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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之后的面目。从他金虎从未哭一声看,有可能那老妖婆僵硬的尸体骗过了他刘勇的眼睛,她可能还是没有死,由于血缘关系,金虎在是不孝顺,若是他的娘亲死了,他无论如何也得做作干嚎几声让给人看。若是她没有死,难道她一个活人,就不怕给活活闷死么,总之,这里面充满着蹊跷,令人匪夷所思,至于她为什么被成殓在棺材中,刘勇他就不得而知了。
听话听音,出树刨根,刘勇打定了主意,决定跟踪金虎查看个水落石出,即使深入狼窝,陷于绝境,命悬一线,也决不后悔。金虎从那老太婆的住房走了出来,将收拾的东西交一手下,问其准备好了没有。手下说,已准备就绪,等待出发。金虎命迅速出行。
首先走出来的是个身穿道袍手敲小锣的赶尸者,是不是金虎,刘勇和杨梅因为离其较远,看不出来,因为其母是易容高手,近水楼台先得月,金虎那小子当然也深谙易容之妙。随其后面跟着的是五具僵尸,可并不是向原来的样子,作麻雀似的跳动着走,而是像活人一样,跟在赶尸者后面,迈开步子走着。接着从那放僵尸的屋里又出来五个僵尸紧跟在其后面。待他们走出宅院,便各自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走着,虽都不说话,但也看得出其中的古怪。
刘勇更为诧异,明明看见开始进院的是五具僵尸,出院怎么成了十个僵尸了呢?那在屋里被割去头颅和手足四肢的五具尸体又到哪里去了?听说死人成为僵尸都是跳着走,他们怎么一下子跟活人一样会走路了呢?若是活人,他们为什么要装神弄鬼这样做?
刘勇正思忖间,看到赶尸者带着十具死人前行的后面,接着是抬着一副成殓着那老太婆棺材的人随后慢慢行进。看来此行内幕金虎知道详情,不知那神秘老太婆临死前跟他耳语了什么,从他们鬼鬼祟祟夜行的情况看,说明金虎他们干的不是冠冕堂皇的事,定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向她母子周围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定是偷鸡摸狗鸡鸣狗盗之徒。
他们悄无声息地走经某处所在,在前面的赶尸者,向后面的人打以招呼之后,在前面一路走,一面敲着锣,边走边吆喝,闲人避开……后面会走路的“尸体”,此时又成为了“僵尸”,毎隔六七尺一个,双手平伸,像麻雀似的跳着走起来。他们都戴着高筒毡帽,披着宽大的黑色尸布,额上压着一道画着符的黄纸垂在脸上,随着前面赶尸人的锣声,步调一致的整齐的往前跳着走,在此夜深人静时候,若是有人看见,确实是够瘆人的,就是狗看见,也都夹着尾巴逃之夭夭,不敢犬吠。
刘勇和杨梅为能查个水落石出,知根知底,始终不离左右,匿影藏形,紧紧跟随。他们一路行走,待行走到一定的路程,由前头的赶尸者将一种什么奇特的符朝西挂在树上,敲着锣继续前进。后面抬棺材的人赶到,看到朝西挂在树上的符后,才敢继续往前赶,始终与前面一拨人落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们行走了一程又一程,皆是如此。
刘勇恍然大悟,那挂在树上的符,是为给后面抬棺材的人通风报信的讯号,若后面赶到的人看到朝西挂在树上的符,说明前面没有遇到意外情况,一切顺利,若是看到符挂在树上不是朝西,或是没有看见有符,就说明前面发现了意外情况,出了什么麻烦,警示后面的人切勿前行,立即采取措施,予以避匿。由此看来,他们是以赶尸为名,实在是在从事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说不定成殓着那老太婆的棺材里藏着什么秘密,若只是一具老太婆的尸体,他们也不致于如此戒备。
黎明前,他们一行到达一家旅店,大门没有关,他们径直地进了旅店,然后将尸体都放在门后倚墙而立。金虎出现在开店老板的面前,命其赶紧做饭,然后率众走了进去,从金虎与那店老板言谈的那种亲热劲,说明他们是一伙的,最起码说他们是很熟悉。
刘勇和杨梅趁此机会潜进他们放尸体的门后,仔细看,倚墙而立的那些尸体,竟然都是没有了头颅和四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正是,赶尸夜行奇事多,神神秘秘骇人躲,倚墙尸体没有头,也没双手和双脚,若问到底咋回事,笔者下章做解说。(未完待续)
ps:金虎走近床榻,凑近老太婆低声唤:‘妈......‘看似无了气的老太婆忽然睁开了眼睛,付在他耳边嘀咕一阵,看来母子狼狈为奸,在商议一件不可告人的秘密。