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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什么。王鹏吓得,一个劲地大叫起来。
“你叫呀、你叫呀,你越是叫的大声,我就越是兴奋。继续叫呀,你刚刚不是说,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么……”赵馨儿微笑且温柔地说道。
一听这话,王鹏心里这个后悔呀,这真叫眼前报来得快,自己刚刚吓唬对方,可这还没过夜呢,事情就又报到自己的身上了。这可怎么办?眼瞧着赵馨儿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王鹏知道,自己现在不管是怎么哀求,怕是也没有用了,索xìng把眼一闭,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扑通……”
王鹏闭上眼睛,等着被虐,结果只过了片刻,却听到这么一个响声,似乎是有人跌倒的声音。他赶紧睁开眼瞧,斜眼一瞧,可不是么,赵馨儿真的仰天跌倒在地,手里的蜡烛,滚到一边,熄灭了。
“这是怎么回事?”王鹏不禁再次纳闷起来。
-------------------【第七章 校尉府来人】-------------------
王鹏心下纳闷,这赵馨儿怎么无缘无故晕倒了,看样子也不是生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实在是让人糊涂。此刻他身中“克夫”这个技能,令他身上乏力,浑身上下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琢磨了片刻功夫,便有些犯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鹏突然感到大腿吃痛,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惊呼一声,“啊……”
“你醒了。”
王鹏刚一睁眼,就看到赵馨儿站在自己的身边提着头,用冷冷的目光注视着他。此刻天sè已然大亮,屋子里的一切,看的是清清楚楚。
“醒了,你昨晚突然晕过去了,没什么事吧?”王鹏问道。
“自然没事,那只不过是因为是第一次施展技能,身体无法承受,一时脱力而已。”赵馨儿顺嘴答了一句,跟着突然笑了起来,“呵……你现在还有心情关心我呀,你应该想一想,你昨晚那样对我,我此刻会如何炮制于你。”
自己本是好意,没想到却换回这么一句话,怎么不叫人气恼。于是,他马上说道:“我还以为你是羊癫疯作,抽过去了呢。”
“好你个王鹏,倒是伶牙俐齿,还敢奚落与我,你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昨晚的游戏,咱们现在继续进行。”赵馨儿说着,拾起地上的蜡烛,找火石点燃,然后微笑着走回王鹏的身边。
看到赵馨儿如此,王鹏马上意识到不好,他有心挣扎,虽然力气已经恢复,可惜被绑的结结实实,根本无法动弹,看着架势,真的是要任人宰割了。
可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之声,跟着有人敲门。“公子,您醒了吗?”
“荷儿,是你呀。昨晚你跑到哪里去了?”赵馨儿的语气还算温和。
“我和珠儿、翠儿她们,在昨天中午的时候,被老爷调去打扫书房,可没想到,去了之后,老爷就不让我们走了,直到现在,才准我们回来。临回来的时候,还吩咐我,赶紧招呼……姑爷起来,到花厅一趟。”荷儿委屈地说道。
“哼!”赵馨儿冷哼一声,说道:“你现在就叫人告诉我爹一声,就说王鹏现在没空,等晚点再说吧。”此时此刻,赵馨儿岂会允许王鹏离开。
“公子,这个……”荷儿委屈地说道。
“我的话,你还敢不听么。你按照我的吩咐,叫人去告诉我爹就行,有什么事,有我担着。”赵馨儿有些不悦地说道。
“公子,好像是有什么大事,刚刚府上来了个太监,求见老爷,老爷在花厅招呼,说了什么,我不太清楚,但是没一会,就叫我们招呼姑爷赶紧过去。想来,是因为那个太监的缘故。”荷儿说道。
“哦?太监?”赵馨儿不禁好奇起来,自己的父亲为官比较正直,和宦官从无瓜葛,怎么会突然有太监登门,而且还是要找王鹏。
宫里的事情,是不能耽搁的,别看赵馨儿有些小xìng子,但她懂的事情的轻重,一旦得罪了宫里的人,那家里便要倒霉。于是,她犹豫片刻,说道:“那好,我现在就让他起来。”
“啊……”一听这话,荷儿不由得惊呼一声,“公子,你们两个真的在……”
“瞎寻思什么,你自己进来瞧。”赵馨儿连忙说道。
荷儿推门进屋,只见赵馨儿站在屋子中间,王鹏身上只有一条短裤,被结结实实地绑在地上。看到这个场面,荷儿似乎松了一口气,说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说起来,话可就长了,等把他打走,我再跟你慢慢说。你先找把剪子,把他的绑绳剪开。”赵馨儿说道。
“是,小姐。”
荷儿很快找来剪刀,剪开王鹏的绑绳,四肢一被放开,他“腾”一下,就跳了起来。赵馨儿下意识地向后一退,似乎有些畏惧,但马上想起“克夫”的技能,轻笑一声,说道:“王鹏,你赶紧穿衣服,到花厅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事,咱们的帐,rì后再说。不过你现在,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否则的话,别怪我再用一招。”
王鹏本来还想小小地报复一下赵馨儿再走,可经这一提醒,回想到那个令自己无法动弹的技能,着实令他有些后怕。王鹏不再吭声,到一边拾起衣服穿上,赵馨儿还派丫鬟翠儿给王鹏带路,前往花厅。当然了,让翠儿跟去,其实也是有目的的,她想要让翠儿打探一下,宫里的太监到此找王鹏,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在翠儿的指引下,王鹏来到花厅,一进们,就见到老丈人赵洵坐在主位,在上手的位置上,坐着一起身穿太监服饰的青年人。
“小婿参见岳丈。”王鹏躬身说道。说这话时,他还觉得有些尴尬,这实在是因为赵馨儿的缘故。
“贤胥快快免礼……”赵洵说着,抬起左手,指向上手的那个青年太监,“这位是曲公公,乃是奉蹇将军之命到此,还不快快见礼。”
“王鹏参见曲公公。”王鹏连忙冲着青年太监拱手说道。
“王孝廉快快免礼。坐、坐……”曲公公客气地说道。
“多谢曲公公。”王鹏说完,走到下手的位置坐下。
这时,又听赵洵说道:“曲公公找你,是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是否愿意,你可自己拿主意。”
说话间,赵洵给王鹏丢了个眼sè。
“不知曲公公找我,有何事情,倘若王鹏能够做到,自然义不容辞。”王鹏看向曲公公,礼貌地说道。
“是有这么一件事,皇上下旨,令蹇将军组建西园兵马,用来拱卫京畿,西园一共八大校尉,我们蹇将军为上军校尉,节制全部西园兵马。眼下上军校尉府缺少人才,王公子是举过孝廉的,而且颇有名声,所以蹇将军希望王孝廉到上军校尉府任职,为皇上效力。”曲公公大义凛然地说道。
王鹏上辈子喜欢玩《三国杀》,自然这《三国演义》也看了好几遍,对三国时的一些情况还是了解的。西园八校尉,分别是上军校尉蹇硕,中军校尉袁绍,下军校尉鲍鸿,殿军校尉曹cao,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夏牟,右校尉淳于琼。不过,王鹏记得西园兵马组建的时间好像是中平五年,可眼下却是中平元年,黄巾军刚刚起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鹏心中不解,但是正好又看到赵洵对他挤眉弄眼,还微微摇头,看那架势,是在告诉他,千万不要答应。可王鹏却认为,自己必须答应,原因很简单,自己在一年之内,必须要令一张金sè的纸牌变成银sè,若是这样一直留在赵家,和等死有什么区别。不说这个,赵家还有一个变态的丫头,最可气的是,这丫头还会一招专门克制自己的技能,自己在她面前,就是待宰的羊羔,兴许用不上一年,自己就被他折磨死了。而且,王鹏还有心认识一下曹cao、袁绍这两位,毕竟他二人都是三国杀中的角sè,实在不行,自己凑合干掉一个,是不是还能多活一年。
他有这么多答应的理由,如何能够拒绝。王鹏略一思量,随即拱手说道:“王鹏一向立志报国,既然蹇将军赏识,自然是义不容辞。”
蹇硕本是个太监,但因为掌管兵马,所以都叫他蹇将军。
“王孝廉果然是当世豪杰,蹇将军果然没有看错人。这样,王孝廉现在是否需要收拾一下,等下你我二人一同前往西园上军校尉府,参见蹇将军。蹇将军很想见见王孝廉,估计届时一定会委以重任。”曲公公压根就没有想到,王鹏会答应的这么痛快,本来还想了许多伎俩,到时逼着他前去。结果,事情竟然会这么顺利。
“曲公公,我现在手头也没什么事情,一切以公事为重,眼下就能去参见蹇将军。”王鹏说道。
“好,那我们现在就走。”曲公公说完,站起身来,看向赵洵,“赵大人,令贤胥的话,你也听到,王孝廉一心以国事为重,愿意投身上军校尉府,此刻我二人便行前往西园,咱家这就告辞了。”
原来,在曲公公来的时候,已经把事情和赵洵说了,赵洵自然不同意女婿加入上军校尉,与阉党为伍,当然了,赵洵不愿意,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王鹏的父亲王元刚刚与王允一起参了张让,十常侍一向朋比为jian,参了张让和参了蹇硕,其实也没多大区别。十常侍一向睚眦必报,他蹇硕岂能如此好心,提拔王鹏,里面一定有什么yīn谋。赵洵虽然不愿,可也不便直接拒绝,只说王鹏刚刚成亲,还没过三天,怎能现在就去为官,还是等一等吧。曲公公也有对策,表示一定要见王鹏,听听当事人的意见,你赵洵即便是岳父,也不能替他做主。就这样,赵洵把王鹏喊来,还一个劲给他使眼sè,希望王鹏不要答应。
眼下王鹏亲口答应,赵洵也是无能为力,只有起身客套一番,送曲公公与王鹏出府。在二人走后,他马上派人前往王元的府上,把适才的情况,通知王元。
-------------------【第八章 王允的底牌】-------------------
王鹏跟着曲公公一路来到西园。既然名叫西园,自然是在洛阳皇宫的西面。
西园共设八校尉,其中以上军校尉为尊,蹇硕每rì都要抽出一半的时间,在这里办事。曲公公似乎身份不低,到了校尉府门前,守门的士兵根本不敢阻拦,直接放行,王鹏跟着他,很快来到正堂。曲公公让王鹏在门外等候,由他先行进去通禀,不大功夫,里面传话,叫王鹏进去。
进到正堂,正前方端坐一人,看服饰和仪表,也能猜出是蹇硕,在他旁边,站着曲公公,下手两厢,有十几名衣甲鲜明的护卫。
王鹏上前几步,躬身施礼,“孝廉王鹏,参见蹇将军。”
“王孝廉不必多礼。”蹇硕上下打量了王鹏一番,却是一表人才,可是他的目的,不是要提携王鹏,而是要送王鹏去死。当然,不管怎么样,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适才听曲平回禀,他一去寻你,你立刻便答应前来,果然是忠君爱国,不愧为名门之后。”
“多谢将军夸奖,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眼下黄巾叛乱,江山动荡,我辈男儿,理当为国尽忠,哪怕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又有何妨。”这等客套话,王鹏也会说,还专拣豪气的来说。
“好、好……好一个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看来咱家真的没有选错人呀。”蹇硕满意地点头,连声称赞,跟着又道:“王孝廉,咱家这上军校尉府此刻正在广纳贤才,知你是京师人杰,故才派人相请,今rì一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咱家这里,决定对你委以重任。谁都知道,我西园一共八大校尉,虽然校尉有把人,但每人所统率的兵马数量,却是不一样的,其中以咱家的上军校尉最为兵强马壮。咱家麾下共有八营,每一营都有营官,官职为裨将军,咱家今rì就授你为第一营的营官,领裨将军之职,不知你可愿意。”
“多谢蹇将军。”王鹏躬身说道。
虽说裨将军这个职位,并不大,算得上武将中末流的了,但你刚刚入职,授你这个官职,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而且,这是中军校尉府的裨将军,拿到外面,同级将领之中,要高上一两格。
见王鹏欣然领命,蹇硕更是高兴,又道:“王将军,还有一件事,咱家想跟你商量一下。”
“将军说哪里话,如有差遣,将军尽管吩咐就是,末将一定领命。”王鹏直接说道。
“好,咱家就喜欢你这种xìng格。事情是这样的,今rì清早,皇上传旨,封王允为豫州刺史,主持剿灭豫州境内的黄巾贼。从京城到豫州,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沿途之上,起码需要有人护卫。王允是朝廷重臣,所以皇上有意,从我上军校尉府调出一营人马,护卫王允前往豫州。你现在既是我上军校尉府的营官,而且看你矢志报国,所以咱家想让你率领本营人马,护送王允,不知你意下如何?”蹇硕一本正经地说道。
“将军差遣,末将岂敢不从。况且,末将一心想要讨逆立功,能有此机会,怎能不把握。”王鹏这话可是自肺腑,自己的命,也就一年,在洛阳城待着,活命的希望实在不大,领兵出去,或许有些机缘,遇到一些《三国杀》中的将领也说不定。别人不说,一旦遇到刘关张,干掉他们,或许不太可能,但若是能够交个朋友,把友好度达到一百,不也能多活三年么。再者,讨伐黄巾是一定会打赢的,有了功劳,rì后或许还能混个大官当当。
蹇硕表面是和王鹏商量,可如果想不答应,那也是绝对不行,逼也要把王鹏逼去。没有想到,王鹏又是欣然领命,省了自己不少麻烦,蹇硕心中高兴,说道:“王将军果然忠义,还请将军放心,咱家这第一营的兵马,可都是千挑万选的,各个jīng锐,不仅有久经战阵的老兵,还有百战余生的勇士,此次前往豫州,可保将军旗开得胜。”
“多谢将军栽培。”王鹏再次躬身说道。
“不必多谢。这是咱家应该做的。王大人后rì便要出,到时我将兵马拨给你,只盼早rì得胜还朝,皇上一定不吝封赏。曲平呀,你现在就将王将军的印绶和盔甲取来,交给王将军。”蹇硕说道。
“小人遵命。”
印绶和盔甲早就准备好了,只放在一旁的案上,曲平取来,过去交给王鹏,王鹏高兴的接过,上辈子也就在电视里见过这些东西,没有想到,这辈子刚一重生,便轻易得到了。
“王将军,印绶和盔甲,你已经都领了,先就回家做些准备,明rì休息一天,后天便行出吧。记得,要在后天卯时,到上军校尉府,提领兵马。”蹇硕嘱咐道。
“末将知道了。”王鹏应道。
“那好,你现在就回去准备吧。”
蹇硕将王鹏打走,王鹏在离去之时,脸上少不得兴奋之sè,蹇硕瞧在眼里,心中暗自冷笑,“王元老儿一向干练,没有想到,他的这个儿子,竟然这般单纯。呵呵呵呵……谁叫你爹非要和我们做对,不好意思了。”
在赵洵府上花厅之内,此刻正坐着三位长者,主位上坐着赵洵,上手两位,一位是王鹏的便宜老爹王元,另一位则是王允。
这三人怎么凑到一块了呢,原来是自王鹏随曲公公走后,赵洵便给王元送信,正巧王元与王允在一起,得了消息,一同赶到赵洵府上。
“成渊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蹇硕无缘无故,怎么会突然遣人上门,还要让鹏儿到上军校尉府做事?”王元来到赵府,简单叙了礼数,便开口问道。
赵洵字成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我告诉曲平,鹏儿刚刚成婚,不宜出仕为官,可曲平偏要见见鹏儿,当面和鹏儿说话。我也没有办法,只好让鹏儿出来,当时还一个劲地给鹏儿递眼sè,希望他莫要答应曲平。然而,鹏儿竟还是答应了。现在已经和曲平去了上军校尉府见蹇硕,也不知蹇硕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赵洵摇头说道。
“还能是什么药,肯定不能是好药。今早皇上下旨,封老夫为豫州刺史,主持剿灭当地的黄巾贼,老夫早就听闻,豫州一带,黄巾贼寇最为猖獗,需得力干将方能肃清。老夫不会统兵打仗,也没有什么武力,这事满朝上下,人人皆知,可皇上偏偏下旨让我前去,可见此事,定为张让挑唆,意图让我兵败出丑,甚至死在黄巾贼的手上。前几天,我与君让公一同参了张让,这一次明显是十常侍有意报复。他们能对我下手,当然也不会落下君让公,想来是因为知道君让公只有一独子,传承香火,所以打算从鹏儿身上做些手脚吧。”王允为人可算正直,但也十分狡猾,许多事情,都看的透彻,十常侍的伎俩,已然被他看穿。
王元字君让。
“子师公,您说的极是,料想这些阉人,便是如此打算。眼下公若前往豫州,前途难料,况且从京师前往豫州的路上,也不乏黄巾逆贼,何等凶险,可想而知。依弟看,子师公应马上奏明天子,辞去此职才是。”赵洵劝说到。
“成渊公,此言差矣,我辈既投身朝廷,国难之时,理当舍身报效。十常侍jian险小人,虽是有心陷我于死地,然为国讨贼,乃是我等应尽的本分,哪怕战死沙场,也死而无憾。”王允大义凛然地说道。
“子师公深明大义,是小弟愚钝了。只是,此去豫州,前途凶险,子师公不通行军,麾下有无良将,更无防身之技能,倘遇敌人,那可如何是好?”赵洵说到最后,不由得摇头叹息。
“前往豫州就任,朝廷不可能不派随行护卫人马,估计起码也有两三千人,黄巾贼不过乌合之众,而朝廷的护卫人马,应该都是jīng锐,统率之将领,应该也会战技,以jīng锐之兵,敌乌合之众,又是寻路而过,并非一决死战,料想安全抵达豫州,不成什么问题。至于说在豫州讨贼,老夫自认不成,不过也想出良策,明rì早朝,便奏请皇上,调孔北海与济北相鲍信前来协同讨贼,这般大事,我料皇上一定会准奏。当然了……”说到这里,王允自信地微微一笑,又道:“老夫此行,也并非全无半点把握,起码我手中还有一张底牌,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亮出来的。”
“哦?”一听这话,赵洵与王元都是一惊,其中王元问道:“子师兄,你我相交多年,小弟怎么没听说过您还有什么厉害的底牌呀。”
“哈哈哈哈……”王允得意一笑,说道:“君让,要是我这底牌谁人都知,那还能叫作底牌么。可以说,这张底牌,不到最为凶险的时候,我是不会亮出来的。”
正说话间,门外有下人通禀,“启禀老爷,姑老爷回来了。而且,他现在上手还捧着盔甲和大印。”
“有这等事……”厅内三人皆是一愣,跟着赵洵说道:“快请他到花厅说话。”
-------------------【第九章 果然是“精兵强将”】-------------------
王鹏捧着从上军校尉府领的盔甲与印绶进到花厅,进来见到岳父、老爹都在里面坐着,至于王允,印象中并不记得此人。于是,当下先给两位长辈问安。
“孩儿拜见父亲,拜见岳丈大人。”
“鹏儿,怎么不给王伯父请安。”王元赶紧说道。
“是……”王鹏冲着王允一拱手,礼貌地施礼,“小侄拜见王伯伯。”
“贤侄不必多礼。”王允和气地说道。
“鹏儿,你刚刚去了上军校尉府?”这时,王元问道。
“正是。”
“你可见到蹇硕了?”王元又问。
“见到了。”
“他与你都说了些什么?你这身盔甲与印绶,又是怎么回事?”王元再问。
“回父亲的话,蹇将军授孩儿裨将军之职,掌管上军校尉府最为jīng锐的第一营兵马,并告诉孩儿,后天一早,王允伯父要前往豫州讨逆,让孩儿率军随同护卫。”王鹏如实说道。
“啊……”
三个老家伙一听这话,都大吃一惊,紧跟着,就听王允说道:“明白了,明白了呀。原来这些阉货不仅是借刀杀人,而且还是一石二鸟,想把我二人一起干掉。好毒呀……”
“王伯父,这是怎么回事?”听了王允的话,王鹏连忙问道。
“鹏儿,情况是这样的,为父与你王伯伯曾经在御前参了张让,十常侍怎能善罢甘休,一定会伺机报复。我们家与你王伯父家都是大族,加上在京师之中,故旧甚多,所以十常侍想要陷害我们,并不是那么容易。但这口气,他们不会轻易咽下,知道你王伯伯不懂统兵打仗,所以保举他为豫州刺史前去平乱,目的是借黄巾贼之手,除掉你王伯伯。他们知你是我的独子,把你除去,会叫我生不如死,便让你到上军校尉府做事,再与你王伯伯一道前往豫州。好呀,他们可真毒。”王元将他们分析出来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王鹏。
王鹏听罢,心头一震,暗想,这世上果然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事到如今,怕是也不行了,何况,自己的小命只有一年,不出去拼下,怎么可以。
思量片刻,王鹏说道:“父亲,岳丈大人,王伯伯,那十常侍一向贪婪,孩儿以为不如这样,送他们一些钱财,也算化干戈为玉帛,然后从京中多调一些兵马,前往豫州,那时剿灭黄巾贼,应该是易如反掌。”
“胡说八道!”
王鹏的话刚一落定,王允的眉毛就立了起来,怒声说道:“老夫与阉贼势不两立,怎么可能向他们屈服。宁可战死沙场,也断不会送他们一文钱。”说完,他又瞪向王元,“王元,你是怎么管教的儿子。”
“鹏儿!”王元跟着厉声说道:“你病好之后,人怎么变得如此糊涂。为父的秉xìng,你又不是不知道,怎能说出这等话来!”
看到两个老家伙动了真怒,王鹏垂下头去,说道:“是孩儿不对,一时糊涂了,还请父亲和伯父见谅。”
嘴里这么说,心中却不以为然,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大义凛然,所谓人在矮檐下,怎么能不低头。《三国演义》中,你王允不也是对董卓虚以委蛇么,否则的话,哪能用连环计除掉董卓。还有,刘备当初不也是投奔过曹cao么,怪不得人家刘备能当皇帝,你们在书中就是打酱油的。
他胡乱琢磨,想要连环计之后,脑子忽然一转,又想到了一个人——貂蝉。貂蝉可是三国杀里面的人物,只是不知在不在纸牌之中,也不知现在,在不在王允府上,这次王允去豫州,貂蝉会不会跟着。
“鹏儿,你既然明白,那就好了,这等事情,以后莫要再提。我王家的儿郎,各个都是顶天立地,从来只跪天地君亲师,绝对不会向阉人屈膝,你可记住了。”见王鹏认错,王元的语气和缓了一些。
“孩儿记住了。”王鹏说道。
“那就好。”王元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即,王允又说话,“鹏儿,你也是名门之后,令尊常言,文武双全,这次由你护我前往豫州,老夫可安心许多。对了,蹇硕给你的西园兵马如何?”毕竟是老朋友的儿子,教训一下,也就算了,别叫人家下不来台,更何况,前往豫州的路上,还需要王鹏护驾呢。
“听他说,都是西园的jīng锐,不是久经战阵的老兵,就是浴血沙场的勇士。”王鹏用蹇硕的原话答道。
“这样还好。此事起码是皇上亲自吩咐的,谅他们也不敢太乱来。鹏儿,后rì出,路上就全靠你了。”王允说道。
“请伯父放心,孩儿哪怕拼着一死,也要护伯父周全。”这种客套话,王鹏也是会说的。
“嗯……”王允微微点头,最后说道:“君让兄,成渊公,后rì我便要出了,现在回府准备一下,先行告辞了。”
“好,我等恭送子师兄。”
王鹏跟着老爹、岳父送王允出府,因为王鹏马上就要领兵上战场了,瞧这架势,也是九死一生,王元肯定要多看看儿子,多和儿子说说话。赵洵在府上摆设酒宴,三人共饮,边喝边聊,一直从中午和到晚上,王元才告辞而去。
王鹏要率军跟随王允出征的事情,很快传遍赵府,不少人都在为姑爷担心,倒是那位名义上的老婆,却是无比高兴,只要王鹏一死,她不就名正言顺地成为寡妇了么。
次rì,王允果然在早朝之前,奏请让北海太守孔融与济北相鲍信率军前往豫州助剿。剿灭黄巾是大事,这等事情,灵帝也不能含糊,当即答应,派人前去传旨。有这二人相助,王允的底气提升不少。
而这一天,王鹏是既紧张又兴奋,上辈子他经常做梦,幻想着金戈铁马的rì子,现在终于来临,不过,自己是第一次上战场,也不知到了战场之上,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
一转眼,便是出的rì子了,王鹏按照蹇硕的嘱咐,不到卯时,便赶到西园。今天的他,身边铠甲,也算是威风凛凛,西园将领的铠甲,比之一般将领的铠甲,要jīng致的多,懂行的人,一眼就能认出。
来到上军校尉府门前,王鹏出示自己的印绶,表明来意,要见蹇硕。
士兵告诉他,蹇将军早已知会,王将军到来,直接引到教军场,曲公公自在那里等候。
当下,王鹏随着士兵,赶往西园教军场,刚一进到教军场,就见曲平已经在那。
“王将军,来的好准时呀……”
按理说,正常情况下,应该是王鹏先和曲平打招呼,可没等王鹏说话,曲平就抢先一步,笑呵呵地与他打招呼。
“蹇将军吩咐,末将岂敢来迟。不知蹇将军可在?”王鹏拱手说道。
“蹇将军现在宫中,不能亲自到此,不过吩咐咱家,来给将军分拨兵马。第一营的兵马,早已准备就绪,王将军请随我来。”曲平说道。
“那就有劳曲公公了。”
王鹏跟着曲平朝教军场里面走去,很快来到一排营房之前,曲平示意,叫人吹号。
“呜……”
号角之声响起,没过片刻,营房大门敞开,一名名士兵,鱼贯而出。
一看到出来的士兵,王鹏当场没哭了。只见这些士兵,一个个须斑白,有的走起路来,都是颤颤巍巍,瞧那年纪,大多都在五十开外。年轻的也有,但更为惨不忍睹,有一个年约三十的壮汉,竟然只有一只胳膊,甚至还有几位老兄拄着拐杖。
就这阵势,还最为jīng锐的部队,分明是老弱病残么,带着他们去打仗,估计遇到黄巾贼,就得全军覆没。
王鹏傻了眼,过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冲着曲平说道:“曲公公,您弄错了吧,蹇将军不是说,第一营是西园兵马之中最为jīng锐的么,一个个不是久经战阵,就是百战余生。这……这些分明……”
“老弱病残”四个字,他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
“王将军,这确实是第一营的士兵,西园最为jīng锐的士兵。久经战阵,的确如此,这里的不少人,早在三十多年前就投身行伍,怎不算是久经战阵。你再看这些个……”曲平说着,指向那一排伤残人士,又道:“他们都是在战场之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为了我大汉王朝,身负重伤,险些丢掉xìng命,可谓是真真正正的百战余生啊。”
说这话时,曲平脸上是一本正经,但是心里,都乐开花了。
“可是……可是……我是要带领他们,赶赴豫州前敌,他们现在的年纪和样子,怕是已经无法作战了……”王鹏一脸为难地说道。
“怎么可能,你看他们,一个个都龙jīng虎猛,jīng神奕奕,如何会无法作战。”曲平这次面向一众老弱病残,大声说道:“诸位将士,王将军说你们已经无法上阵杀敌,你们现在就告诉王将军,你们还能不能上得战场呀!”
“能……”……
立时间,教军场上响起有气无力的喊声。
-------------------【第十章 不靠谱的操练】-------------------
看到这些老弱残兵,说起话来都没一点jīng气神,王鹏差点没气昏过去。最可气的是,你们都这把年纪了,能不能上战场,你们你们自己难道不清楚么,用那句俗语讲:刮风下雨你不知道,自己吃多少饭,你自己还不清楚么。
大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问你们能不能上战场,你们还说能,就你们这腿脚,遇到敌人,怕是连跑都跑不动吧。到时还指望你们护卫,谁保护谁,怕是都没个准。
王鹏心里来气,可也没有什么办法,而这时,曲平又说道:“王将军,他们的话,你也听到了,绝对是能上阵杀敌的。他们一个个作战经验丰富,身手矫健,悍不畏死,可谓是我西园兵马中最为jīng锐的了。王将军,人现在已经齐了,总计两千人,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两位就是部队中的千夫长。”
说到此,曲平伸手指向两位老兄,王鹏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又差点气吐了血。曲平指的二人,一个就是那位只剩下一只胳膊的壮汉,另一个,虽说四肢健全,但须全白,看年纪,起码能有六十开外。就他俩的样子,送到敬老院、疗养院里躺着还差不多。
王鹏无奈的点点头,都懒着寻问这二人的姓名。倒是他们俩,显得比较正规,先是独臂汉子,上前一步,大声说道:“卑职牛铁,参见将军。”
随即,六旬老者也上前一步,抱拳说道:“卑职凌刚,参见将军。”
“好、好……二位免礼。”王鹏没心气地说道。
“多谢将军。”……
二人齐声应道,跟着,凌刚叫来身后的一名士兵,那士兵也有五十岁左右,手里捧着三卷竹简,凌刚从他手上接过竹简,颤巍巍地说道:“将军,这是我们第一营的花名册,还请将军过目。”
“行了,我知道了,先放在你那里吧,等我有时间的时候,再行过目。”看着老凌刚捧着三卷竹简,胳膊都有些打颤,王鹏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见事已至此,这写老弱病残,有心不要,也是不行的,只好咬牙任命,转头看向曲平,又道:“曲公公,既然人马已经齐备,我这里便要去与王大人汇合,一同出了。”
“此去豫州,为国荡寇,一切就有劳王将军了。咱家亲自送王将军一程。”曲平微笑地说道。
“哪敢有劳公公。”嘴里这么说,王鹏心里早已把曲平和蹇硕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接下来,曲平还真的送王鹏离开西园,两千老弱残兵也都跟随一同离开。当然,兵马出,少不得粮草辎重,这些东西,蹇硕是不能不给的,否则的话,王允怎肯出城。携带的粮草,别说是去豫州了,走到吴郡都是绰绰有余,两千士兵的衣甲、兵器,都十分jīng良,只是和他们的样子不配套。
兵马直接前往洛阳南郊,等待王允,王允也很守时,没用王鹏等多久,便来了。王允身边有不少亲随,一个个都是年轻丁壮,和王鹏的士兵相比,不知强了多少倍。不过,王大人身后,带的并不止全是丁壮,还有一辆马车,也不知里面坐着何人。只是在马车旁边,竟然有几名丫鬟。
王允与王鹏相见,客套几句,王鹏将自己在西园的遭遇,如实告诉王允,王允见随行护卫的士兵,都是老弱病残,唯有摇头叹息,自然明白是十常侍有心陷害,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让王鹏领军上路,是死是活,全看天意吧。
兵马这就启程,正常来说,步兵行军,起码六十里,急行是八十里,可他们带的都是老弱病残,一天下来,能走个五十里,就算不错了。对于这样的士兵,王鹏也不能强求,总不能说都给打走了吧,留在身边,再怎么说,也可凑个数吧。
一晃两rì过去,来到延寿城地界,傍晚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准备休息。可这功夫,千夫长凌刚来找王鹏,说有要事商谈。王鹏不知他有什么大事,揣着好奇的心情,让他进帐说话。
见过礼数,凌刚躬身说道:“将军,卑职此时求见,是有一件事,想和将军商量。”
“凌刚,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如果是本将能力范围之内的,一定答应。”王鹏说道。
“将军,今天咱们距离洛阳,已有百里之遥,有些不方便说的话,其实也都能说了。我们这帮人,是什么样子,您自然也清楚,老的老,残的残,一条腿都已经迈进棺材了,就算不上战场,怕也活不了多久。将军在我们的时候,料想是不愿意带我们来的,可说句实在话,我们也不想跟着将军来。本来么,我们这些人都已经退伍了,谁知在前几天,朝廷来人,非将我们这帮人招回部队,而且还是西园校尉府的编制,答应我们,只要到来,都给足粮足饷。即便这样,说句良心话,我们还是还是不想来,打了一辈子仗,真想过几天安静的rì子,再者说,朝廷打仗,要我们这些老东西又有什么用呀。结果,招兵的人非让我们去,甚至还每户给了一笔还算可观的安家费,冲着这些钱,加上下面都有儿孙,我们才答应下来,投入西园上军校尉府。这才入营几天,上面就派我们跟着将军您护卫王大人前往豫州……”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老头似乎有些累了,歇了片刻,才继续说道:“别我们这些人,这把年岁了,但耳不聋、眼不花,许多事情,也能看得明白。这次前去豫州,我们怕是肯定要死在那里,而将军和王大人,料想也是一样。送我们来此,与其说是护卫二位,还不如说是陪葬的。我们活了这把年纪,生死已经不算什么,可谁不想多活几天,我们这些人,甚至还打算能够活着回来。将军啊,我们想活着,您应该也不想死吧,我这里有一个提议,希望将军能够同意。”
听了凌刚的这番话,王鹏马上明白,这还真的是十常侍要坑害自己和王允。眼前的士兵,原来根本不是正规的西园兵马,而是刚刚从退伍的士兵里招的。这帮老家伙看的也是透彻,他们不想死,我也不想死,那不如就听听他们有什么提议吧。
“凌刚,不知你有什么想法呀?”王鹏平淡地问道。
“我们希望将军能够在此停留两天,让我们这些老东西也cao练一下,适应一下,以前的功夫,现在都已经生疏,若是不熟悉一下,怕是遇到敌人,真就要全军覆没了。”凌刚诚然说道。
“这个……也是应该的。”王鹏认为有理,这些人都久疏战阵,cao练一下,适应一下,多多少少也能增加点战斗力吧,起码在遇到敌人的时候,不至于太过恐慌。可王鹏自己,并不会cao兵,只能说道:“凌刚,本将初入行伍,对练兵之事,还不尽然。此次cao兵……”
“将军可真是实在人,还请将军放心,练兵之事,有我和牛铁负责,也就是了。”
“那好。等下我就去跟王大人商量一下,然后给你消息。”王鹏说道。
“那卑职就恭候大人的将令。”
凌刚躬身退下,王鹏则是赶往王允所住的帐篷,将凌刚的请示,说了一下。王允觉得也有道理,此去豫州,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遇到黄巾贼,万一碰上,那可就麻烦了,自己的随从虽然jīng锐,可终究人少,不管怎样,都得指望这些老兵。于是,王允答应下来,但只给两天时间,不能再耽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么。
第二天一早,这些老弱残兵开始cao练,王鹏饶有兴致的,跑去看看,这个年头,是怎么练兵的,和现代的军训,有什么区别。
结果观看之后,不由得让王鹏大跌眼镜。
他去的时候,人家的cao练已经开始了,这点不得不佩服,这些老家伙,起来的可真够早的,只是这训练内容,实在不敢让人恭维。
原本在王鹏的想象中,应该是整齐队列,拿起武器,大声喊杀。可是这帮老家伙,压根就没这么做,两千人站成好几列,手里拿着弩箭,对面摆上几个扎好的稻草人,冲着稻草人施shè。
他们的准头实在不怎么样,两千支羽箭shè出,能有百八十支钉到稻草人上,就算不错了。
看了一小会,王鹏是倍感头晕,就这素质,别说是cao练两天了,就算是cao练两个月,等到碰上敌人,不照样是被人家给一勺烩么。
王鹏喊来凌刚,向他问道:“凌刚,你们这箭法,也实在太不准了吧,是不是应该先练习瞄准,然后循序渐进呀。”
“将军,您说的倒是没错,可时间来不及呀。只有两天时间,若是循序渐进,那要几时才能练好呀。再者说,其实我们这些人的准头,是用不着练的,不瞒大人,这里面有不少人,以前都是弓箭手,甚至还有人能拉开二三石的弓,箭法准着呢。”凌刚说这话时,不由得想起往事,显得很是得意。
王鹏不由得又有些来气,两千人开弩房间,能中者不过而十分之一,但最为不靠谱的是,shè中之人,似乎不是同一批人,偶尔你能shè中,偶尔我能shè中,这和蒙,有什么区别呀。“你可不要唬我,这半天我看的仔细,这里的人,即便偶尔中靶,也都是蒙中的,箭法准之说,简直是无稽之谈。”
“将军,卑职不是和您说了么,他们以前都是弓箭手,开弓放箭,却是很准,可眼下是用弩,准头当然不好掌握,而且大伙都上了年岁,眼神也不比以前呀。”凌刚解释道。
“你们这个年岁,眼力也确实不比年轻人。这点,本将是认可的。但是你说,这些人以前大多是弓箭手,那现在为何不用弓箭,反而要改用弩箭呢,所谓熟能生巧,如果用弓箭,是不是要比用弩箭好一些。”王鹏说道。
“大人,你是说笑吧,我们这些人,二三十岁的时候,开弓放箭是没有问题的,可目下这把年纪,如何还能拉的开弓。勉强使用弩箭,也就不错了。还有,战阵之上,弓箭施shè这等事情,其实对准头没什么要求,因为敌人也不可能一个一个的往上冲,必然是排山倒海般杀过来,面对这么多敌人,随随便便shè进人堆,就能保证箭不虚。现在是靶子少,您觉得箭法不准,这主要也是我们没工夫扎那么多草人,若是密密麻麻扎上千八百个,不也是箭不虚么。”
-------------------【第十一章 翼弩】-------------------
“说的也是哈。”
王鹏被凌刚的一番解释,说的是连连点头,好像也是这个道理。目下这帮人,年纪轻的,都是伤残人士,但凡四肢健全的,岁数最小的,都比自己的便宜老爹的,岁数大的,都能当自己爷爷了。就这么一批人,你对他们还能有什么奢求。遇到敌人,如果挺起兵器,正面厮杀,估计都得报销,搞点弩箭,或许还能勉强抵挡一下。
不过,王鹏也仍然没有看好这帮老家伙,因为用弩箭一顿乱shè,是能对敌人造成一定的打击,但也就是短短一刻的功夫。弩箭的shè程,远逊于弓箭,普通的弓箭,再不用考虑准头的情况下,shè个七八十步不成问题。可弩箭,顶多也就是五十步,好在不废什么力气,把弩箭插到弩机上,一扣下面的扳机,也就shè出去了,哪怕是一个小孩,也能使用。
王鹏没有对凌刚多说什么,实在也没有可说的,只是让他们继续练习。这些老弱病残还真是勤奋,有的人负责shè箭,有的人负责搬运箭矢,开始的配合,确实有些生疏,可训练了一天,便比较默契。尤其是装箭的度,要比开始快上不少。
这般训练,王鹏自然不会放在眼里,看了一会,就觉得无聊,自行离开。横竖也是没事,他晃晃悠悠,朝王允所居住的地方走去。王允不过带了百八十人,仆从大多七八人一个帐篷,占得地方也不大,王鹏一到,立时看到,那些家丁正拉开架势练习武艺。看架势,有模有样,比自己手下的那些老弱残兵不知强出多少。
不过,王鹏的目光很快就被不远处停着的那辆马车所吸引。一看到马车,王鹏不禁又产生遐想,马车里的人会是谁呢?记得马车旁边有随侍的丫鬟,想来里面乘坐的一定是女人。可眼下是去打仗,王允带女眷是做什么?
怀着好奇的心情,王鹏来到王允的寝帐,通传一声,王允立刻进去。道过礼数,王鹏落座,又寒暄了一会,王鹏才进入正题。
“伯父,记得咱们出之时,小侄曾看到有一辆马车随您同来,而马车周边还有婢女随侍,不知这车上乘坐的是何人呀?”
“啊……你说这个呀……”王允顿了一下,跟着笑了起来,说道:“那是老夫的家眷。”
“伯父远道前往豫州上任,路上本就不平,哪怕到了谯郡,还要与黄巾作战,这带家眷同往,实在不太妥当呀。”王鹏诧异地说道。
“其实老夫本也不想携家眷通往,可这也是无奈之举。老夫此去豫州,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返京,而十常侍等jian险小人,无时无刻不想算计与我,唯恐家人有失,我这才迫不得已。”王允说这话时,明显有些吞吞吐吐,王鹏也不笨,见王允言辞闪烁,料想其中定有不实之处。
王允也是大族之人,家眷绝对不少,区区一辆马车就能装下,这不是糊弄人么。但王允这般说了,王鹏是做晚辈的,决不可当面质疑。点头说道:“伯父想到周全。”
“对了鹏儿,你不是说,你的部下今rì正在训练么,你为何不在那边看着,反倒有空到我这边?”王允突然问道。
“他们自有训练的法子,侄儿不通此道,所以只让他们自行cao练。”王鹏如实说道。
“这怎么可以,你也算是一军主将,cao练之事,理应亲历亲为,哪有让下属自行cao练的道理。现在不懂,并不要紧,可以学么,等我们到了豫州,不知要有多少仗打,而且还要招募义勇,加以cao练,这些都是你的事情,现在有学习的机会,就要抓紧时间,莫要懈怠。”见王鹏如此回答,王允马上就是一番说教。
“伯父教训的是,侄儿知错。侄儿这就前去学习。”
王鹏答应一声,起身而退,再次返回士卒训练之所。可是凌刚、牛铁领着人,就是自己练自己的,那容王鹏插言。
如此cao练了两天,兵马继续前进。豫州的治所是谯郡,正常来说,从洛阳到谯郡能有八百里,走的再慢,有二十天也到了。
很快,人马进入豫州地界,这里就不是特别太平了,常有黄巾贼出没,需要派人在前探路,引为前哨。王鹏军中有个汉子,是个独眼龙,年纪能有四十上下,算是一个两千人里比较有战斗力的了,不过让一个独眼龙做前哨,怎么说也让人觉得不太靠谱。但是,凌刚全力保荐,说他有多年的斥候经验,王鹏这才答应。
这独眼龙确实有过人之处,别看只有一只眼睛,却看的特别远,越常人不少。
这一rì,部队正行进间,独眼龙匆匆从前面跑了过来,向王鹏汇报前边的地形,再向前十里,有一座山,山内杂草丰茂,极易隐藏人马。考虑到这里有不少黄巾贼出没,他建议王鹏绕道而行。
这等事情,王鹏是做不了主的,他只能去和王允商量。王允不通兵法,但他知道,这条路是前往谯郡的必经之路,要是绕路,需要多走二百多里,那可是四五天的行程。再者说,前面并没看到黄巾贼的影子,如果前面没有敌人,绕路反而遇到,那可如何是好。于是,王允坚持,继续前进。王鹏拗不过他,也就答应。
部队继续向前,很快看到前面的大山,确如独眼龙所说,山内树林特别茂盛,想要藏点人马,是一点问题没有。
王允为了表示自己是对的,彰显自己胆气,竟然还主动骑马走在最前面,和王鹏并辔而行。眼瞧着距离大山越来越近,却一直没有半个人影出现,王允不仅有些得意起来。
“鹏儿呀,我们既奉朝廷之命,赶来豫州荡寇,就要有不畏艰险的决心,行事不能前怕狼,后怕虎。你看前面,虽然险要,利于埋伏,但黄巾贼不过是乌合之众,根本不懂兵法,如何会借助这般地势。如果真的想要截杀咱们,估计早就打来了,岂能在此守着。还有,咱们一路之上,也耽误了不少时间,再行绕过,更要浪费一些时rì,豫州现在到底情况如何,已经不在咱们掌握,迟者生变呀。所以,老夫才急于赶到谯郡。”
“伯父教训的是。确实是小侄有些小题大做了。”王鹏只是谦逊地说道。
“小心是应该的,不过也要分是在什么时候,有的时候,该当小心,有的时候,则不必太过小心。当然,这也是要取决于咱们的对手,如果是面对十常侍,咱们确实需要步步为营,否则的话,便有可能满盘皆输,可若是面对区区黄巾小贼,就不用那么紧张了。他们不过是仗着人多,根本不算什么,眼下咱们人说不少,而且还着了蹇硕的算计,给了你这么一批士兵,倘若都是年轻丁壮,老夫更是不将黄巾贼放在眼里。等咱们到了谯郡,孔北海他们再赶来增援,咱们便胜券在握。”王允又是一番说教,出洛阳之前,心里没底,现在倒是把黄巾贼说的一文不值。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在给自己壮胆。
“伯父说的……”
王鹏刚出声附和,可就在这当口,只见前面的树林之内,突然人影攒动,不一刻功夫,呼啦啦冒出一大帮人来。这帮人头上都扎着黄巾,手里的兵器,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竹竿、擀面杖、扁担等家伙,也是比比皆是。但是,人数可着实不少,从山上跑出来的人,是越来越多,看架势能有七八千众。
一见这么多人,王允可有点傻了眼,“这、这……怎么真有黄巾贼……我们该如何是好……”
他心中慌乱,对面的黄巾军却大声嚷道:“他们都是朝廷的兵马,杀光他们,抢了他们的钱粮呀!”“冲呀!”“杀呀!”……
伴随着喊声,这群黄巾贼是蜂拥而上。
“大人,将军,快些后退,让我们挡住他们!”
好在这个时候,身后响起凌刚的声音。
王允与王鹏看到对方的架势,都没了主意,经凌刚一提点,赶紧退后。平rì里虽然看不上这些老弱病残,但关键时刻,还真得指望他们。
还真别说,这些老弱残兵一遇到真格的,的确有些章法,排兵布阵井然有序,何人在前,何人在后,一个个端着弩箭,做好shè准备。
架势倒是不错,王鹏与王允心中还是没底,对方那么多人,光凭着这帮老兄,哪里够看。弩箭只有五十步的shè程,充其量就是顶住一拨攻势。
黄巾贼呼啸杀来,越来越近,王鹏在心中估算着距离,一百五十步,一百二十步,一百步,八十五步,八十步。敌人越近,王鹏的心越是紧张,也就在他数到距离还有八十步的时候,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生了。
“刷!”
突然间,金光一闪,在独臂汉子牛铁的头顶,冒出两个大字——“翼弩”,在这两个大字之上,还有一颗金星,就和当rì赵馨儿使用的“克夫”是一模一样。
不过,很快王鹏便现,其实不一样,牛铁散出来的金光,将作为前部的上千老弱残兵全部覆盖,跟着就听就他大声喊道:“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
-------------------【第十二章 不祥之人】-------------------
站在第一排的弩兵,直接扣动扳机,一支支羽箭直shè出去,度之快,令人不敢想象。羽箭的度除了快之外,力道也变得分外惊人,原本只能shè出五十步的弩箭,竟然shè出八十步,将冲在最前面的黄巾贼,纷纷shè翻在地。第一排的弩兵shè罢,马上蹲下,装置箭支,第二排的弩兵手开始shè击。
“好家伙,这么利害!”此时此刻,王鹏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蹇硕拨给自己的不是一批老弱残兵么,怎么眨眼之间,就变成jīng兵猛将了。
别说王鹏了,王允亦是如此,他原先也瞧不起这些士兵,而在这一刻,他是张口结舌。“这人竟然会御兵技,真的是御兵技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十常侍怎么可能将拥有御兵技的将领,送到王鹏麾下,绝不可能……”
他的心中充满了怀疑,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那个独臂汉子,使用的确确实实是御兵技。而且还是十分厉害的御兵技。
“啊……”“啊……”……
对面的黄巾贼,成片的倒下,惨叫声,哭爹喊娘的之声,是此起彼伏。
“对方竟然会御兵技!”“他们肯定是朝廷的jīng锐,我们该怎么办!”……
看到官兵的御兵技,黄巾贼彻底的慌了,这个年头,两军交战,除了人数多寡,士兵jīng壮之外,另一个决定胜负的因素就是——技能。
“大家不要慌,我们的援兵马上就到,他们人少,哪怕有御兵技,算不得什么,近身之后,一样将他们全部杀光。”黄巾贼中有一个领头的家伙,大声喊了起来。有了他的话,其他的黄巾贼,马上来了jīng神头,不像刚刚看到官军会使用技能时,那么慌张。
“弟兄们,咱们不要直线冲锋了,这样死伤太大,都分散开,迂回上前。先抢了他们的粮草辎重,他们人少,一定尾难顾。”领头的黄巾贼,又大声叫道。
“是!”
一众黄巾贼立刻领命,向左右两侧散开,开始对官军进行包抄。不过王鹏这边的老弱残兵,经验相当丰富,牛铁大声叫道:“大家不要慌,结成方阵,严阵以待,只要有敌人靠近,就放箭shè杀!”
好家伙,根本不用王鹏指挥,牛铁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前锋一千人片刻结成方阵,做好防御准备。黄巾贼见这群官兵守的严实,身上还有御兵技散出来的金光,谁敢去惹他们,只是继续向前,直奔粮草辎重。
王鹏的部队,布属是这样的,最前面有一千人开路,中间一千人押解粮草、自重,最后面则是王允的手下。黄巾贼惹不起前面有御兵技的官兵,但仗着人多,来打后面的。
看到如此情景,王允先慌了,连忙叫道:“敌人要偷袭我们后军,快点前去救援呀!”
“大人,我们的兵力,您也是知道的,而敌人的兵力,您也能够看到,他们将近万人,如果我们的阵形一移动,便会立刻露出破绽,一旦敌人扑过来,我们可是要全军覆没的。远距离用弩箭shè杀,我们勉强可以占到上风,但我们这把年纪,如何还能近身肉搏,还请大人三思。”
作为这里最大的官,王允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命令,直接被凌刚给顶了回来。王允心中挂念自己府上的人,一时火气上撞,怒声喝道:“这里谁的官大,难道你们敢违令吗?”
“王大人,官是您大,但我们是上军校尉府的,上面给的将领,是保护您的安全,王将军,您说是吗?”凌钢说着,看向王鹏。
可不等王鹏说话,王允就抢着说道:“后面都是咱们的粮草、辎重,怎能让黄巾贼给抢了,王鹏,你是他们的主官,你来下令,让他们快快救援。”
眼下的局势,王鹏看的明白,正如凌钢所说,这些老弱残兵,能玩个弓弩,都已经算是出乎他的预期了,再指望他们近身肉搏,怎么可能。要是真回撤增援,阵形一散,还不得被对面的黄巾贼给全吃了。他犹豫一下,说道:“凌刚,押解粮草、辎重的士兵,都是你们的老兄弟,他们身上可没有技能,如何能够抵御敌人。等到黄巾贼冲到近前,怕是……凶多吉少呀……”
“将军,战争都是要有牺牲的,这很正常,不能为了一部分人,而让所有的人全部牺牲。”凌刚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不管!”王允突然急切地叫道:“别人都好说,你们必须要把后面马车上的人给我救过来!”
此刻的王允,是须张扬,车上之人何等重要,可想而知。
“大人,这事好办,黄巾贼都是步兵,您吩咐车上之人,快些别处逃跑,不就行了。料想黄巾贼也追不上,他们应该只为粮草,不会冒然去追一辆马车。”凌刚淡然地说道。
见到凌刚这班人,明显不听自己使唤,王允也是无可奈何,认为凌刚的法子,算是唯一的办法了,只好点头说道:“那也好。鹏儿,你留在这边,老夫亲自到后面,指挥他们撤退。”
“伯父,这哪里使得,这里敌寇众多,您亲自前去,万一有个闪失,让小侄如何交待。我看,不如打个人过去,送个信,不就行了,何必以身犯险。”王鹏说道。
“不行,车内之人,对我十分重要,没有我在侧,他人护卫车辆,我断难放心。”王允坚定地说道。
王鹏对车上的人,甚是好奇,见王允这么紧张,王鹏更加肯定,车上绝对不会是一般的家眷。于是,王鹏说道:“伯父,小侄奉命保护于您,如果这个时候,让您犯险,家父追究起来,小侄如何担待。要不然,由小侄亲自前去,指挥他们撤退,护卫车辆。难道伯父,连小侄也不放心么?”
“这个……”王允犹豫一下,眼瞧着黄巾贼已经朝两翼迂回过去,自己没有半点武艺,亲自赶过去,难免会有危险。王鹏是王元的儿子,当然值得信赖,最后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此事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小心。还有,车上之人,乃是不祥之人,你千万莫要擅自见她,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小侄遵命。”王鹏抱拳说道。
“那好,你快去吧。切记!”
“诺!”王鹏答应一声,他胯下有马,立刻催马出了弩兵方阵,前往后军。
原本他就对车上之人,十分好奇,现在听了王允的嘱咐,难免更是好奇,一开始,你说是家眷,这会又说是不祥之人,别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前后也太矛盾了吧。好吧,等会我非要看看,这车上的人是怎么个不祥。
前军到后军并不很远,王鹏又骑着马,不消片刻,就能赶到。路过中军之时,见到那里的老弱残兵此刻竟然已是严阵以待,很有章法,大家伙都躲在大车之后,拉开弩箭,敌人胆敢靠近五十步之内,就放箭shè杀。虽是如此,但终究人少,而且又没有技能辅佐,料想也只能顶住一时片刻。黄巾贼越聚越多,马上就要展开大规模的冲锋,等一下,便是血战,难免让王鹏这种没有上过战场的人,产生怜悯之心。
终于来到后军,这边的人,已经紧张的不成样子,平rì里练习武术,倒是像那么回事,可遇到真正的敌人,却根本无法和那些老兵相比。
“王将军,您来了。”有一名仆人迎了过来,不安地说道:“这么多敌人,我们该怎么办?”瞧他的模样,已然被成千上万的黄巾贼给吓住了。
“不要害怕,跟我走,这里有他们顶着,咱们先找个地方避一避!”王鹏大声吩咐道。
一听说可以跑,王允的护卫是立马来了jīng神头,甚至有那胆小的,还没等王鹏说走,就撒腿开溜。
王鹏无心顾及那些喽啰,催马来到那辆马车之前,冲着车夫叫道:“我奉王大人之命,前来保护车内之人,现在快快驾车,随我离开这里。”
“诺!”车夫也怕死呀,一抖马鞭,赶着马车就走。这一来,可苦了旁边随行的丫鬟,拔腿跟着猛跑。
黄巾贼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是盯准了粮草辎重,突然现他们开溜,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别让他们跑了,追!”
好家伙,只一嗓子,便吆喝来好几百人,冲着王鹏他们追了下去。
王鹏骑马,马车的度也不慢,当然不是那些黄巾贼能够追上的,王府的下人,平时的武艺也没白练,跑起来的度,比黄巾贼快了也不止一个档次。
也就在他们向前疾奔的时候,迎面渐渐冒出一大群人来,这些人,人数能有五六千众,一个个手持兵器,头扎黄巾,不用说,正是赶来增援的黄巾军。
“不要放走他们!放箭!”
对面的黄巾贼明显要比刚刚遇到的黄巾贼jīng锐,其中竟然还有弓箭手。也不知是谁下的令,雨点般的羽箭,随即飞shè过来。
“嗖嗖嗖……”
“啊……”
一阵箭雨过后,王家仆人倒下二十多个,余下是四散奔逃,王鹏也算机灵,看到弓箭shè来,连忙伏在马背之上,避开箭雨,可倒霉的是,自己胯下的马,却被shè成刺猬,死的不能再死了。他直接被摔了下来,好在身子骨结实,没有什么大碍。一个跟头爬起来,再看马车上的车夫,这位老兄身中三箭,已经先行一步。
“冲啊!”“杀啊!”“杀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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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周rì起,开始一天两更。
-------------------【第十三章 意外的收获】-------------------
黄巾贼,《三国演义》中喽啰般的存在。可喽啰多了,也着实令人头疼。王鹏看到对面,如chao水般的黄巾贼,他现在是连哭的心都有了。
“真是杯具啊,都是重生到三国,别人怎么就混的风生水起,我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差。要是死在关羽、张飞、吕布这样的狠人手里,后世起码能够留个名字,可被这些喽啰乱刃分尸,谁又会知道有我这号人物。”
王鹏开始后悔,早知不该代替王允跑来,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这下可好了连小命也要搭进去。好奇心害死人呀,看来马车里这位,还真是一位不祥之人,连看都没看到,我竟然就要挂了。
心里憋屈,王鹏忍不住想要看看,这马车之内到底坐的是谁,死也要死的明白不是。如果真是貂蝉,那临死前看看三国第一佳人,也算死而无憾</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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