥时候一一欧呗”
陆兆鸿:“生命无所谓得失,你的脉搏就是我的心跳。我爱你,你也要爱我,不要让我们的爱随风漂泊。”
康氏一边享受爱情,一边思忖他说的话。陆兆鸿好像特别有感触,好像在用语言来掩盖内心对现实的狂澜:“缄默的,灵魂的,展现给人的苍白的脸。薄薄的唇,只有狼才有可能不尊。浅浅的笑,笑过后胸怀没有藏刀,我却被重伤。这种笑,柔韧有余,温馨浪漫,藏有情花的毒。”
康氏扬起双手抱住陆兆鸿,直视他:“兆鸿哥,你在敢开<感慨>,有我在身边不要想那么多可好!”
陆兆鸿微笑,继续他诗性的语言:“满眼的可人儿,满满的轻盈身影,却是一世的花瓶。小床上倩影如花,相融后那是一世的纨绔。抱着你的脚睡到天亮,像喝了你蛊惑的汤。岁月从来都是得不偿失,我这张破网网住了你这只美人鱼。”
康氏红着脸娇羞的说:“兆鸿哥,你还是死<诗>人哩。”
陆兆鸿随感而发:“距离只有年轮上留下记忆,尺寸没有增多也没有减少。岁月的鞭尺,抽打沉默的灵魂,你清新的影子动了起来,手舞足蹈,就算再过一个世纪,也战胜不了活着的木乃一一伊。”
很多年之后,陆兆鸿每每回想起这段作诗交融的情景,都会心有余悸。当时的心境太过复杂,现实与梦幻互相缠斗,斗来斗去,爱人美好的躯体和她给予的特殊体验完胜。
两人随后西去二里。远远望去,整片茂密的森林在山峦之中,逐渐低滑的路,为了防止摔倒,陆兆鸿牵着康瑞君的手从未放开。下到坡根就是平坦的林地,里面小鸟“啾啾,”生机盎然。
陆兆鸿立马警觉起来:“有鸟的地方最适宜各种大型动物生存,咱要倍加小心,目视一百米,有啥情况,你躲在我身后,立马做出反应。”
康氏知足地笑着说:“反正你是我心中的英雄,啥都听你的。”
陆兆鸿把枪口对准前方,提高警惕,慢慢前进,边走边开心地说:“不能坐吃山空,之所以西东北南十里摸清山况,是为了狩猎。如果只靠菌类会被饿死,如果能打到一头野猪,够咱俩吃半年。”
郁郁葱葱的森林地带,光线柔和,如入幻境。往前走,温度适宜,地上发现了大型兽类的粪便。陆兆鸿把警戒放在了最高档次,步步为营,让康氏在身后提心吊胆。
头上有百灵鸟一样的声音鸣叫,循声望去,却看不到鸟儿的影子。方圆两里的空谷地带俩人并没有发现大型动物的痕迹,陆兆鸿放松了警惕,把枪放下:“我们休息吧。”
两人相依相偎,陆兆鸿得出结论:“大本营往西十里,东高西低,有大型动物痕迹。”
康氏循着陆兆鸿的手指穿插互握:“我不管,从我背着包确定随你到这里躲藏起,我就把后半生都交给你了。不管好与坏,就算是被禽兽咥了也不后悔。”
陆兆鸿习惯性的拥她入怀,高度感慨地说:“有人类足迹的地方,就有历史存在。人类在不断开拓进取,也在不断改变认知。只要视野开阔了,文明就会更进步了。”
康氏一脸的疑问:“这些我不懂,但听起来很有道理,好像你什么都不在乎。”
“人生越是困境,就越要保持清醒,消极颓废最不可取,浪费时间。就如我对你的认知,我爱你入骨,对于你的灵魂和身体的渴望应是无遮无掩,全面清晰。如有遗漏便是诟病。”
康氏羞色躲避陆兆鸿的眼神:“不该亲的地方你也亲,真有你的。”
陆兆鸿突然想到幼时的一幕,马上问康氏:“你可见过老叫驴亲吻枣红马的尻部?它也不嫌臭,跨上红马的背就伸长足有一尺多长的黑黢黢的东西,有人往上帮忙抬起那东西,驴一使劲,赶面杖粗三倍的东西就躲进了枣红马的身体里。枣红马的嘴里发出“咻咻”的声音,好像是最惬意的表达。完事之后老叫驴会用头去蹭枣红马的头,互相抵触摩挲,枣红马好像在说:驴哥,你辛苦了。往往是主人暂时不走,个把小时之后,让老叫驴再投一次。枣红马十一个月之后生下骡子,你说奇怪不奇怪?”
康氏娇嗔:“兆鸿哥,你可真会讲故事,编故事,俺是女娃儿,哪敢去那种地方看那种场景,如看了不被父母打死才怪。”
陆兆鸿“人性使人进步,人性使人忘却痛苦,人性是复杂且十分美丽的综合体,对心爱人的身体,神往。”
康氏没有言语,慢慢翻转身,把温柔做到极致,俯贴在陆兆鸿的胸膛上,轻轻抚摸他厚实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